說完竺逸派抬步走回座位,拈起一珠葡萄捏進嘴里,微揚著下巴看向樓下舞臺,得意的繼續講解道,“仇公子猜猜,吃不到幾口實在肉的豹子又氣又急,突然被人放進著到處都是放蕩味道的合歡場,會怎么樣呢?”
仇衙內扭過頭興奮的望著竺逸派,“王爺是說,里面那個白衣服男的就是豹子的新吃食?”
竺逸派撇著嘴巴搖搖頭,“不不不,白衣服的可是我的好弟弟,魯地四郡王。怎么可能投喂他呢,那個被吊起來的母豬才是。”
仇衙內難以置信的轉過臉重新打量那名白衣面俊男,不由得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雖然官場早就有流言說魯地四郡王并不是真正的王室血脈。
那位四郡王的生母,不過是前任魯王臨幸一名娼妓。
不過早在被前任魯王看中之前,那賤人就有了別人的孩子。
前任魯王大約也是色迷了心竅,竟然頂著玷污王室血脈的危險,裝作不知情,把那個雜種收為自己的王子。
不過沒過幾年,前任魯王就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了。
魯王嫡子竺逸派順利繼承魯王爵位,而一眾王子也順利晉升郡王。
最叫世人不恥的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曾經的魯王側妃竟然主動引誘曾經的繼子,當日的新魯王。
新魯王本就是位好色的玩主兒,又早就垂涎先側王妃的美色,兩者正可謂干柴遇烈火,一拍即合。
不過即使再怎么精蟲上腦,新魯王都不肯承認娼婦雜種的郡王身份。
可是卻經不住那個對王爵之位鬼迷心竅的的小雜種使出殺手锏。
他竟然將自己獻給了男女皆不拒的新魯王。
這般母子為了榮華富貴齊上陣的驚天丑聞可謂是叫無數知情者切齒唾罵。
不過對于什么禮義廉恥,花花公子仇衙內可是一點都不關心。
他在第一次聽到這個傳聞的時候,就在心里意銀那賤人母子定然是天下絕色,不然也不可能成為現今老魯王跟前一頂一的紅人,甚至還將凡人根本難以企及的郡王爵位賞了他們去。
雖然礙于階級尊卑,他根本難以企及那對世間尤物的真容,但是絲毫不妨礙他對那對母子尤物的垂涎之意。
因為這檔子事兒,他還特意搜羅了好幾個絕色的小男倌養在身邊,供他和美女混著一起游戲,就為私下里也體驗一把王爺的感覺。
萬萬不想,他竟然在今日能見到傳說中的魯地四郡王真容,雖然現在他還帶著面具,但是與嗜血啖肉的兇猛金錢豹一同出現,已經足夠吊起他所有的邪浪念頭。
也因為今晚這個場面,仇衙內更加堅信了關于四郡王母子的傳聞傳言。
因著這番心里,仇衙內直覺得今夜能出現在魯王府,真是他媽的太值了!
而樓下的白鶩,對樓上邪浪的目光然不在意。
對于這幫子蛆蟲的想法,他一點也不想知道。
他手執利劍,冷冷的凝視著出現在面前淌著口涎的兇殘畜生,輕輕移步,走向舞臺最中央的猩紅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