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程嗤笑了一聲,聲線漫不經心的說道:“他是強勢,但沒現么,只要你態度強硬,他就是個紙糊的老虎一捅就破,你不告訴他,他病了,他怎么會知道你離開的原因?”
喬又夏的眼睛里已經蓄滿眼淚,眼看就要征然落下。
黎千程不愿去看她滿含眼淚的眼眶,那讓他感覺心痛又諷刺。
一想到離開那個男人,她竟傷心的哭了起來。
黎千程閉著眼睛,深吸口氣,漠然地說道:“我會給他安排一年的藥量,待我們有了孩子,我便會徹底的讓他痊愈。”
喬又夏的又是一驚。
他居然要她生孩子!
喬又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說道:“我什么時候答應了你要給你生孩子?我跟薄司御離婚,你居然不馬上給他解藥,那我就算給你生了孩子,一年后你直接讓他死,孩子我生了,薄司御也死了,那我這樣做得到了什么?”
孩子自然要讓你生,你們倆離婚,我給他解藥,然后你們又在一起,那我得到了什么?”
孩子當然要生,只要有了孩子,便是一個洗不去的污點,薄司御,薄家心里都會留下這個疙瘩。
而他們他們就算分開也會終生牽連。
孩子,相當于無形中的一場鐵鏈,拷住他們兩個人。
黎千程又揚眉,淡淡的說道:“你現在搞清楚現實,你根本就沒有選擇跟我談條件的權利,能給你一周時間做了斷,都是我大度,換句話說,你有選擇說不的權利么?想讓薄司御死,你盡管可以這么做。”
喬又夏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了。
他們就是拿準她不愿意讓薄司御受傷就這樣的肆無忌憚。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權利去跟他們談判,甚至不能確定他們究竟能不能給她解藥。
但唯一相信和,不能冒險的,就是薄司御的安危問題。
重活一世,她了瘋的想和他好好在一起。
她絕不可能讓他的安危受到任何的危害。
“記得不要讓薄司御現,現后,我不會給他藥,同歸于盡,喬又夏如果你要的后果,是看到薄司御死,你盡管義無反顧。”
喬又夏征征的接過黎千程給她的藥,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
黎千程摟過她,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聲說道:“去吧,七天后見,老婆。”
喬又夏失魂落魄的回到軍區宿舍,跟軍機處交代今日任務流程,回了宿舍。
一打開門,一陣菜香味襲來。
喬又夏走到廚房門口,薄司御正在做飯。
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唯有一絲一縷淡淡陽光飄落在他身上。
薄司御做飯沒什么天賦,后天又沒怎么練過,現在做,只是這段時間給她打下手,現學現賣而已。
似乎是做的不太滿意,他眉頭微微皺起來,袖口半挽,雖然笨拙,但是帥氣的輪廓,讓他做什么都感覺舉手投足都帥氣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薄司御因為不會做,已經開始有些煩躁了,狠狠丟下鏟子。
但是丟著丟著就現有人看他,猛的回頭,落入一汪呆滯的如畫眉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