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御眼里閃過一抹鋒利,緊張的抓住喬又夏的手問道:“然后我提早發現,和那個戰友打死了司機,跑了,可是沒想到恐怖分子來了,我們開車一路逃,他們一路追,最后我們把車開進了森林,跳下了河,讓車子摔下懸崖,造成我們假死的現象,我就被沖走了,對了,那位戰友怎么樣了?”
雖然這些事情薄司御已經聽過一次,但是從喬又夏的嘴里說出來,薄司御的心臟就像是被揪住了一樣。
雖然這是幾句話就可以概括的事情,讓他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把車子開進森林,跳下河,讓車子墜崖,索性這些都沒什么差錯,可萬一車子失靈,或者出了什么差錯呢?
他們不就一起掉進山崖了嗎?
另一種結果,被恐怖分子抓住,后果可想而知。
而且喬又夏在這期間一直是生著病的,如今平安歸來,真的太不容易了。
“他沒事。”薄司御聽見這些話,心里滿滿的自責,看著她,內疚的說道:“夏夏,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喬又夏笑了笑,輕聲說道:“別自責了,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
“可…”
“總之我沒是就是了,我可舍不得扔下你。”喬又夏打斷他說道。
薄司御抿了抿唇,深暗的眸子里流轉過復雜的情緒,深深的看著她。
最終把她抱進懷里。
喬又夏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心跳,很不穩。
“你怎么就病了呢…”她抱住他的腰,擔憂的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無論如何都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嗎?你看,我現在不就沒事嗎?我沒事,你現在卻有事,你這樣讓我很擔心的。”
“對不起。”
喬又夏嘆了口氣:“以后不許這樣了。”
“好。”
兩人靜靜的相擁著,薄司御低頭看著她,像是看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樣,怎么樣都看不夠。
他繼續問著后面的事:“那后來呢?你不是生病了嗎?現在怎么好了?這幾天你又去了哪里?”
聽見這話,喬又夏想起北冥釋。
想起他,她就感覺一陣驚心動魄。
那小子來頭不小,居然是北冥的少主!
她不小心窺探到他們的秘密,那家伙居然要把她帶走!
幸虧她溜的快,否則,現在怕是永遠出不來了吧?
喬又夏的心里,忍不住罵了一句,白眼狼!
雖然她不知道那沙雕給她戴個鏈鏈子是干做什么,但是喬又夏特別的肯定,若是講起異性給她送了項鏈…
“喬又夏,那男人是誰!”“喬又夏,出去一趟給我整個情敵出來,你好樣的!”“喬又夏,厲害啊,那野男人是誰!”
這種話肯定橫空出世,而且他還可以腦補N個版本。
So…為了不讓他擔心以及吃醋,就讓這位過客北冥少主隨風而去吧…
喬又夏簡化了過程,概括性的說道:“我們掉進河里后,我就拼命的游,最后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到了另一篇森林里,迷路了好幾天才出來,至于我的病…”
喬又夏臉色凝重了下來:“是因為有人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