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薄司御看著喬又夏凝重下來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怎么回事?”
喬又夏皺起眉,認真的說道:“還記得我們在撒哈村遇到的小男孩小以撒嗎?”
她抱的孩子太多了,薄司御有點對不上號:“哪一個?”
“就是沒有爸爸,然后媽媽染上流感的那個兩歲多的孩子,我抱著,你吃醋,特別喜歡我的那個。”
說到這里,薄司御記起來了,他瞇著眸問道:“想起來了,怎么了?難道是有人利用那個小孩害你嗎?”
“不。”喬又夏搖了搖頭:“就是他救了我的命。”
喬又夏抿了抿唇,沉聲道:“你知道為什么我在醫院住了那么久都沒好起來嗎?我懷疑,是因為那個藥里也被人動了手腳,否則,以我的體質不可能會恢復的那么慢,而且還在正常治療下嚴重成那個樣子,之前小以撒一直把糖送給我吃,我就是吃了他送的藥,兩天就好起來了。”
“而且你看,在我剛好生病回國,路上遇到恐怖分子,這一切不就明擺著是被人計劃好了嗎?我懷疑不是出現了臥底…就是出現了內鬼。”
薄司御臉色也凝重了下來。
看這樣的情況,臥底內鬼肯定有一個。
否則,不會對這些情況掌握的那么清楚。
可是,究竟是臥底,還是內鬼,有著巨大的區別。
臥底,是恐怖分子那邊派來的。
內鬼,則就是他們海獅突擊隊和醫生隊國內部隊派來的人了。
后者更為細思極恐,讓人恐懼。
但是也不能亂說,因為這是叛國的巨大罪名,懲罰非常嚴格!
薄司御眼神復雜的看著喬又夏。
這么危險的情況,她居然也可以活著回來,真的太不容易了。
他真的無法想象,她若是死了,他會是什么樣的情況。
薄司御拉過她,緊緊的抱住,沉聲說到:“我會把這些上報上級的,放心,總會有一個交代的。”
喬又夏下午在醫院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檢查結果在兩天,薄司御出院后出來了。
報告顯示,她身體有長達一周的流感病毒侵入,大概的時間就是在她生病的那段時間里。
看來,她確定是陷害了無疑,可究竟是誰?
她是在村子里住院的,而住院的地方就是國內醫療隊臨時組建起來的。
因為人手不夠的原因,村長有讓村名做志愿者,干簡單的事情。
也許,就是在那時候這個臥底潛進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喬又夏就搞不明白了。
那天追殺他們的時候,她分明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想要活捉他們,不然的話,一炸彈就可以炸死他們。
如果想要活捉的話,為什么不早早給薄司御下藥,活捉薄司御?
——別說是因為薄司御是隊長,難不成國內還沒有可以頂替薄司御的人了?
而且那天那些人抓她的時候,有說了,她是薄司御的老婆,這不就是想把她當人質的意思么?
種種跡象表明,他們的目標都在薄司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