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又夏正在背對著他做什么,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看著他。
四目相對。
他的驚慌對上她的淡漠。
喬又夏先是一愣,然后趕緊跑過去,擔憂的說道:“你醒了小魚兒,你都昏迷好久了,我好擔心你。”
薄司御征征的看著她,聽著熟悉的稱呼,她擔憂的眉眼,眼眶猝不及防的紅了。
他拔掉針管,跑下來,一把滿懷將她抱進懷里,顫抖的說道:“夏夏,你終于回來了…”
“…”喬又夏的眼睛里,霧氣又快速開始聚集。
薄司御無助的說道:“謝謝你回來了,我以為你又要扔下我了…”
一個簡單的字,透露著說不出的心酸。
他抱的很緊很緊,緊的她感覺肋骨都在作痛。
喬又夏的眼淚忍不住的掉落了下來,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哽咽的說道:“是的,我回來了,小魚兒,我不會扔下你的。”
薄司御像是怕她又會消失一樣,把她抱的更緊了,征征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夏夏,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么過來的嗎?我以為你死了,我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遇到了一些危險…”喬又夏沒有說北冥釋的事,略過這些說道:“你先回到床上去,我慢慢跟你講,好不好?”
“…”薄司御紅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喬又夏親了親他,拉住他的手,往病床上走。
可剛拉到他的手,就發現手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痕,他沒有做任何的處理。
眼眶再次一酸,喬又夏兩只手抓著他手上的大手,心疼的撫摸了著,然后抬起頭,祈求的看著他說道:“回床上休息好不好?我不會走的,一直在這里照顧你。”
薄司御聽見這話,才像是得到想要聽的答案一樣,跟著她回到病床上。
喬又夏按了電鈴,叫來了醫生。
醫生的意思就是高燒,現在醒來已經沒事了,但因為昏迷的時間太長了,需要留院觀察兩天。
畢竟感冒發燒看上去是小病,但有時候卻并不是小病,每年以感冒發燒導致感染嚴重而死亡的人,還是存在的。
所以,薄司御得在醫院留個兩天 傭人很快送來了午餐,看見喬又夏,感動的要哭了。
大家都說二少奶奶死了,都說二少奶奶再也回不來了,真的是難受死了。
尤其是奶奶,都暈倒了。
喬又夏聽到這個消息,很想回去看看奶奶,但薄司御不讓。
“回去告訴奶奶,二少奶奶平安無事,過兩天我們就回家。”薄司御抓著喬又夏的手,對傭人說道。
“…”奶奶都暈倒了,大哥。
得了,看著他沒得商量的臉,喬又夏也就不費那唇舌了,反正讓奶奶知道她還活著就行。
喬又夏給薄司御擦了身體喂了藥,就讓她好好歇著了 薄司御問起來這幾天喬又夏的情況。
喬又夏認真的回答道:“我和隊友從撒哈村離開后,那個司機拉著我們往恐怖分子基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