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地想了想:“有點吧,有些不服氣。”
然后就摟著他的脖子:“夜慕白,以前我不是這樣虛榮的人。”
她看著他的目光言難盡:“定就是因為嫁了你,所以才會這樣。”
夜慕白就笑,過了會兒倒是很爽快地同意了:‘我去吧,就算是為了報答溫老師剛才賣力的獻身?’
她就瞪他,他笑笑,親了親她:“好了,睡覺了,除非你還想再來次。”
溫遠早就滿足得透透的,動動手指都累,怎么會還想?
于是趴在他的肩頭,“好累了。”
他摟著她躺下,心里也是滿足得透透的,無關玉望,而是因為她這么柔軟地在他的懷里,有時他是真的能從她的眼里看到小星星。
夜慕白的心里說不出的滿足,臨睡前他貼著她的耳朵,聲音低低啞啞的:“教書的事情,你讓我再好好想想,嗯?”
他能這樣說,溫遠已經很開心了,她轉身抱著他,把自己整個地投在他的懷里,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小羊:“慕白你真好。”
“萬我不同意,是不是就不好了?”他失笑。
她嘀咕了兩句,他聽不真切,但是卻覺得她毛絨絨的,說不出的可愛。
次日溫遠睡遲了,醒來時他已經起身打好了領帶,看見她醒他彎腰親了親她,聲音更是低啞:“我去上班,今天在家里休息,別亂跑。”
溫遠摟著他的脖子替他整理領帶:“我想去看看許末。”
他沉吟下:“也好,就是不要傳染了感冒。”
她嗯了聲,他又吻了她會兒,親著揉著把溫遠弄得七上下地他就離開了,她恨恨地瞪著他,還有他…那兒。
夜慕白笑笑,拿起外套橫在手臂上擋住自己的狼狽,他主要是沒有時間了,不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他離開,溫遠也睡不住,伸了個懶腰,然后就看著外面的陽光。
很美好的天啊。
清閑和美好得有些罪惡。
溫遠又伸了個懶腰,還是決定起床…
個小時后,她開車出門,出門前她約了許末去她住的公寓,溫遠不是頭次去,所以輕車熟路,不但人去了,還順手在超商買了幾大袋子的水果蔬菜還有冷鮮水產肉類,這幾年溫遠不做這些,偶爾做也是為了許末。
許末是個挺不拘小結的人,家里清爽得和雪洞樣簡單,溫遠覺得她的光鮮全穿在身上了,挺不贊成的,許末卻是覺得自己隨時搬家,沒有必要那么溫馨。
其實溫遠知道為什么,許末沒有親人了,她對這個城市沒有歸屬感,她覺得自己隨時會離開,所以不會花心思。
敲開門,她把東西拎進去時,許末的身上還穿著睡衣邊刷牙邊聲音特別地模糊:“夜總要是知道你在我這里干苦力,定氣死了。”
她刷著牙說著下流的話:“可憐夜總晚的苦力,也沒有換來你洗手做g湯。”
溫遠敲了她下:“我幫你做早餐你快整理好自己。”
許末笑得意味深長的,邊刷邊又模糊地開口:“最喜歡從背后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