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末笑得意味深長的,一邊刷一邊又模糊地開口:“某些人,好像最喜歡從背后來哦。”
溫遠:…
雖然氣,她還是替許末做了一頓早餐,許末吃的時候笑得挺蕩的:“溫遠,我要是男人就會娶你,多好的老婆啊,我也不會讓你出去工作。”
溫遠拿了一條面包塞住她的嘴巴,冷笑:“你要是男人你天天搞一情,你可不愿意嫁你。”
許末艱難地吞下一口,擠出一抹笑:“我喝醉了,喝醉了。”
“奸夫是誰?”溫遠逼問。
許末就有些不自在了起來,“溫遠你問這個干什么?”
“讓他負責啊。”溫遠理直氣壯的。
許末停頓了一下,然后就看著溫遠幽幽地說:“萬一是個老呢,這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嗎?”
溫遠盯著她,目光火一辣辣的,“你怎么知道是個老?”
許末咬著叉子,笑得一臉的意味深長,“經驗豐富啊,絕對是個老手,如果沒有什么女人的話,應該不會這么舒服的。”
“你很享受?”溫遠冷笑:“享受到醫院去查?”
“意外啊!我喝醉了,哪里知道對方是什么人,萬一有病就完了。”許末低頭吃培根,小心地看著溫遠。
有時許末也有些怕溫遠,雖然說她經常地坑溫遠,但是溫遠對她很好,好到有時就像是唐僧念經一樣,明明她就能擺得平夜總,怎么會就被溫遠吃定呢?而且溫遠是很吃夜總那一套的,所以許末總是想不明白。
溫遠盯著許末,聲音很輕,“你還知道萬一碰到個有病的你就完了啊,那你還喝得這樣爛醉的?”
許末不說話,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盯著溫遠。
溫遠看著她,恨鐵不成鋼,“我覺得你要不再死守著康喬吧,他這個人雖然有些…死,但是干干凈凈的沒有什么緋聞,夜慕白也說你們特別適合。”
許末的表情越來越古怪——
干干凈凈?
康喬?
夜總覺得適合?
她莫不是沒有醒,在做夢吧?
康喬不亂誰亂?康亂不臟誰臟?
都是老了,而且那就是為了他去檢查的,現在讓她再舔著個臉去追這個男表子,不是開玩笑吧?
許末把早餐幾乎磨碎掉,溫遠就瞪著她:“你這樣干什么?怎么康喬不比你在外面睡的男人好?”
許末當然不會說和她睡的就是康喬,她懶懶地放下了叉子,皮笑肉不笑的,“我這殘花敗柳的就不污染康喬那朵白蓮了,溫遠你看我這才約了的,你做朋友的,我是說康喬那方面,不能這么地不厚道。”
溫遠皺眉:“他應該不是處吧,成年人有點兒私生活,不是正常嗎?”
許末在心里吐槽:康喬的私生活可不是一點兒,而說不清多少了。
溫遠想了想,“總之我會為你們制造機會的,你少扯后腿,不是沒有匈覺得自卑嗎,我給你準備了這個。”
溫遠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對假體來,扔在許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