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他的手,他不動,她就湊過去吻他。
他的目光閃了下,聲音沙啞:“溫遠!”
她咬著唇,唇色鮮艷如血,然后她就大膽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這是溫遠頭次主動,為了達到目的地去討好他,取悅他,夜慕白當然很離享受,但是他也沒有輕易松口,只是說考慮下。
事后,溫遠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直接趴在他的心口咬了下去,圈都是紅了。
夜慕白低頭看了眼,然后輕輕地揪著她的頭發,“不同意你就這樣咬我啊,真狠!”
溫遠咬著唇,然后就在另邊又咬了下,還露出臉的‘不服氣你來咬我’的表情,夜慕白看著她,把她拉過來,輪流地咬了口,聲音也是沙沙的:“活膩了是不是?”
溫遠趴在他的懷里聲音小小的:“誰讓你不肯我出去的。”
她往上爬了爬,又坐在他的懷里,然后就撒嬌樣地說起了今天遇見幾個女同學的事情,說了陣以后,她看著他:“你說是不是因為我不工作,別人才會以為我拎的是假包,才會覺得我過得特別地慘?”
夜慕白因為情事過后,懶懶的,伸手輕輕地撫著溫遠細膩的頸子,“你上不上班和你拎的包又沒有關系,溫老師,你就是干年也買不到你今天拎的只包。”
他是知道的,溫遠以前的薪水年也就二十來萬,而她拎的只包五十萬。
夜慕白說完,溫遠當然就生氣啊,她瞪著他好半天。
他伸手搔搔她的下巴,輕笑出聲:“我又沒有說錯,溫老師。”
他叫她溫老師,就是不安好心。
溫遠摟著他的脖子,氣憤地在他的喉結上咬了口,咬得夜慕白的聲音都顫了:“溫遠!”
她也感覺到他的不同,臉有些燙,但仍是望著他,聲音有些低靡:“你說錯了。”
他低笑:“怎么錯了,溫老師?”
溫遠氣結,他還叫上癮了!
她故意地摟著他,仰起頭湊著自己的唇,聲音也是低低啞啞的,“可是夜太太干晚,都不止這個數。”
就是夜慕白也愣了下,然后就意識到她話里的意思,他輕輕地笑了,摟住她的腰身緩緩地揉,溫遠就乖乖在他的懷里…
個小時以后,夜慕白壓抑著呼吸,親著懷里的女人,低嘆:“溫遠,你真的是要人命。”
她摟著他的脖子:“值多少?”
他看著她,隨后從旁的抽屜里拿出本支票本,寫了組數字。
溫遠拿起來看了下,“五千萬?”
她有這么貴嗎?線女星也沒有這個價吧?
夜慕白冷笑:“這是包月的價!”
溫遠:…
兩人鬧了半天,她倒是想起件事情:“過幾天同學聚會,說要帶伴參加,你去不去?”
她邊說著邊玩著他下巴上的胡子,其實是不抱希望的,夜慕白對于這些女人間的事情不太上心,而且他的身份不適合吧!
他低頭,看她,“你想不想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