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達兩個月零三天的出差終于結束,下午已安全到家,沒被綁起來賣到清涼里,諸君勿憂。話說出差期間保持更新真是讓我精疲力竭,有幾天累得感覺跟要死了一樣,如果對這百來章的質量不夠滿意,敬請諒解。容我休息休息,明后天開始補上盟主加更。
另,祝敏京生日快樂可惜今天柱子觸的不是你,沒關系,來日方長滑稽 以下正文:
唐謹言有很多次機會可以得到樸初瓏。
比如那次她找上門來交易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也許從那時候開始,樸初瓏就總是覺得自己屬于他的,女孩子的心思誰知道呢?尤其是她這樣看似絮絮叨叨實際上內向得從不會把心思宣之于口的女孩。
又比如那次在情侶包廂,貼身挨坐,觸手可及,氣氛旖旎得讓人感覺唾手可得。
再比如濟州島的一個多星期的秘書生涯,朝夕相對,細心照顧,在諸如逼他刮胡子之類的情境下,根本和女朋友沒什么區別。
他也抱過她,就在會長室里,強行摟她在懷里,那時候她有所掙扎,說不定還憋著一個合氣道摔技?但最終還是放棄了,什么技都沒用出來,任他摟著。
那時候唐謹言是忍住了的。他們之間的問題從來都不是他有女朋友,他們之間橫亙著另一個名字,兩人都刻意不去提,都希望她只代表自己。可是不去提并不代表不存在,他們心里那道坎始終沒能繞開。唐謹言承認自己和樸初瓏在一起時,總能聯想起鄭恩地,他不愿讓初瓏感覺自己把她作為恩地的替代品,更不愿強行索取,仿佛拿她來報復恩地。
樸初瓏也是一樣。從濟州島回來之后,樸初瓏不記得自己和恩地說過幾句話,認真回想,好像除了回來時打了招呼之外,幾天下來幾乎都沒主動和恩地說過話,倒是恩地毫無芥蒂地待她一如往昔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對,喜歡隊友的前男友?甚至、甚至做了情人?
怎么看都有一種替代品的感覺,甚至很像一枚被作為唐謹言報復恩地的棋子,雖然事實不是如此。可她還是很不想承認自己喜歡他,不想承認自己是他的“秘書”。
可是才過了幾天呢,就再見到他,依然是幫了自己的情境下,而且連爸爸都喜歡他。
連爸爸都沒有反對自己跟他在一起。
爸爸都沒有反對自己追逐心中的感情,那自己為什么要因為莫須有的“替代品”感覺,始終退縮不已?唐謹言和鄭恩地早就分手了,早已沒有關系,我為什么要陷在這局里,我樸初瓏為什么不能只代表自己?
有一瞬間,樸初瓏覺得,如果他先遇上的是自己,該有多好說不定現在兩人都恩恩愛愛的結婚去了 秘書?那又怎樣爸爸說得對,女朋友你可以慢慢挑,不到最后,真正在一起的天知道是誰?
一直給自己豎立的脆弱壁障,轟然而碎。
唐謹言今天也分外不想憋著自己。他今天已經憋得很難受了。
李健熙恣意裝逼,把他羞辱得體無完膚,好在唐謹言心智堅韌,不會被區區幾句言語打擊得一蹶不振,可心情難免沉悶,更兼提早和李允琳揭底的愿望無情破碎,他已經夠惱火了。回去揪著李允琳,也只能淺嘗輒止,甚至連擁抱都不能,因為一旦挪開那雙手掌,他的胸膛就會觸及她的柔軟。協會里的破事又煩心,一群烏合之眾似乎永遠看不見形成雄軍的可能。一群烏合之眾似乎永遠看不見形成雄軍的可能,自己的目標似乎遇上了一道墻,往前一步都難。
然而天意送來樸初瓏,她的溫柔輕易地將他心中的火氣和郁悶化為情和欲。
所以他釋放了。
靜夜沉沉,浮光藹藹,月色溶溶,清風隱隱。樸初瓏靠在墻上,閉著眼睛等待著他的來臨。雪白的練功服因為擠壓,領口微微有些敞開,月光灑在她身上,誘人的鎖骨籠罩著曖昧的光暈,就像一座柔和的玉美人雕像。
唐謹言重重地吻了下去,恣意挑開她的貝齒,瘋狂的索取。樸初瓏緊緊閉著眼睛,微張檀口迎合著他的入侵。兩人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她被撈起的右腿甚至直接扣在他腰間,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一絲縫隙。
他的大手撫在她的肩上,慢慢抹開,練功服順滑地往肩頭滑下,露出完美的滑膩香肩。唐謹言粗糙的大手盡情撫摸在上面,樸初瓏的身軀開始劇烈地顫抖。
他的嘴唇開始探索她的脖頸。樸初瓏劇烈地喘息著,呢喃著說:“可不可以不要在這里”
唐謹言好像沒有聽見,繼續索求著,雙手撫摸間,那練功服不知不覺的竟然已經褪到了腰際,雪白的身軀在月色下展露無遺。
樸初瓏打了個寒噤,卻沒有再多說,反而攬著他的脖子,任由他埋首在胸前肆意品嘗。
她有些失神地望著庭院,心中茫茫然覺得恍如天意。
矜持了一輩子,那么羞于表露,可第一次卻在自家道館的庭院,在幕天席地之下,在月色見證之中,在父親的鼾聲里,輕分羅帶,任由他品嘗自己如玉的身軀,連一點抗拒之心都沒有,還覺得很刺激。
膽子大得一點都不像自己甚至聽著父親的鼾聲,還有了點偷情的禁忌。
迷茫間,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解開了自己的束縛,雄壯的鐵柱咆哮而出,抵在關口,劍及履及地輕觸在那里,懸而未進。
她等待著,卻還是不自覺地問了句:“做你的秘書,早就該做這項工作的對嗎?”
唐謹言吻著她的耳垂,喃喃道:“下次再去照顧我的時候連居家也一起照顧了好嗎?”
樸初瓏呢喃著:“你需要的話”
“我需要,很需要你不知道,那一個星期,我多想把你扛回家”
“忍得很辛苦嗎?”
“是”
樸初瓏喘息道:“其實我也是。”
話音未落,就感覺有什么自下而上慢慢貫穿了身體,樸初瓏用力抓住他的背脊,劇烈地喘息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今天開始,我們互相,都不用再忍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