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承認先前的話有吹牛逼的成分在里面，你別真當真啊！”
高熙燮看著滿臉得意，傲然之色的李陽，頓時忍不住有些心虛道：“資本那玩意兒可不是那么好成的，就算咱倆把影視這方面的所有業務全部包攬，估計也就是幾千億的市場份額，距離真正的資本還差的遠呢。”
說完，瞥看對面，卻發現李陽只是專心吃飯，卻是笑而不語。
很快，高熙燮忍不住再次試探，道：“真的不能說說看？”
說著，卻又故作板起臉，道：“我真不是想知道，就是想著，多一個人的思考，沒準也能更完善一下你的計劃而已。”
“你不是都說不聽了嘛？”
李陽嚼著羊肉，一邊投來似笑非笑的目光，只是很快，在高熙燮臉色臊紅的情況下，這才嘿嘿一笑，道：“其實也不是不能說，就是”
說著，在高熙燮關注的目光中，輕聲道：“咳咳，有點口渴啊！”
“明白！”
高熙燮頓時陪笑著給李陽倒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李陽喝了一口，隨即放下酒杯后，揚眉道：“凝視風華！”
“你說那個海瑞·溫斯頓的品牌？”
高熙燮先是有些驚訝，隨后卻又忍不住道：“可我聽說，不是只有一級代理權嗎？”
“是合作商啊。”
李陽笑瞇瞇解釋道：“十年的戰略合作協議，我來開拓市場，把珠寶市場做到五千萬美金的程度之后，子品牌凝視風華就會獨屬于我個人。”
說著，有些得意一笑，道：“兄弟，就像你說的那樣，kpop這玩意才多大的市場，出了半島幾乎無人在意，哪有珠寶這玩意賺錢？”
話音落下，高熙燮突然陷入沉默，他似乎在思索什么。
良久后，再次看向李陽的眼神里夾雜幾分震動，道：“所以說，你又是逼宮李秀滿，又是緋聞不斷，這段時間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就是為了”
“沒錯！”
李陽順勢點頭，有些慵懶隨意，笑道：“流量可是個好東西，半島這地方天然的沒辦法流量變現，可借著這波流量為我的品牌造勢，卻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還得是你啊！”
高熙燮嘖嘖有聲，和李陽碰了一杯后，道：“要不說腦子好的人，心都是臟的。”
“滾蛋！”
李陽再次舉杯，道：“喝酒！”
又是連續幾杯酒下肚，微醺的醉意開始彌散開來。
“不過想一想，現在的確是進駐半島最好的選擇。”
高熙燮放下酒杯，嘖嘖稱奇，道：“Kpop在半島這邊的居民影響力幾乎達到百分之八十以上了，你這次搞出的事情，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半島人都在關注，或者聽說，這個時機要是把品牌弄過來的話，不說銷售額怎么樣，起碼知名度是打出去了。”
話音落下，李陽捏著酒杯的動作一頓，隨即笑了笑，道：“再等等吧。”
“還要等？”
高熙燮忍不住道：“現在可是流量峰值，再加上澄清引起的愧疚程度濃烈，再等下去，等大家的情緒平靜下來，怕是沒什么好處吧？”
“誰說現在是流量峰值了？”李陽斜睨一眼，忽的一笑。
“你還有辦法把流量弄得更高？”
高熙燮忍不住道：“還是說你想靠你那個節目繼續做流量？”
說著，頓了頓，又有些苦口婆心道：“哥們勸你見好就收吧，趁著同時和多個女愛豆緋聞的熱度還沒褪去趕緊行動，我真的想不通你能找誰做嘉賓，才能做出來更大的流量了。”
“裴珠泫啊！”
李陽微微一笑。
“誰？”
高熙燮好似沒聽清，又或者說，這瞬間有點沒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期節目女嘉賓，redvelvet組合的隊長，裴珠泫！”李陽小酌一口，放下酒杯后，有些慢條斯理的說道。
他好像真的有些喝醉了，英俊帥氣的臉上似乎抑制不住的浮現幾分得意傲然，不過一雙漆黑眸子卻是清醒無比，目光如炬，深邃而明亮。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暴露出自己的野心。
“裴珠泫！”
高熙燮表情震驚，忍不住道：“你連她都能請到？”
他是真有些被嚇到了。
雖然裴珠泫頂流的身份，在半島并非無可替代，可重點在于對方身上鐵壁女的標簽，若是和李陽渣男身份之間形成碰撞的話 不得不說，只要稍微聯想下，高熙燮覺得自己這個一向不喜歡看直播的人，沒準都會去找時間瞅兩眼，究竟會形成什么樣的效果。
這要是再加上原本裴珠泫和李陽之間緋聞熱度的余韻.
“嘶！”
高熙燮忍不住倒吸涼氣，震驚道：“這一切，不會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吧？”
細想李陽這段時間進入SM娛樂后的操作，又或者是從剛踏入Kpop圈子第一次和女愛豆直播后開始的一件件事情，看似雜亂無章，可混亂間卻似乎有條脈絡貫穿了始終。
高熙燮越想越覺得這是早就計劃好了的事情。
“差不多吧，雖然中途出現了些許變故，不過大概總的方向還是沒什么變化的。”李陽點了點頭，表情略微有些悵然。
唯一的變化，或許就是他最開始準備和氟老板的三陽集團合作，做黃金的項目。
沒想到有天也會物是人非，鬧出了些許矛盾。
最終，由和王文君的合作來替代了。
“這下子，恐怕理事nim的身份都不夠格了，未來恐怕要稱一聲李會長了吧？”
高熙燮笑著舉杯，恭喜道：“敬未來的李會長一杯。”
“現在的祝賀還為實尚早。”
李陽放下酒杯，兩瓶燒酒下肚，身上的醉意徹底彌散開來，道：“還是要防著點李秀滿那老東西的反撲的，畢竟最關鍵的一環，還要寄托在SM的身上。”
說著，打了個酒嗝，又道：“kpop范圍企業化的社會性范圍討論，那才是輿論最大化的程度。”
只是這次說完，卻似乎終于不勝酒力，有些迷迷糊糊的醉倒在了椅子上面。
“那份證據？”
高熙燮皺眉呢喃一聲，看向李陽的目光中浮現幾分猶豫與掙扎。
只是最終，一切似乎都化作了一道微不可聞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