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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好事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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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今奔赴重明坊市謀生的熟人里頭,顏色好的女修可不止霍櫻一人。當年凌河墟市里頭販靈谷的馬寡婦也來了。

  這位代元江的姘頭,憑著做生意心黑的特點和一個又挺又翹的圓臀,在左近修士里頭名聲可不小。

  只是如今凌河墟市沒了、代元江也死在獸群侵襲之下,馬寡婦陡然沒了靠山,日子就要艱難許多了。

  夫家肯定是回不去了,那亡夫的幾個叔伯兄弟正覬覦她那大屁股和豐厚身家呢。

  前些年馬寡婦背靠著代元江,壟斷了凌河墟市好長一段時間的靈谷生意。

  雖說其中賺來的大部分收益都交給代元江了,可僅她自己截留的那部分,就是個不菲的數字了。

  這筆靈石在她一個練氣四層的軟弱婦人身上有點燙手,亟需尋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好安生立命。

  馬寡婦卡在練氣四層的瓶頸已有小二十年了,中途代元江也拿過數樣破境丹藥給她,但卻均未奏效。

  這便使得她近乎斷絕了修行的念頭。

  于她而言,或許依著這身好皮囊和之前攢下的嫁妝,找個實力不錯的修士托付,過好下半輩子才是正途。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她還是想先在重明坊市謀間鋪子,重操舊業再說。

  她畢竟已是三十四五歲的婦人了,修士雖說有駐顏之術,但這顏色難說能再保幾年。

  若能再有處產業傍身,將來嫁人的時候也能顯得嫁妝豐厚些,嫁得自然要更好些。

  只是她自覺當年與康大寶的關系弄得有些差了,便要拉著蟲娘子這位手帕交,相托她一同去見一見康大掌門了。

  馬寡婦與蟲娘子一同來見康大寶的時候,后者正在和鐵西山議事。

  平戎鐵家作為鐵指揮的親族,自然是要在重明坊市把鐵家符箓鋪重新再開起來的。

  二人說是議事,其實也并無什么旁的好談,鐵家符箓鋪的一應章程皆都早早定下來了,不消多說什么。

  鐵西山此行來,除了相邀康大寶明天回平戎縣交接賬目這件正事之外,再有不過就是覺得許久未見康大寶,怕淡了二人交情,才尋個借口過來拜會罷了。

  二人閑聊之中說得最多的,其實還是縣尊羅恒的笑話。鐵西山這人看著厚道,實則很有些歪心思。

  他折辱人的辦法層出不窮,羅恒在這些日子里頭被他搞得很是狼狽,幾有了要舍下縣令位置,跑回霍家繼續做頭單純種豬的想法了。

  康大掌門如今真是個忙人,沒有太多工夫會朋友。

  鐵西山在來前便見了有排成長隊的賓客在外頭等候,識趣如他,自是不可能在沒有正事的時候耽擱康大寶太久。

  鐵西山起身告退,馬寡婦跟蟲娘子卻在迎賓知客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連鐵西山見了眼前路過的兩個似水蜜桃一般熟透了的美婦人都暗暗心驚。

  只見二女一個臀線挺翹、一個胸前挺拔。前者后橋圓潤,一晃一顫皆有百種風情;后者胸口衣裳歪斜,奈白的雪子露出大半,顫顫巍巍,很是饞人。

  當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不意我這賢兄現在吃得這么好了...”鐵西山也是見過世面的,畢竟家里頭那么些姬妾的顏色都難說差。可是一見到眼前二女,還是瞬間有些嘴饞,有了想撲上去咬上一口的沖動。

  不提鐵主簿有沒有饞獠生涎,康大掌門在會見二女的時候卻是正襟危坐,不見任何失態舉動。

  眼前這二位女修可都沒有什么好名聲,養眼歸養眼,康大寶可不想沾惹。

  “康掌門貴事繁多,如今要得見一面,還真艱難吶。”蟲娘子捂嘴輕笑之際,胸前的一片雪白又跟著抖了抖。

  也不知是不是康大掌門眼花了,他似是從中看到了一點殷紅時隱時現,令得人有些口干舌燥。

  康大寶如今已是練氣七層修為,瞳術相較同階也已算高超,自不會有看錯的時候。

  若是眼前的蟲娘子是施以魅術還好,憑著康大掌門的修為境界說不得還沒有這么大反應。

  可偏偏蟲娘子這套動作渾然天成,不見絲毫忸怩做作,這便令得人禁不住心生漣漪了。

  “呵呵,道友客氣,不知二位今番前來,是所為何事吶。”康大掌門端起靈茶咽下涎水,澀聲發問說道。

  “不瞞康市尉說,市尉當也知道,如今凌河墟市沒了,小婦人想另尋一處安身立命之所。若是市尉答應,小婦人定會感激涕零,銘記五內。”

  馬寡婦無愧是當年在凌河墟市里頭只比宋二姐顏色差些的艷麗女修。

  只見她說話之時媚眼如絲,行拜禮之時向前傾得很深,足能夠顯現出她豐滿肥碩的曲線。

  好讓坐在上手的康大掌門能夠看得清楚那熟透了的兩片蜜桃、惹人遐想。

馬寡婦叫上蟲娘子這手帕交倒是走了步好棋,不說康大掌門當年做游商的時候被這婦人坑了不少靈石,兩人還有些舊賬沒算。只依著康大掌門這向來愛惜羽毛的性子,就未必會給馬寡婦這個老  相識面見的機會。

  如今他身上“睚眥必報”的名聲已經夠難聽了,若是再蓋上一個“性好漁色”的標簽,那可就更不美了。

  但若加上蟲娘子這位草巫教掌門陳野高徒則不同了。現在的康大寶,還未到可以不給那個想筑基都快想瘋了的癲子面子的地步。

  那位在受了筑基暗傷之前在平戎縣可是位出眾人物,連山公他老人家都曾對陳野贊譽有加。

  黑履道人對其的評價同樣很高,只說不可小覷,讓康大掌門無事萬萬不要招惹。

  “道友客氣了,開個鋪面而已,有什么難的,只消申報給兩位主計,若是合標,自會安排。”康大寶收回眼神,打起官腔。

  好看歸好看,這些女修道行太高,康大掌門是個愛干凈的,沾惹上了就是麻煩事,還是要敬而遠之來得好。

  “康市尉好狠的心吶,凈拿這些話來誆我們姐妹。”馬寡婦假嗔言道,當即哭唧唧起來,胸前豐滿一陣亂顫,甚是惹眼。

  蟲娘子這時候也盈盈一拜,裹著一身香風,起身朝著康大掌門走來。后者臉色微變,起身躲過,并未讓蟲娘子坐入自己懷里。

  這令得蟲娘子臉上微笑一滯,兩個女修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意外之色。暗道眼前這人似是個不知道吃肉的。

  這在她們的經歷中倒是少有,馬寡婦心中一嘆,既然引以為傲的資本難以奏效。無本買賣做不成了,那便只好真出些本錢了。

  只見馬寡婦語氣一變,正坐椅上,斂去哭容,沉聲說道:“妾身這里有一枚破境丹,是當年陳鈺丹師所贈,品質上佳,還請市尉大人品鑒一二。”

  康大掌門見此時的馬寡婦居然還有了些端莊模樣,心頭略微吃驚。

  心道這馬寡婦這副模樣比起剛才那魅色姿態,竟還要誘人許多,怨不得當年代元江把她視作禁裔,從不準其他人沾手。

  不過比起這些,還是這枚破境丹更令得康大掌門心動。市價足值得二、三百靈石的好東西,馬寡婦竟這么舍得?就為了賃一處重明坊市的鋪面?

  不過待康大寶驗看了丹藥過后就將這點顧慮拋于腦后了,管她什么目的,得了好處便是。

  他康大掌門才沒心思管馬寡婦進來之后到底要做什么生意呢。

  就算其進來之后在坊市內當街叫賣原味的小衣,只要按時繳納稅款、賃資,那康市尉看著眼前這粒丹藥的面子上,也自會照顧一二。

  “嗯嗯,既然道友誠心十足,康某也不好辜負。這樣吧,今日內我便與兩位主計好好商量一下,旬日內,道友的鋪面便能定下來了。”康大寶熟稔地收好丹藥,笑吟吟地與二女說道。

  “多謝康掌門了。”二女對視過后,不再多言,盈盈一拜,才退了下去。

  馬寡婦與蟲娘子攜手退出大堂過后,又避過了下一波上來拜會的客人。

  前者心道就算代元江的凌河墟市開了幾十年了,成了筑基之下有數的人物,可也沒有康大寶這番陣勢。

  當年眼里頭不值一提的小游商,如今竟真成了自己需要仰望,要好生侍奉的大人物了。

  便是蟲娘子見了眼前景象也是嘖嘖稱奇,雖然心知肚明康大寶現今不過是披著仙朝的虎皮才有了這幅氣象。

  可一想到不久前還在凌河墟市中被自己奚落的小掌門陡然間已經拔地而起,心頭的滋味也可稱是百感交集。

  出了市尉公房,得了店鋪馬寡婦心頭也沒太過高興,在見了康大寶之前,她本是做好了自薦枕席的好處的。

  用身體換些庇佑資糧,于她而言不過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只是未想到康大寶居然提都未提...

  馬寡婦嘆了口氣,舍下心中的些許挫敗感,取出一塊溫玉交到蟲娘子手中。

  此次若不是這位相助,自己可能還真要花費不少力氣才能見得到康大寶。

  蟲娘子則是先假意推脫一陣,才將這枚溫玉收下。

  馬寡婦這次出手還算大方,以蟲娘子的眼力自然識得這溫玉品質不錯,戴著有滋補養顏的功效,最適宜她這類注重個人顏色的女修使用。

  僅是陪著一起露個面,就能入手這枚小三十塊靈石才能拿得下的溫玉。

  這實惠來得太容易,令得蟲娘子有些欣喜。“好好好,看樣子在那康大寶身上,還有得實惠可撈。”

  康大寶不曉得二女出門之后仍惦記著他。

  他有些日子沒在坊市中會客了,來的人中也不盡是跟馬寡婦一樣來送禮的,終有些棘手事情要麻煩。

  康大掌門直見到日昳時分這才忙完,又推辭了一眾小吏宴請,康大掌門出了正堂,回到了他在市尉公房的住處。

  房間的陳設依舊簡單,只是紗帳里頭,正陳著一具胴體,潔白豐潤,若隱若現。

  入門后的康大掌門神識一掃,顯然知道帳中是誰,遂并未因了塌上玉體橫陳的女修感到驚慌。

  只見他輕輕邁步踏進屋子,反手一揮,一陣清風過去,房門禁制落鎖。

康大寶退去戒  衣法靴,拉開帷帳,只著一條犢裈走到床前。

  見到此景,那美婦人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大片,她似是剛剛沐浴出來,發絲上還殘留著一絲水汽,成熟火熱的身子上卻只著了一件小衣,只將緊要地方象征性地包裹住,使得她更為誘人。

  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和其身上散出一股濃郁的芷蘭香氣交織一起,勾勒出了一張吸人眼球的仕女圖。

  康大寶掃視一眼,將美婦人周身一絲不漏地看個通透,那眼神滾燙得,讓美婦感到自己嫩白的肌膚都被灼燒得生疼。

  把臉埋進了軟枕里頭,不敢相看。

  粗糙的大手卻上來了,康大掌門雙手用力,毫不憐惜:“哼,讓你當年不給道爺少靈石。”

  只聽得屋內一句難以自抑的“嗯”聲過后,便是:“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聲,斂眉含笑驚。柳陰輕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紗帳之中春意甚濃,一夜無話。

  翌日康大掌門從一具嫩白的胴體身上爬起來,勞作一夜之后,他此時只覺神清氣爽。

  康大寶是個愛干凈的,馬寡婦和蟲娘子過手的人太多,縱是這么白送上來了,美肉上沾著的口水太多,他也不怎么想碰。

  霍執事這個未亡人則就不一樣了,相較兩個女子要清白許多,他自然下得去口。

  況且人家可比那兩位上道許多,知道先打點公房中的小吏,問一問康市尉他老人家住的是那間屋子。

  這等事涉上官秘辛的事情,小吏若沒有問過本人,又怎敢告訴呢?

  于是受了霍櫻所托的小吏剛剛來到康大掌門面前方一發問,康大掌門便知道這婦人是故意要小吏來問自己的,同時也將這婦人所圖猜了個七七八八了。

  事實也正如他所料,美婦人費心費力的把自己剝成了一只小白羊一般的放在了康大掌門的塌上。

  任君采擷到如此程度,康大寶要是還不解風情,那可就太傷霍櫻的心了。

  看來她那有望筑基的夫君一死,霍家如今又是江河日下之勢,讓她在幻劍盟真的徹底失勢了。

  再等到霍稟一死,一個孀居在夫家宗門的霍家女子,想來境遇也不會太好。

  她如此行事,不過就是為自己的后路謀算一番罷了。

  坦白來說,霍櫻行事是有點過于突兀的,可既然人家都有膽氣敢賭一回,康大掌門自也不會讓她失望便是了。

  誰不知道寒鴉山左近,就數康大掌門最是樂于助人、好善樂施。更莫說造成此事只消他脫個褲子而已,又有什么作難的。

  睡一個霍家、幻劍盟兩家之中都無有任何分量的卑弱婦人罷了,他也并不覺得做下此事會惡了霍家與幻劍盟兩家。

  這么一塊香肉都送到嘴邊了,他康大寶若還是不張嘴咬上一口,說不得還會被那兩家人小覷,認為自己是個無膽鼠輩了呢。

  比起擔心這兩家人動怒,康大掌門在脫褲子前更忌憚的還是他那正妻費疏荷。

  畢竟人家養沒養漢子還是兩說,可自己卻是先偷吃了,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費疏荷這些年對重明宗也不是完全不聞不問,至少靳世倫和自己受傷的時候,人家也都是遣了丫鬟來送過傷藥的。

  至少人家面上也還有個正妻的樣子。

  不過吃都已經吃了,他康大掌門還不至于后怕。畢竟為了吃下霍櫻這塊香肉,他也是做了不少準備的。

  依著康大掌門的謹慎性子,縱是面對霍櫻這么個實力弱小的女修也不可能全無防備。早在這婦人進入房間之前,他便叫人設好了一處殺陣、兩處困陣,以作準備。

  怕的就是這婦人魅惑自己是意圖不軌。

  左右用的都是州廷的派來的陣師出力,又不消自己出錢,鋪張些便鋪張些罷,反正修得也是州廷的市尉公房,自己又拆帶不回重明宗去。

  日頭升起,云生露降。

  一夜操勞的康大掌門起身過后,禁不住又回頭在霍櫻身上又摸了一把。

  經過久不食肉味的康大掌門昨夜這么一通鞭撻,使得霍櫻這個久旱逢甘霖的美婦人也徹底敗下陣來。

  直到這會兒,霍櫻都覺自己還沒有絲毫力氣,只能似一攤軟泥一樣癱在床上。

  大好春光被一床已被不知在昨夜浸濕了多少次的錦被蓋住,只露出兩只潔白如玉的藕臂,誘人探索。

  這時候霍櫻只聽得起身后的康大掌門輕言一聲:“這些日子你就住這里吧。”

  把臉埋在軟枕里頭的美婦人感受著一直大手正在自己豐滿的雪臀上頭摸索,羞得不敢出聲,只隔著被子輕聲嚶嚀了兩句。

  康大寶好半天才舍得從收回大手,丟下一絲不掛的霍櫻,起身離開。他的確有些眷戀這份久違的溫存,可他跟鐵西山昨日便約好了,今天還要抽空去平戎縣衙一趟。

  原因是鐵西山不日便要去唐固縣做縣令了,這平戎縣的一應事宜,還需康大寶親自去一趟,才好交接。

直到康大寶離開  住處,塌上的霍櫻才敢緩緩起身,錦被滑落,露出她雪白光滑的香肩,美婦人眼中露出迷茫之色,緊接著幽幽一嘆。

  未想自己的一番辛苦卻并未換得什么許諾回來,康大掌門提起褲子便走,倒令得她有些惆悵,不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得是對是錯。

  這天底下多的是鐵做心腸、石做心腸的負心人,穿上褲子便不認賬的人多了去了。

  她的處境之艱難,并不只單純如康大掌門所知道的那么簡單,若不然也不知至于這么干脆地便睡到了康大掌門的塌上。

  要知道,這可是連馬寡婦和蟲娘子那類人都做不出來的放蕩之舉。

  霍櫻如此行事,不過是因為被發落到重明坊市不過只是其身后的豺狼們做的第一步罷了,若是她還不想法自救,怕是要更加凄慘。

  而相交不多的康大寶成了她眼里頭的救命稻草,她對雖也知之甚少,但卻本能地覺得能拿出自己大半身家給小師弟買把極品飛劍的人,當不會壞到哪里去。

  可僅這一點便夠了。

  自她夫君破關失敗之后,亡夫的師兄弟們就漸漸都舍了君子之態,一個個都喜歡入夜之后來找話尋她談心。

  本來若是他們不來,霍櫻她倒未必沒有這份心思。

  畢竟她還年輕著呢,才生養了一個孩兒,不至于替亡夫守節這么些年是其一,在幻劍盟內她也著實需要一個新的靠山是其二。

  可一見那些人一個個道貌岸然的模樣,其中有不少人還與她亡夫是相交莫逆的關系,卻都是一副急色做派,看得就令人作嘔。

  師兄師弟先來談心,緊接著師叔師伯也來關懷,到最后便是其夫的幾個入室弟子中,也有人改了從前的規矩模樣,冒著天下之大不韙,敢對她動手動腳的了。

  這還如何能忍!

  霍櫻將這事情鬧得極大,弄得宣威城中都有不少人知道了。

  坊間里幻劍盟全盟上下都習好悖逆人倫的笑話傳得沸沸揚揚,算是徹底坐實了他家門風敗壞的名聲。

  雖然坊間的傳言的確是事實,但這世上正是真話最傷人,這便令得幻劍盟的一眾高層們大為不喜。

  他們既然被落了面子,那青蟲上腦的犯事弟子自然遭了嚴厲的處置。

  而霍櫻作為此事的“罪魁禍首”,同樣在一眾盟主、護法的面前討不著好,處境艱難無比。能被發落到重明坊市來開荒,便已是還在喘氣的霍刺史還有那么三分薄面的原因咯。

  霍櫻想到此處,心中難過,抱起錦被將自己豐腴艷麗的身子盡都蓋住。

  “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三歲小兒都知道,自己有這身皮囊和先夫留下的修行資糧。若不尋個依托,那以后的日子里還有的是遭人覬覦的時候。

  這兩樣東西,憑著自己是萬萬保不住的。

  “只盼自己這次,賭對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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