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眼瞅著一行人滿懷希望地來,卻無功而返。
蘭溪村的村長和蘭秋晨的堂哥幫忙勸她,如果知道什么線索一定要告訴警方。事關人命,輕視不得。蘭秋晨能說什么?她本來就什么都不知道啊。
由于這不是審犯人,警方也只能從旁相勸。
只要不是無理取鬧,龍煜坐在旁邊就等于看熱鬧了。最后,兩位玄門弟子提出能不能參觀參觀這座山。
“可以,看吧。”蘭秋晨很是大方,“屋里不能進,她討厭陌生人進家門。”
哪都不讓看叫欲蓋彌彰,如果這兩位玄師真能看出山里噴過靈泉水,灑過藥渣當化肥,那算他們有本事。可就算他們有本事,她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不怕他們動手腳,一來有監控,二來桑月就在不遠的樹下,這種情況莫拉肯定也在盯著。
所幸,這兩人閑逛一圈就回來了,示意大家伙可以撤了。
“打擾了,打擾了。”錢警官代表大家向蘭秋晨致歉。
“沒關系,幫不上忙真不好意思,”蘭秋晨歉意道,“希望相關部門為我們保密,我們不希望有其他人過來打擾。”
“這肯定的,”錢警官道,“那些家屬一直想要找到這個手機號,我們都表示查不到。”
莫說他們無權透露,就算有,他們也不敢透露。
小天后三個字引起的轟動,絕非一般的小城鎮承受得住的。既然查不到什么,眾人便告辭了。有驚無險讓蘭秋晨松了一口氣,順便和村長、堂哥揮手作別。
等兩輛車駛出鐵閘,錢警官打電話問后邊那輛車里的呂、姚二人:
“怎樣?有沒看到什么線索?”
他接到上頭的通知,帶兩位玄門弟子過來瞅瞅。可惜今天沒見到小天后,不知呂、姚二人能否看出什么來。
“這座山的樹和亂石擺得雜亂無章,不像有專業人士擺弄風水。”遺憾的是不能進屋,不知里邊的擺設如何,“那位蘭小姐是普通人,恕我們眼拙找不出線索。”
呂、姚二人很無奈,本以為找到機主就能柳暗花明又一村,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錢警官聽罷無奈地掛了電話,然后開始和蘭溪村的兩人聊嗑,順便打聽蘭秋晨家的祖上是否有算命先生之類的。
“沒有,”村長道,“我們這個村祖上十八代都是泥腿子,大學生都沒出幾個,更別說算命先生了…”
隔壁村以前倒是有個神婆,死了好多年了,是絕戶。
錢警官:“…”唉。
“要不是阿晨她家遇到貴人,咱村現在這路根本走不了…”吧啦吧啦,村長再一次提起多年之前蘭家姑娘撿到一枚迷路小天后的歷史事跡。
錢警官:“…”唉。
桑宅外的老樹下,面對龍煜似笑非笑的眼神,蘭秋晨無奈地兩手一攤:
“是,我承認我撒了謊,是阿桑看到的…”
龍煜是阿桑的律師,正如他之前一再強調,但凡出事都必須讓他知道所有細節。包括所謂的內幕,他是她的律師,必須全部知情方能應對一切突發情況。
所以,阿桑告訴她,如果龍煜懷疑盡可坦白。
“她為何斷定他們一定會死?”龍煜覺得很不可思議,“別告訴我是直覺。”
“這我不是很清楚,”蘭秋晨三分真七分假道,“她自己說的,當年被那場爆炸撞了腦袋,之后就做了幾場離奇的夢…估計就是那個時候開了竅,死活要回來隱居。
不瞞你說,她前陣子就看到徐驚客團隊身邊有兩個阿飄跟著,想必就是他們剛才說的那位齊大師處理的。可她對這些事一竅不通,害怕了,只好眼不見為凈。
這次是看那幾個人的情況很嚴重,才忍不住留言提醒。結果你們也看到了,財帛動人心,不聽勸…”
“她看得見阿飄?”龍煜詫異萬分。
“昂,”蘭秋晨道,“她一開始不知道是阿飄,還以為本就是七人團隊。是我提醒她徐驚客是五人團隊,這才曉得。”
“那她豈不是很危險?”龍煜有點擔憂,“她沒說要找大師幫忙看看?”
“就她這個身份,敢找誰?她家不認識這方面的人,她也不想嚇著家人。想著可能偶爾見一回,沒事。事實證明她猜的沒錯,現在看不到了。”蘭秋晨道。
“她呢?在家嗎?”跟助理說不明白,龍煜往屋里瞄了瞄。
“在,不知在哪里打坐去了。”
“打坐?”龍煜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會打坐?”
“書上學的,我念書期間在地攤買的珍藏品,你要不要看一下?”
龍煜:“…”
知道事情的始末,他哭笑不得,不知該說什么好。得知桑月不愿見客,他也不勉強,只讓蘭秋晨讓他看看那三句留言。心中有了底,便帶著助理離開了。
開車下山途經山桃樹,助理小董凝望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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