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眼下已是六月天,外界炎熱如蒸爐,這里卻山風微拂,撥動四下的林木沙沙作響,聽得人心里瓦涼瓦涼的。
那位穿警服的中年人姓錢,自我介紹之后,又為她介紹了同行的幾人。來人有兩位警官,同坐警車的是蘭溪村的現任村長以及蘭秋晨的堂哥。
警方找他倆來帶路的,是蘭秋晨的堂叔伯與兄長,沾親帶故容易說得上話。
另外一輛車有兩個人,據錢警官介紹,他倆是玄門中人,特地來找那位連發三條警告評論的高人指點迷津。對于蘭秋晨的不打自招,他們一臉半信半疑。
他倆一位姓呂,一位姓姚。
“蘭小姐,你別誤會,我們這次來并非興師問罪。”坐著木板凳,錢警官溫和道,“不要被網上那些過激評論嚇到,我們執法向來實事求是,不會牽連無辜群眾。”
“嗯嗯,”蘭秋晨剛剛經歷過一場兇神惡煞的糾紛,也算見過大場面了,面對警方包括所謂的玄門子弟的審視淡定自如,“我知道,我理解。”
阿桑說不到迫不得已不愿見客,唯有她來頂包。
雖然但是,面對警察叔叔的詢問她也一定有問必答,絕不隱瞞。警民合作,打擊罪惡,建造和諧社會的道理她從小聽到大,懂的。
而她的不驚不慌,對答如流讓眾人再一次疑惑地對望一眼,難以分辯她話里的虛實。
“那,我們可不可見一見桑小姐?”錢警官問道,“這次事關五條人命,我們已經錯過救人的黃金時間,真的拖延不得。”
“她真的不見客,”蘭秋晨說罷,將擺在身邊的一份授權書遞給他們看,“這份授權委托書前兩個月簽的,她把一切私務全權交由我和龍律師代理。龍律師正在趕來,不信等會兒你們問他。
另外,這手機一直放在我這兒,就連她父母那邊找她也是通過我的轉達,不信你們可以打電話去問。她連開機密碼、登錄賬號全告訴我了。我那次正好自己的手機沒電了,借她的用一用。
沒想到會鬧成這樣,要不是我向她坦白,她壓根不知道這件事。所以真的,救人救急,你們趕緊問我,不要浪費時間琢磨著打擾她。”
當看到那份委托書,眾人再次靜默,但已經信了幾分。
“那么蘭小姐,你知道她的手機有防追蹤系統嗎?”錢警官試探問道。
如果這手機一直由她保管,應該知道這一點。
他們的人加了幾天班才查到這個手機號,否則不會拖到現在才找來。
“知道啊。”蘭秋晨說著,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瞧,“我的也有,幫我們安裝系統的人說了,為防遇到最壞的情況,他要留個門讓自己隨時追蹤她的位置。
當我一看到徐客團隊出事,我就猜到你們肯定會通過這道門找過來。”
就在眾人說話間,從山路駛來一輛車子停在桑宅的門口不遠。是龍煜到了,他有山下鐵閘門的密碼,身邊依舊跟著那位不茍言笑的助理小董。
看到是他,錢警官等人便知道今天見不到手機的正主了。
同在一個地方工作,眾人起身與龍煜打了招呼,客套一番。接著又為他介紹了呂、姚二人的來歷,同時道明來意。
“我們這次來是想找…的那個人問一問,看看能否從中找到什么線索。”錢警官遲疑地看著蘭秋晨,“蘭小姐,事關人命,我希望你能夠理解。”
由于手機機主是桑月,他們不得不懷疑蘭秋晨話里的真實䗼。
現代人的手機里哪個沒有隱私?怎會把開機密碼這般重要的事告知旁人?哪怕對方是助理。況且小天后的人生就是被助理給毀了,又怎會輕易相信另一位?
就不怕重蹈覆轍么?
“這一點我可以作證,”龍煜推了推眼鏡,看著錢警官道,“桑小姐的手機向來由蘭小姐保管,無論誰打電話十有八九非她本人接聽。相信大家能理解她為什么會這樣。”
正常情況下,被身邊最信任的人毒害,合作人因此亡故,全球粉絲因受蒙蔽對她倒戈相向,全網對她口誅筆伐…那種打擊不僅是軀體上的,更有心理上的。
心理疾病患者不愿見人實在太正常了。
有律師在,眾人無奈,只能相信蘭秋晨說的那一套,開始直入話題。面對呂、姚的打量和滿口術語的詢問,蘭秋晨一再強調:
“我真不知道他們在哪兒,我直覺認為那片林子不吉祥,他們進去了會死。我也覺得很荒謬,可那直覺太強烈忍不住就提醒他們…現在你們要我說出個道道,我是真不行。”
她不是推托,就算今天是阿桑在這里面對詢問,答案也一樣。
正因為一樣,才讓她來頂包。
“那是五條人命,”面對眾人質疑的目光,蘭秋晨很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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