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南郊,一處略顯偏僻之地,坐落著一片莊園,莊園之內草坪碧綠,亭臺樓閣、假山水榭,充滿了天朝古典之美,但任何人也想不到,這么美的地方,卻是泥轟山口組坐落于四九城的秘密據點。
此時已是凌晨,莊園內卻依舊燈火通明,宛若白晝,許多身穿黑衣的保鏢不斷地在莊園內外巡視,其安保能力便是飛天大盜見了,也要無奈轉移目標。
便在此時,黑暗中突然走來一名少女,此少女一米六出頭的個子,容顏精致異常,一頭如瀑秀發直垂腰際,一身白色連衣裙倍顯高貴,身材玲瓏有致,腳上的高跟涼鞋踩在地面上,發出嗒嗒的響聲,面無表情的朝莊園門前走去。
看到忽然出現的少女,守在山口組門口的黑衣面色一變,此時可是凌晨,黑燈瞎火的,少女又是獨自一人,居然神色從容的來到這里,很明顯不正常,但正因為少女只有一人,黑衣人并不害怕,上前兩步,道:“這位小姐,這里是私人禁區,請不要繼續上前,不然我們會視為小姐私闖民宅!”
黑衣人說了這么多,少女卻置若罔聞,腳步依舊不停的向前,嘴角卻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
黑衣人頓時感覺到少女身上產生了一股危險氣息,滿色巨變,厲喝一聲:“退后!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少女嘴角的譏諷更濃了,腳步也加快了幾分,黑衣人見狀,怒喝道:“不要開槍!用刀!”
此處雖然是郊區,但以天朝對槍支管制之嚴格,一旦動用熱武器,肯定會招惹來巨煩,這黑衣人頭腦很清醒,不用手槍,讓同伙們動起了刀子。
門前的眾多黑衣人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聽到頭目的怒吼,當即掏出一把把形狀略顯奇異的短刀,這些短刀都是泥轟國產的短刀,類似于天朝的匕首,此時眾多黑衣人齊齊大喝一聲,手中短刀拋射而出,在半空中劃過數道森寒的匹練,刺向少女。
看看數十把利刃將要及身,少女全身竟是閃起一道金色地光芒,如同光幕一般護住了少女的全身。
“叮——叮——叮”
幾十把短刀兇猛的射中保護少女的光幕,卻只在光幕上留下一串串水形的光紋。
“納尼!?”所有黑衣人睜圓了眼睛,滿臉驚恐之色。
就在這些黑衣人一臉震驚的同時,金色的光幕突然像利劍一樣,四散迸射而出,可怕的金光如同光劍一般,瞬間射殺了面前的數十人,只留下一地滿面驚恐的死尸。
“不自量力——!”少女冷笑一聲,忽地大喝:“破——”
一股強大的能量自少女體內洶涌而出,霎那間將整個山口組的范圍覆蓋起來,在外圍的人看來,這里突然變的黑暗和安靜下來,仿若鬼蜮一般。
“砰——砰——砰——砰 ——”一陣爆豆般的聲響中,山口組內無數的攝像頭和監視儀突然一起爆炸,到處都是滾滾的濃煙和亂閃的火星。
當值的山口組眾人頓時一片大亂,緊急匯報的有之,撲上滅火的有之,混亂之中,少女卻已經走到了門前。
望著緊閉的大門,少女抬起右手,掌心突然出現了一顆金黃色的光球,這光球之內,蘊含著恐怖的破壞之力,隨著少女右手一甩,就聽“轟”的一聲巨響,山口組的大門頓時被炸開一個巨大的窟窿。
少女輕抬蓮足,步入了彌漫的硝煙之中。
此時山口組前院已經亂成一團,誰也沒注意到少女已經從硝煙中走出,正朝著那棟建筑走去。
少女就這樣來到了建筑門前,守衛在門前的數名山口組成員看到這名少女,頓時睜大了眼睛,隨即掏出手槍對準少女,大吼道:“什么人?站住!”
面對槍口,少女嘴角露出一縷不屑之色,熟視無睹的繼續邁步向前。
這時候這些人都知道少女一定不正常了,立即大喝一聲:“敵襲!射擊!”
“砰砰砰砰砰——”眾大漢們反應過來,厲喝一聲,紛紛掏出手槍,對少女瘋狂射擊。
少女再次被金光覆蓋,所有子彈擊中金光后,全部發出叮當的響聲,并非常詭異的反彈了回去。
“啊——啊——”現場頓時響起一片凄慘絕倫的哀嚎聲,這些反彈回去的子彈竟是將他們全部擊中了。
此時山口組的最里面,一名五十多歲,身穿和服的男子正靜靜地坐在辦公椅上,手中點燃著一支慢慢燃燒的香煙。
在他身側,竟是站著一名身穿黑色忍者裝,背著長刀的忍者。
這命老者便是來此視察的山口組組長山口一雄,而那名忍者則是山口一雄的貼身保鏢,此時山口一雄眉頭緊蹙,輕聲道:“柳生此時未歸,莫非出了意外?”
身旁忍者默不作聲,但嚴重閃過的寒光,卻表明此人似乎也認同了這一點。
室外,此時正因為攝像頭和監視器的爆炸起火忙成一團,那亂哄哄的聲音不住的傳入室內,讓山口一雄皺起了眉頭,不滿地道:“松本,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么事?”
“嗨!”忍者轉身,正要出去,急然有人‘砰’一聲撞開大門,一頭撲了進來。
霎那間,忍者幾乎同時在一秒鐘內完成了拔刀下劈的動作,但在看清來人面孔后停止在離頭頂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而進來這人已經被嚇的滿面驚恐,褲襠里發出騷臭氣。
山口一雄皺皺眉,示意忍者放下刀,沉聲道道:“為什么不經通報就闖進來?外面又是怎么回事?”
“組…組長,有人殺…殺進來了,攝像頭和監視器也不知怎的突然全部爆裂起火。”剛剛進來的人回過神來,依舊驚恐的瑟瑟發抖,擦著額頭冷汗說道。
“什么!?”山口一雄猛然從座椅上站起來,修長的身軀霎那間爆發出可怕的壓力:“來的有多少人?”
“一…一個人…”來人驚恐的說道。
“什么!?”山口一雄頓時暴跳如雷:“廢物!你們這群廢物,堂堂山口組竟然被一個人打進來!我山口組顏面何在!給我滾!”
面對山口一雄的怒火,來人頓時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但是剛跑出門外,就突然慘叫一聲,身體凌空飛了進來,砸到了一張座椅,便再無聲息。
山口一雄和忍者面色巨變,忍者立即擋在山口一雄身前,拔出背后長刀,滿臉凝重的盯著門口。
門外,隨著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一名白衣少女緩緩走了進來,看到這名少女,山口一雄和忍者頓時驚艷萬分。
山口一雄作為山口組組長,自是閱美無數,但像眼前這名完美無瑕的白衣少女比起來,卻都是一坨屎,還是被磚頭砸了無數遍的屎。
一時間,山口一雄竟是小腹一熱,呼吸粗重起來,但和他一樣,忍者也呼吸粗重起來,身體也越來越熱,欲望熊熊燃燒。
忍者心志堅毅,頓時察覺到了什么,大叫:“不好!媚術!”
但是已經晚了,叫完這一聲,少女露出一個傾國傾城的嫵媚笑容,瞬間擊垮了忍者多年來鍛煉的堅毅神經,大吼一聲,朝白衣少女撲了過去,一瞬間,他就撲到了白衣少女,但白衣少女竟是和他同樣的瘋狂,撕扯起了忍者的衣服,忍者見狀,更是雙手并用,三兩下扯掉了少女的衣裙,雙目血紅的沖了進去。
“啊——”隨著一聲慘叫,忍者徹底失去了理智,瘋狂動作起來,而白衣少女卻瘋狂地反抗起來,最后竟是將忍者掀翻在地,隨后朝他壓了過去。
忍者頓時感覺菊花巨痛,似是被外物強行撞開了一般…
門口,少女看著山口一雄和忍者的攻受互換,臉上露出惡心之色,身形一轉,竟是瞬間變成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身白色漢服,不是上官能人又是誰?
“唉!”看著堂堂山口組組長竟然和身邊的忍者玩起了斷背山,上官能人輕嘆一聲:“真是世風日下,傷風敗俗啊!”
一個對他人使用幻術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實在太不要臉了。
不再理會這兩個斷背山,上官能人開始了戰后的三光政策,作為山口組放在天朝的唯一大本營,這里的私藏可謂豐富,光是現金和珠寶以及各種古玩字畫至少就幾十個億,全部被上官能人毫不客氣的收進體內空間,隨后將所有死去的山口組成員的魂魄抽取出來,收進了九品寶塔,這一次,竟是收集了兩百多魂魄,距離九百九十九個惡鬼魂魄還差七百多。
除此之外,上官能人還找到了山口組和龍幫勾結的證據,但這些東西上官能人暫時收了起來,并沒有打算立即交給首長,諸事未定以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就在上官能人剛剛做好這些事不久之前,山口一雄和忍者都已經從幻術當中清醒過來,看到彼此摟抱在一起,互爆菊花的場景,頓時齊齊大叫一聲,捂著嘴哇哇大嘔。
感覺到這邊的動靜,上官能人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微笑,抬起右手食中二指,指尖上出現了兩顆細小的金色鋒芒,手指一彈,兩道金色鋒芒瞬間朝山口一雄和忍者射了過去。
山口一雄和忍者此時處于精神失控當中,連反應都沒有,就被貫穿了顱骨,當場倒在了自己嘔吐出的穢物之中,死狀凄慘無比。
兩人的魂魄被上官能人抽取出來,用火燒他們,用水冰他們,‘伺候’的他們‘舒舒服服’,隨后收進了九品寶塔。
上官能人將所有尸體集中在一起,全部用一把火燒的一干二凈,不剩半點殘渣,就連被毀滅的監控設備和現場建筑也全部被上官能人用時間回流恢復如初,此時這里除了消失了兩百多人,便如往常般平靜。
上官能人閃身進入洪荒界,此時朝比奈實玖瑠面前有一個大屏幕,見上官能人回來,微微一笑:“主人,已經找到李一鳴的所在方位了。”話落,屏幕里出現了李一鳴摟著兩個女人睡覺的場景。
上官能人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區區一個凡人,居然想對付修真者,當真不知死活!
“朝比奈學姐,我去去就來!”
“主人,等一下!”上官能人正待離開,卻被朝比奈實玖瑠叫住了。
“還有事嗎?朝比奈學姐。”
上官能人疑惑的看著她。
朝比奈實玖瑠道:“主人,你難道沒想過李一鳴為什么只是一個商人之子,卻能請動山口組的原因嗎?”
上官能人皺皺眉,道:“難道不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受限于系統強制性,具體的原因我不能說。”朝比奈實玖瑠眼中閃過一絲歉意,道:“主人,我只能告訴你,李一鳴的背后并不簡單。”
上官能人愕然,沉默片刻,用力揉揉臉:“明明在華北的時候那么安靜,怎么一到了四九城,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來了?”
朝比奈實玖瑠微微一笑:“因為這里是四九城呀!”
一句話解答了上官能人所有的疑惑,沒錯,因為這里是四九城!
上官能人微微苦笑:“沒想到剛來沒幾天,就遇到這么多事。”
“主人還要去收拾李一鳴嗎?”朝比奈實玖瑠眨眨眼睛,含笑問道。
“為什么不?”上官能人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既然敢對付我,就要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
“哪怕明知道他背后不簡單?”
“不管是誰!”上官能人傲然道:“就算他背后是天王老子!我也要讓他死!”
修真者之間雖然有規定,不可以參與凡人之間的一切事物,但凡人膽敢對修真者不敬,不管是誰,也絕對逃脫不了修真者的追殺,這在修真界也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李一鳴雇兇傷人,雇的還是泥轟鬼子,上官能人要殺他,沒有任何修真者會反對,哪怕李一鳴背后同樣站著一個修真者!
四九城,某酒店客房。
李一鳴摟著兩個小姐睡的正熟,卻突然感到一陣陰冷,身體不由哆嗦了一下,被凍醒了。
這一睜開眼睛,卻發現面前站著一個人,一個自己日思夜想,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人,但是此時此刻,這個人竟是出現在這里,頓時讓李一鳴驚恐萬分。
“你…”李一鳴嚇的要坐起來,但他卻駭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已經不再屬于自己,大腦完全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看著面前的靈魂之火,道:“李一鳴,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雇兇害我,而且雇的還是泥轟鬼子。”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直到此刻,李一鳴終于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是自己,臉一轉,竟是看到了床上還躺著另一個自己,但此刻的‘自己’已經面色慘白,無疾而終了,而自己卻變成了一個青色火球,如同傳說中的鬼火。
“沒什么,只是想告訴你,區區一個凡人,得罪了修真者,便是死后也不會得到安息。”上官能人帶著冷笑,閃身返回了洪荒界。
就在此刻,昆侖山天池之底,一座如同水晶宮般的小型宮殿里,一位錦衣道人突然吐出一口鮮血,面色巨變:“何人殺我子孫!?我誓殺汝!”
天朝南岸,那對林羽依下蠱之人已經坐上了前往四九城的飛機。
正在逃亡的石頭,卻走出了天朝邊境,進入了東南亞。
一時之間,天地變色,風起云涌。
天亮后,上官能人和張婷婷前往北大校園,今天是正式開課的日子,兩人都對新的校園生活充滿了期待。
上官能人還好些,身邊有林羽依這個地頭蛇幫忙,各方面的事都不用操心,張婷婷卻只能依靠自己,好在她從小到大都是班長,交際方面的能力很強,這兩天早就和同系的同學打好了關系,相處的相當融洽,甚至還被學生會的人看上,想要吸收進學生會。
要知道,學生會可不是什么人隨隨便便都能進的,這里就是一個小朝廷,從學生會出來的人,是有很大可能進入仕途的,對很多官迷來說,進入學生會便是步入仕途的第一步。
只可惜張婷婷對當官什么的完全沒興趣,再加上她當了這么多年的班長,早就厭煩了,不想繼續去管那么多事,有那時間,她更希望多陪在上官能人身邊,上官能人才來四九城幾天的功夫,身邊就招惹了那么多美女,危機感啊!
面對學生會的邀請,張婷婷婉言謝絕了,讓關系和她不錯的金婷婷大感可惜。
新生入學之后,學生會開始張羅著準備國慶前的“慶國慶、迎新生”晚會,要求每個系至少出一個表演節目,輪到心理學系的時候,所有人一致推薦了上官能人。
“我?”面對所有人的推薦,上官能人指著自己,苦笑道:“不要吧!我又沒什么才藝。”
“上官同學就不要客氣了。”老師呵呵一笑,道:“不管是從你的學習成績還是身上裝扮,都看得出你是個多才多藝的大才子,總之我們系的節目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為我們心理學系爭光,大家說對不對啊?”
“對!”所有人紛紛吹著口哨起哄,讓上官能人更無奈了。
人怕出名豬怕壯,上官能人名氣太大,要是不上臺來段節目,其他系的同學也是不答應的,于是在全票通過之下,上官能人被趕鴨子上架,進入了迎新生晚會的節目大名單中。
就在上官能人被選進名單之后,就有學生會的會長找上門來,讓上官能人意外的是,這位會長居然是位大美女,甚至不比張婷婷遜色。
一頭飄逸的烏黑秀發,精致的五官組合成了一張脫俗的容顏,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胸部挺拔,玉臀圓翹,一雙玉腿修長挺直,并在一起,竟是嚴絲合縫,其眉間絨毛未散,綜合起來,這位大三的超級大美女,學生會會長大人,居然還是處女?
“上官能人,總算找到你了。”這位學生會會長找到上官能人的時候,還是在食堂二樓,上官能人正在和張婷婷、林羽依用飯。
望著這位冒著熱汗的學生會長,上官能人呃一聲:“您是哪位?”
學生會長面皮抽動:“你不認識我?”
“我為什么要認識你?”上官能人滿臉疑惑,扭頭問張婷婷:“你認識嗎?”
張婷婷搖搖頭:“不認識。”
扭頭又問林羽依:“你認識嗎?”
林羽依看了學生會長一眼,搖頭道:“不認識。”
“你會不認識?”上官能人面色古怪,好奇的打量著學生會長,總算知道林羽依這個會讀心術的丫頭為什么會說不認識了,原來是這位學生會長不但長得漂亮,身上還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風韻,偏偏這位學生會長還是個處女,潔身自好,成熟與青澀并存,形成了一種對所有男人來說都無法拒絕的致命誘惑,其風情…竟是不在李冰潔和向貝貝之下。
“難怪了…”上官能人心里有譜了,感情林羽依這小丫頭是嫉妒了。
學生會長不愧是學生會長,面對如此尷尬的情況,很快調整好心情,落落大方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學生會會長柳依然,柳樹的柳,依然固我的依然,大三建筑系。”
“哦?”上官能人和柳依然握握手,道:“你好,我是上官能人。”
柳依然的小手并不是特別細嫩,反而略顯粗糙,估計和她的建筑系有很大關系,搞建筑的,難免接觸一些泥瓦之類的東西,時間久了,難免會粗糙一些,不過像柳依然這么粗糙的,看來她一定經常和泥瓦打交道。
“請坐。”林羽依身邊還有座位,上官能人抬手示意了一下。
“謝謝。”柳依然沒有客氣,在林羽依身邊坐下,微微一笑,道:“上官同學,我是來找你確認節目的。”
“哦?”上官能人明白了,問道:“吃了嗎?”
“啊?”柳依然愕然,下意識的道:“還沒。”
“哦。”低頭扒拉飯,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不止。
柳依然:“…”
張婷婷和林羽依差點笑岔了氣,柳依然也是憋紅了臉,尷尬中帶著一絲羞惱。
什么意思啊!怕我讓你請吃飯是怎么的?什么人啊!
上官能人三兩口吃慣了面前的午餐,打個飽嗝,解開腰間的酒葫蘆喝兩口水,噓口氣,道:“不好意思,你來找我干什么?”
柳依然一臉黑線,拔高了聲調:“我來找你確認迎新生晚會的節目!你要表演什么節目?”
“哦,節目啊!”上官能人把酒葫蘆重新別在腰上,道:“你覺得我表演什么節目合適?”
“…”柳依然張大了嘴巴:“你…你連節目都沒有,你…”
“沒有節目不是很正常嗎!”上官能人笑了笑:“春晚的節目都要一審再審,為了讓晚會節目更精彩,我當然要好好琢磨準備最好的節目,可是我這人會的才藝太多,實在不知道該表演什么才好,所以咨詢下柳會長的建議,當然,如果柳會長沒什么建議,我就自己準備了,反正離晚會還有不少時間吧!”
晚會是9月29日舉辦,時間還多著呢!
聽完上官能人有些玩笑,甚至是耍流氓的調侃,柳依然竟是沒有半分怒氣,反而非常認真地說道:“原來是你的才藝太多了,那你能告訴我,你會多少才藝嗎?”
把記事本和碳素筆拿出來,柳依然一臉探究的看著上官能人。
上官能人:“…”
“咳!”干咳一聲,上官能人說道:“像是琴棋書畫什么的,我都會。”
柳依然這么認真,上官能人倒是不好再開玩笑:“唱歌也行。”
“哦,琴棋書畫,還有唱歌…”柳依然把這些都記錄下來,又問道:“會跳舞嗎?”
“…”搖搖頭:“沒跳過。”
你不能要求一個宅男會跳舞。
“但我會武術。”這個全世界都知道。
“呵呵,我知道上官同學的武術很厲害。”柳依然笑了笑,道:“不過武術作為一種表演的話,總覺得不符合上官同學的身份,畢竟你是打出來的,不是表演出來的。”
“哦?”上官能人沒想到柳依然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心里對她的感官提升了不少,笑道:“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隨便表演一下而已,練功之余也是可以娛樂一下的。”
“嗯。”林羽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把‘武術’兩個字記在了本子上,又問道:“上官同學還會別的才藝嗎?”
“能上臺表演的就這么多了。”上官能人搖搖頭,要是上臺能做個飯什么的,他倒是不介意把其他能力說出來。
“哦,好的。”柳依然把這些記錄下來之后,低頭沉思,手里的碳素筆輕輕敲著太陽穴,片刻后,柳依然道:“上官同學,你說你會琴棋書畫,是古琴還是鋼琴?還是什么琴都可以?”
上官能人擺擺手:“提起琴棋書畫,這個琴自然就是咱們古代共識的琴和瑟兩種,鋼琴、小提琴什么的我可不會。”
“哦,也是。”柳依然認同的點點頭,看著上官能人的衣服,微笑道:“上官同學很喜歡天朝的古典文化吧!”
“是啊!”上官能人打開折扇,風流倜儻的搖了搖:“不覺得很帥嗎?”
柳依然眼中閃過一抹異彩,點點頭:“是啊!很帥,那就定了!”
“什么定了?”上官能人愕然。
柳依然微笑道:“既然上官同學會古琴,又會唱歌,那晚會上自彈自唱一段怎么樣?”
“呃…”上官能人看著柳依然期待的目光,折扇收起來,敲敲手心,道:“這個嘛…倒不是不行。”
“那就這么定了。”柳依然合起記事本,站起來,道:“上官同學,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你這段時間準備準備節目,過幾天我再看看你的進度,就這樣,回見。”
“哎!別…我還沒…靠!”見柳依然跑得比兔子還快,上官能人一拍腦門:“終日打雁,今天竟然讓她耍了!”
張婷婷和林羽依都笑的不行了,尤其是林羽依,她早就看出了柳依然的壞心思,但是出于某種心理,并未出言提醒上官能人,現在看到上官能人懊惱的樣子,她心情竟是特別愉快,比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鎮酸梅湯還舒服。
“笑笑笑!笑什么笑!”上官能人怒了:“再笑弄死你們!”
“哈哈哈…”
笑得更大聲了,奶奶個熊…
下午,結束了今天的學習,上官能人帶著張婷婷去了商廈,為米橘治療之后,和米梨說起了明天開業的事。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明天可以正常開業,只是…”米梨看著上官能人,眼里帶著一絲不解:“老板為什么不想打廣告?那對開業后的收益有很大影響的。”
“呵呵…”上官能人笑道:“第一,我們商廈并不是以營利為目的,而是另有安排;第二,以我們這些天小女仆們的吸引力,早就有很多人盯著我們這里開業了;第三…”抬手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金子招牌,比任何廣告都有用,又何必花那個冤枉錢。”
“臭美!”張婷婷皺皺鼻子。
“上官哥哥真自戀。”小橘子都笑了。
“有自信是好事。”周晴說的很公正。
“好吧!”米梨無話可說了。
“喂…”上官能人腦門上飛過去一只烏鴉…
米梨翻了幾頁記事本,道:“老板,目前動漫公司的新招員工都已經準備就緒,您說的那些動漫專業人才后天會會來報到,您覺得什么時候開業比較好?”
“那就無所謂了。”上官能人看著她,微笑道:“你看著安排吧!都交給你去辦。”
米梨眼中閃過一絲柔和,對上官能人的信任更加感動了。
“明天商廈開業,要不要請一些人進行剪彩活動?”米梨又問回了商廈的事。
“不用了。”上官能人搖搖頭,微笑道:“忘了我昨天說過的嗎?你的老板可是天朝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將,能直達天聽,用不著別人撐場面。”
這話讓米梨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那就只燃放幾掛鞭炮?”
“那也太寒酸了。”上官能人搖搖頭,道:“算了,明天我請天假,我露個面,說兩句話,保證客似云來,財源滾滾。”
“老板能出面,那再好不過了。”米梨面帶微笑:“原本我還想請幾個明星助陣,但全世界的明星加在一起也不如老板一個人,我放心了。”
“米姐,你什么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上官能人滿臉驚訝的看著她:“難道真是近朱者赤?”
“是近墨者黑吧!”張婷婷毫不客氣的往上官能人臉上抹黑。
“什么話這叫?”上官能人怒道:“我只是心黑,臉還是厚的。”
眾人:“…”
就在眾人笑鬧的時候,上官能人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林羽依打來的。
“誰啊?”張婷婷問道。
“羽依。”上官能人接起來:“喂,怎么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嘿嘿嘿…”一道刺耳的笑聲讓上官能人面色巨變:“你是誰?羽依呢?”
看到上官能人臉色,聽到這話,張婷婷和米梨她們都面色一變。
“你就是殺掉我蠱蟲的人?”
聽到這話,上官能人終于明白了,怒道:“是我殺的,和羽依沒關系,你最好放了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嘿嘿嘿…從你殺掉我蠱蟲那天起,你我就注定不死不休,現在你說的小女娃就在我手上,我給你二十分鐘時間,到XX小區別墅來,過時不候!”
說完,掛斷了電話。
“喂!喂!喂喂喂!”上官能人面色陰沉的收起電話,站起來,對張婷婷道:“回家等我。”
說完,快步離開了病房。
與此同時,在XX小區的一棟別墅里,林羽依被捆綁在一張床上,嘴巴也被塞了東西,滿臉驚恐的望著面前這身材矮小,卻內心兇殘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在自己體內種下了蠱蟲,害得自己四年沒有發育。
這個男人叫異蠱魔,本名當然不是這個,但從他自創了異能蠱之后,就自稱異蠱魔,別看外表只有四十多歲,其實已經九十多歲了,在南洋一帶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但此人和修真者并不搭邊,修真者是利用天地靈氣鍛煉己身,而異蠱魔卻只是一個玩蟲養蠱的異人,算是異能者一類,不過比起其他異能者,異蠱魔的異能卻非常不同。
自從異蠱魔自創了異能蠱之后,他的實力就開始突飛猛進,甚至可以和修真者對抗,原因就在于他所養的異能蠱,他的異能蠱和其它的蠱不同,這種蠱可以寄存在某些鐘靈毓秀的人體內,從而誘發出此人體內的異能,而異能蠱就會寄存在此人體內,吸取此人的體內能量,如此蟄伏五年之后,就會完全吸收掉此人被誘發出的異能,回到異蠱魔體內,將這種異能據為己有,而被開啟了異能的人,則會失去異能,成為一個普通人。
林羽依之所以會在四年前擁有了讀心術,便是異蠱魔將異能蠱種入了她的體內,誘發出了她的讀心異能。
就因為異能蠱的出現,讓異蠱魔在三十多年間,已經吸收了六種不同的異能,原本再過一年,異蠱魔就可以吸收到林羽依的讀心能力,到那時,異蠱魔便擁有七大異能,更擁有恐怖的讀心異能,這樣一來,天下之大,異蠱魔哪里去不得?
卻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早已將異能蠱煉制成本命蠱的異蠱魔,在異能蠱被上官能人殺掉之后,根基被毀,從此之后,他便再也煉制不出半條異能蠱,這輩子,便只能擁有六種異能,停滯不前,換了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只怕也會像異蠱魔一樣,和上官能人不死不休。
他今天來到四九城之后,便立即通過林羽依體內殘存的異能蠱氣息找到了林羽依,在林羽依放學的時候,就用異能把她掠了過來,做的干脆利索,沒有任何人發現,并且從林羽依嘴里套出了上官能人,這才有了剛才的那個電話。
異蠱魔望著滿臉驚恐的林羽依,冷笑一聲:“小姑娘,我本不想害你性命,只待一年后,蠱蟲返回,你依舊可以做個普通人,但你卻…”
見林羽依害怕的落下了眼淚,異蠱魔呼口氣,道:“我知道這事不怪你,全怪那個殺我蠱蟲的醫生,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遷怒于人,等我殺了那個醫生,自會放你離去。”
林羽依依舊嬌軀顫抖,眼中的驚恐之色更濃了。
異蠱魔皺皺眉:“忘了問你,你到底開啟了什么異能?”
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個人,異能蠱開發出每個人的異能之后,也是不盡相同的,異蠱魔如今掌控的六種異能就有很大的差別,只是在沒有吸收到林羽依的異能之前,異蠱魔還不知道林羽依到底被開發出了什么異能?此時左右無事,異蠱魔便拔出林羽依嘴里的東西,問了起來。
嘴里的東西被拔出去,林羽依大口的吸了幾口氣,眼中含淚:“你為什么要在我身體里下蠱?”
“小姑娘,是老夫先問你的。”異蠱魔倒是沒有生氣,貌似和善的笑了笑:“不過算了,既然你問,老夫索性便告訴你。”
頓了頓,異蠱魔說道:“老夫乃是苗疆養蠱人,自從三十四年前,自創異能蠱,此蠱許找尋天地間鐘靈毓秀之人,將異能蠱植入此人體內,便能開發出此人的異能,我想小姑娘你這四年一定知道異能的強大,但是…”
笑呵呵的異蠱魔突然面色一沉,陰森森的說道:“原本異能蠱在你體內蟄伏五年之后,便會吸收掉你的異能,回到老夫體內,助老夫獲得此種異能!如今老夫已有六種異能,只可恨!只可恨!還差一年!只差一年!竟讓那混賬醫生毀我異能蠱!斷我根基!我豈能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