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能人面色有些陰沉,解開安全帶,道:“你坐在車里別出來。”
說完,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又將車門關上。
如今的蘭博基尼已經不是當初剛買時的蘭博基尼了,早在前兩天,上官能人就把太和路虎改造成了傳說中的海陸空三棲戰艦,而且用的材料都是洪荒界出產的最堅硬合金,上面刻了許多的陣法,能攻能防,甚至這已經不是簡單地一件現代工具了,而是一件寶物,張婷婷坐在里面,上官能人不會擔心她的安全。
站在車前,上官能人斜眼一看,喝道:“何方鼠輩!還不現形!”
“桀桀桀——”一陣刺耳的陰笑聲傳進耳膜,上官能人皺皺眉,手中突然出現一把槍,照著四十五度角開了一槍。
“啊——”
隨著一聲慘叫,笑聲乍止,隨后一個三十多歲,身材矮小,一臉陰霾的男人憑空出現,單膝跪地,一只手捂著肩膀,滿臉驚怒的瞪著上官能人。
上官能人用手槍指著他,冷冷的道:“你是誰?”
“桀桀桀——”這男人又笑了起來,張婷婷坐在車里,都覺得全身發冷,但是更讓她震驚的是,這個男人捂著肩膀的手慢慢移開,手里抓著一顆黃橙橙的子彈,而肩膀上的傷口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
砰——
又是一聲槍響,男人眉心突然多了個血洞,臉上帶著驚異愕然,還有一絲悲憤,仰天而倒。
上官能人吹吹槍口,把槍收起來:“白癡,還真當自己是壁虎啊!”
“啊!老公!你…你殺人了…”張婷婷看到這一幕,嚇的全身冰涼,臉色發白。
“老婆別怕!”上官能人連忙安慰道:“老公殺的是壞人,你就當是壞人在刑場被槍決了,別想太多,聽話!啊!”
張婷婷依舊面無血色,甚至開始落淚,似乎在擔心上官能人會被殺人償命。
上官能人見狀,心中無奈,抬出一道發覺,讓張婷婷昏睡了過去。
隨后走到死人面前,這人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容貌猥瑣,留著小胡子,看著倒是有點像泥轟鬼子,不過上官能人并不在意這些,抬手一指,黑衣人的靈魂瞬間被抽取出來,和牛海富一樣,這個靈魂一開始還窮兇極惡的想要殺了上官能人,但被上官能人用火一燒,頓時乖乖的求饒。
“我問你!”上官能人好整以暇的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襲擊我?”
“我…我叫柳生一鬼,是泥轟山口組組長的保鏢,前兩天組長來四九城分部視察,接到一個電話,有人出十萬要一個北大學生的一雙手,但是昨天情報有變,組長得知對象是上官先生,就想拒絕這個任務,但對方突然加價到一百萬,只要上官先生一只手…”
“所以你就來伏擊我是嗎?”上官能 人冷笑一聲:“區區半吊子空間封鎖能力就像對付我?真是不自量力。”
柳生一鬼滿臉痛悔之色:“如果早知道上官先生這么厲害,我們也不會…”
“說這些不嫌太晚了嗎?”上官能人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是誰委托你們的?”
也許對很多殺手來說,委托人的資料是絕對不能泄露的,但柳生一鬼都死掉了,也沒必要為委托人保留秘密:“是一個叫李一鳴的人。”
“李一鳴?”上官能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果然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柳生一鬼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此時他已是靈魂狀態,又被上官能人死死的捏在手里,生怕惹得上官能人一怒,讓自己魂飛魄散。
上官能人吸了口氣,蹲下來翻了翻柳生一鬼的尸身,結果什么也沒翻到:“窮鬼!”
柳生一鬼內牛滿面:“上官先生,因為我是出任務,所以什么也沒帶,但我的海外賬戶還有一些錢,如果您需要…”
“那個再說吧!”上官能人擺擺手,之間突然出現一個小火球,屈指一彈,小火球落在柳生一鬼的尸身上,幾乎在一瞬間就被燒成了灰燼,連一點骨頭渣都沒剩下。
柳生一鬼看到自己死無全尸,頓時面皮抽動,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別怕。”看到柳生一鬼的臉色,上官能人淡淡一笑:“放心吧!你的靈魂對我還有用,我不會讓你魂飛魄散的。”
“謝謝上官先生,謝謝上官先生,您真是個好人。”
好人?我?
上官能人摸摸鼻子,點點頭:“嗯,我的確是個好人。”
自戀了一番,上官能人看著柳生一鬼,問道:“你們在四九城的辦事處在哪?有多少人?”
柳生一鬼不敢隱瞞,把能說的、不能說的都一股腦說了出來,上官能人聽后,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卻是沒想到這山口組和龍幫也是有聯系的。
“果然是通敵賣國嗎…”上官能人眼望南方,眼神閃爍。
將柳生一鬼的靈魂收進九品寶塔,上官能人坐在車里,右手一揮,就見空間仿佛坍塌了一般,只在剎那間便恢復正常,路面上重新出現了行人和車輛,喧鬧連天。
“半吊子就是半吊子。”對精通全部法術的上官能人來說,柳生一鬼的空間封鎖能力根本就是不入流的殘次品,對付普通人,哪怕是異能者也許會有些作用,但對付精通法術的修真者,就是徹徹底底的廢物,隨手可破。
上官能人怕張婷婷會留下心理陰影,便用法術封印了張婷婷之前的那一部分記憶,隨后開著車,打出一道法力,讓張婷婷清醒過來。
“咦?”張婷婷睜開眼睛,搖搖頭:“我怎么睡著了?”
“呵呵,是不是太累了?”上官能人微微一笑:“很快就到家了,到時候好好睡一覺。”
“嗯…”張婷婷搓搓臉,道:“也沒覺得太困。”
“好了,困就是困,別撐著了。”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道:“明天就正式上課了,今天早點睡,養足精神,明天才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知道了。”張婷婷呵呵一笑,道:“讓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點困了呢!”
“你啊…”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