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的電扇轉起來真煩!”這是謝元在病床上看到風扇的第一反應,沒想到自己再次回到斯內克的世界后,竟然是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的。
在后面奧特蘇醒后,強尼本來還打算來一場驚天動地的擁抱,然后被前者一巴掌給打倒——當強尼準備把她線拔了時,她在網絡數據里把嗓子都喊啞了!
不過接下來兩個人還是擁抱在一起,來了一場法式濕吻——但是謝元只允許他們吻5秒。
拜托!我們還在惡魔窩里呢!
那位冬獅郎也沒有幸免,被人一槍爆頭了——下手的是奧特,她直接奪過了強尼的槍然后爆了他的頭。
看來女人的小心眼還真是一如既往。
把一行人帶出來也并不簡單,謝元也是花了很大的心力攪亂了整個警衛系統,讓整個荒坂的警衛隊伍首尾難顧,才終于趁著大樓的混亂逃出生天。
但這只是第一步,荒坂肯定要追責四個人:強尼,湯普森,瑞凡,羅格和圣地亞哥。
因為強尼是這次明面上的罪魁禍首——他安排了演唱會,演唱會出了亂子只能找他——他直接帶著奧特逃走了,順便過一下蜜月生活…如果他們有結婚的想法的話。
湯普森再沖出了荒坂大樓的那一刻,就準備分道揚鑣,謝元和奧特也沒為難他。奧特是沒時間在乎,謝元是真不怕,湯普森會在審查影片時發現——根本就沒有瑞凡的影子!
羅格和圣地亞哥就只能去外州避避風頭了,再跟羅格來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分別炮后,第二天謝元親自將他們借著秘密通道送出了夜之城。
只剩下瑞凡,也就是謝元自己了——瑞凡是肯定要躲一陣子的,好在謝元的酒吧已經全都轉移了產權,只剩下現金,這部分謝元直接轉移給了夜之城公共教育福利基金里。
搞完大部分事的謝元,直接穿好潛水服,跳入了海底,潛游了一個小時候,謝元來到一處海底潛艇補給基地里。
這里被謝元通過把對力場的解析技術,讓自己在建立聯盟當年的基地基礎上,加入了隔絕力場,外圍也涂抹了吸波材料,徹徹底底的“隱身”基地。
游上站點的謝元任由大吸力抽吸機排干水面后,徑直越過一群不斷維護設備的VI機器人,來到了自己的床上——靜滯休眠艙,從賈維克的原件得到的思路。
躺在床上,等待著艙門完全關閉后,謝元將意識向系統聯絡:開啟世界跳躍。目標:合金裝備。
“叮咚!”結果正在等待系統回復時,系統卻先送來了一連串信息。
“原來我在這里建立勢力,竟然也可以給我獎勵?”
謝元馬上對收到的獎勵進行一一收取:
從謝元開始把金屬齒輪提升到跨國級別公司,也就是93年時,謝元就獲得了第一份禮物:經營者隊友名額和一個盲盒。。
也就是說謝元可以安排一位擅長經營的異世界朋友或者把本地土著提升為隊友。前者可以隨意進出兩方世界,后者可以享受隊內財產和指定穿梭世界定位…不過也要找到這類人再說。
2001年,謝元撥亂反正重新執掌夜之城時,獲得了一個戰斗型隊友名額和偵查型隊友名額,加兩個盲盒。
2007年阻止了聯盟石油和沛卓石化的企業沖突,獲得了一個交流型隊友名額加一個盲盒。
這就是最近謝元獲得的東西,看來有時候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勢力也是系統希望看到的事情,竟然還能附送名額。
謝元不想要隊友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所謂的隊友需要準備支付一種差遣費:就是鎖定這個人在這個世界的命運,成為獨一無二之人的成本。
現在有四個名額,看來謝元可以拿出一個名額挑一挑了。
盲盒的數量現在大概在8個左右,后面再看看,湊夠了10個就安排一次十連抽,看看有什么好東西。
清空了郵箱后,謝元也終于等來了意識轉移準備,不過就在安心接受意識剝離的時候,突然又“叮”地一聲來了一封郵件!
還打算睜開眼看看的謝元突然感覺吸力增加,已經在轉移的緊要關頭了,“還是到那邊再看看吧!”想到這里的謝元最終還是安心接受意識剝離…
不過謝元沒看到的是,郵件的署名是,五秒鐘不閱讀自動清零,而發送人卻是艾達•王。
“咔嚓!”郵件自動崩解了。
另一方面,在謝元醒來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僵硬,“我到底有多久沒有動彈過了?”
不過,天知道這件醫院里有個什么奇怪狀況,如果身邊是個用于誘哄的地審訊室,也不是不可能。
耳邊一直響徹著一道用收音機的聲音,這首歌叫…“出賣世界的男人”,踏馬的,誰給我放這首歌?
不過要是要求換歌,就不得不暴露謝元已經醒過來的秘密…唉,就將就一會兒吧。
至少每過一段時間需要給他換吊針用營養液袋時,那個過來服務的美女護士身材很好,糧倉很豐滿…也算是他為數不多的消遣了。
他現在下面插著導尿管,吃的輸入的都是流質營養漿,可以說攝入得非常少。但一旦運功,就必須要消耗大量的身體能量,那不補充也不行。
可一旦要是補充了,謝元就必須在四下無人時,吃大量食物——可這絕對能在排泄物中發現端倪。
難道真的裝不了?可謝元現在感覺身體異常僵硬,甚至控制起來都有些困難。
默念著明王心咒,靜心凝神的謝元就這樣緩緩地撐到了晚上。就在凌晨時分,謝元這才睜大了眼睛,四下里活動著身體。
但在自己身上一陣摸索,謝元突然發現幾個讓他心情陡然加重的消息——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馬上旁邊的儀器就突然發出了警報!謝元馬上默念著明王心咒,努力平復下心跳和心情,不停地放松自己。
終于,等到美艷護士跑過來檢查患者時,卻發現——“讀數又正常了?!!”
這真是天下奇事!病人的激動癥狀能在昏迷的時候自我緩解?
忽然她想到一種可能?護士仔細地看了看這個躺在床上九年的病人的臉,直接其呆立不動,可是…好像離原位還是有點偏。
病人究竟是醒了?還是只是昏迷之下的下意識亂動?可是沒有必要故意檢測一下昏厥還是清醒吧?
護士覺得…還是要明天征求下,醫生的意見,既然數值正常了,那就繼續值她的班了。
聽著腳步聲逐漸遠去,謝元臉上完全放松的肌肉才緊致起來,眼角落下了一滴淚水。
這里既有不知今夕是幾年的茫然,但是,同樣也有一覺醒來,人生大變的悲涼——謝元的右邊頭上有一個巨大的金屬尖銳物插進腦袋里,右眼因此神經受壓迫竟然處于失眠狀態。
但更令他感到驚悚的,是他的左手自小臂四分之三處完全截斷——他失去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