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諾對于自己后續講法的內容都有一套完整的規劃。在講解完了動力系統和機動系統之后,又開始講解人工智能系統。
并且告知諸天萬界的修行者如何編輯人工智能。在修行界之中,法寶的器靈是十分珍貴的存在。即便是對于長生者來說,也很少能夠有孕育出器靈的法寶。
想要孕育出器靈來,強大的實力和強大的運氣都是必不可少的。在這種前提之下,人工智能就成了性價比非常高的存在了。相比于真正有自我意識的器靈,人工智能的智慧程度可能還稍微差了一些,但相比于絕大多數剛剛覺醒不久的器靈,卻已經強了無數倍。
在這個大環境里,10萬個人也未必能夠誕生出一個器靈的修行界中,一種能夠普遍的生成類似器靈的人工智能的技術。毫無疑問又是一項極其珍貴,功德無量的技術。
相比于前面兩種技術,可以手把手的教會諸天萬界的修行者,讓他們跟著自己的行動來仿造,人工智能就不行了。編輯人工智能需要龐大的程序代碼,藍諾就算是把源代碼弄了出來,然后在諸天萬界修行者面前直播滾動,恐怕也不足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展現全部的代碼。
“諸位,我先將神經網絡的構架所需要的基本信息,展示出來,有記憶力強大的修行者或者是特殊記錄能力的道友,可以將這部分的信息拓印記錄下來。
而我在投影這部分內容的同時也會給大家盡可能的講解,構建神經網絡的原理,在懂得原理和擁有這段代碼的前提之下,你們理論上就可以在學習了一定的計算機知識之后,編輯自己的人工智能了。”
接下來他開始講述人工智能的基本原理,同時也給出了如何將法寶和人工智能相結合的方案,理論上通過這種方案培育和器靈也是有可能的。
在他進行講法的過程中,龐大的功德之力就開始朝著他匯聚。畢竟這件事本身就功德無量已經不需要等待他完成講法就開始進行功德的結算了。
諸天萬界的修行者。今天算是痛并快樂著。換做誰連上這么多節課,恐怕都會痛苦無比。
就算是還在上學的時候,大家一天也就是八節課這個樣子。而且每一節課也不會太長,至少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而眼下每節課至少都要超過一個時辰,而且還要連上十二節課,當真是痛并快樂著。每一節課代表的都是豐富的知識。如果能夠把這些知識吃透,對于自己來說就是一次蛻變一般的進步。也正因如此,聽完每一節課之后,修行者們都是精疲力盡。
藍諾們不緊不慢的講述,將各種各樣的知識娓娓道來,諸天萬界的修行者也在不斷的打出好評,將龐大的功德之力匯聚而來。
其中大部分的功德之力匯聚給了正在講法的個體。而還有一部分分流了出來。匯聚向了另一個方向。…。。
儒家金蓮世界,藍諾和群里的諸多前輩也在一起看著講法的內容,藍諾主要是通過自己群里前輩的反應和反饋,來判斷自己的講法是否成功,未來是否還有什么需要改進的地方。
畢竟他們并不是正版的八品玄圣。只不過是水貨的八品,是沒有辦法聽到諸天萬界的聲音,并且做出響應的。只能通過這種類似的抽樣調查一樣的辦法。觀測自己的講法的反饋。
群里的道友現在都在努力的實踐,看看能不能用靈氣配合現代的科技道具制作出類似的東西。
正好儒家這里是藍諾的基地,在基地之中,他部署了許多現代化的科技設備,并且幾乎是安置了一整套現代化的工業體系,想要什么設備都能夠臨時生產出來,這也算是對群里的前輩的一種福利。
就在他觀測著群里的前輩們是如何聽講的時候,大氣之中憑空浮現出一個個金色的光點,這些金色的光點飛快的朝著他的身體會去。融入到他的身體之內,在這些金色的光點融入到他的身體之內之后,他就感應出來了,這些是功德之力,是源自于諸天萬界修行者的功德之力。
大部分的功德融入了正在講法的個體的體內,而少部分則融入到了他這個開啟系列節目的作品體內。
作為諸天萬界系列講法的開創者,未來每一個藍諾延續這個講法的系列,他都可以分到一點功德之力,這就是作為開創者的優待了。
為了更好的吸收這部分的功德之力,藍諾將自己的功德化身凝聚了出來,那些金色的光點似乎是找到了自己匯聚的目標,飛快的朝著金色的化身方向匯聚而去,身邊的前輩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句化身的強度正在飛快的變強,已經超出了三品的實力太多,如果不是因為本體實力限制了他的發揮,以這種龐大的功德之力,發揮出七品乃至是八品級別的戰斗力都是有可能的。畢竟這種程度的功德之力理論上是需要達到八品玄圣進行講法之后,才有可能獲得的本身就是八品的標志性能力之一。
藍諾此刻的功德化身更是不止擁有玄圣講法所獲得的功德之力,還擁有龐大的兩全功德法所匯聚而來的功德之力。
這部分功德之力的強度也不遜色于玄圣講法所匯聚而來的那部分,因為他本身就是參與實驗的個體。目的就是通過兩全功德法匯聚大量的功德之力,然后讓這些功德之力轉化為心魔力量。
看看能不能通過這種手段來強化自己的心魔化身,總的來說,目前他的心魔化身是要比功德化身弱的,而且現在這個狀態是弱很多的,他現在的目標就是讓二者盡可能達到平衡的狀態。
雖說他的功德化身是凝聚成了自己的形態,保持了他本人的理智,不會主動的凈化他的心魔,但問題是他不確定這種理智是否會持續存在,在遇到一些外界干擾的情況下,這種理智又是否會消失?如果這種理智并不穩定的話,在敵人的干擾之下就可能導致自己的兩大化身相互殘殺。倘若出現這種情況,不論是哪一方受到傷害,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希望二者盡可能保持勢均力敵的狀態。這樣一來,就算是雙方對抗起來也只能是平分秋色,誰也奈何不了誰。
同時她也在想辦法,努力的讓自己這兩個化身即便是失去自主意識,也不會彼此之間相互斗爭。
“前輩們有沒有什么辦法讓功德化身和心魔化身之間的那種敵對感應消失,他們兩個對于我來說都很重要。我不希望他們對彼此之間保持著敵意。”
藍諾趁著兩輪講法的間隙詢問群里的前輩,而他的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超綱了。
黃山心好累好想退休:“功德化身群里的道友或許還有些頭緒,心魔化身是真的超出了我們的知識范疇,你可能還是群里第一個凝聚出自己的心魔化身的存在。而且心魔和功德都保持著自己的理智。這在我們看來本身就是不可思議的。”
北河散人:“其實不一定需要我們經歷過同樣的事情。我想正興道友只是希望我能給他一些靈感。道友們可以暢所欲言。”
荔枝仙子:“要不你可以試試培養一下功德化身和心魔化身的共同愛好?比如說自拍什么的。”
東方六仙子:“飆車也不錯!”
狂刀三浪:“車神求放過!我倒是覺得與其培養共同愛好,不如想辦法讓他們忽略彼此。
只要我不記得我有一個仇人,我就是沒有仇人的。只要你的心魔化身和功德化身不記得彼此的存在,他們就不是敵人了。”
蛟霸真君:“三浪道友什么時候這么機智了?這不科學。”
北河散人:“三浪一直都是這樣的啊!群里的充電術都是三浪道友發明的。”
恒火心好累好想退休:“三浪道友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你可以考慮讓自己的功德和心魔化身修煉一系列的功法,利用這些功法的效果讓他們相互忽略,不過如家并沒有合適的功法,不知道群里的道友們誰家有類似的法門?”
狂刀三浪:“這個時候就要請出我們群的一位前輩了!醉強劍圣!”
田天島主:“愚蠢的三浪呦!你記錯了居士的名字!你死定了!醉王居士”
田甜副島主:“愚蠢的哥哥喲,你也記錯了!醒月居士”
正興居士:“…”
正興居士:“我大概知道大家說的是哪位前輩了。群里的道友如果實在記不住的話,可以把醉月居士的名字記在本上,如果實在記不住的話也可以記拼音。明月幾時有”
明月幾時有:“正興道友真的是我的知己啊!這么多年來你是群里唯一一個叫對我名字的!我一定得給你包一個大紅包。”
正興居士:“前輩不必如此,而且前輩的功法過于霸道,群里的諸位記不住您的名字也情有可原,千萬不要生氣,還有就是你的功法如此霸道,我覺得前輩有必要把自己的名字也用小本本記下來,以免哪天前輩自己也把自己的名字搞錯了。”…。。
明月幾時有:“欲哭無淚表情,我自己的名字我怎么會記錯?不過保險起見還是記一下好了。”
狂刀三浪:“居士藥丸!”
北河散人:“其實我也校對過居士的名字啊!”
明月幾時有:“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一直都是在群里窺屏的,你其實是用錯字記得我的名字,剛好讀音是正確的而已。北河散人 不過能做到這一步我也已經很感動了,至少讀音能夠叫對的,你還是第一個。”
明月幾時有:“正興居士,道友如果需要我的功法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可以將自己的功法全部傳授給你,我就坐在你對面,左手第三個位置。”
東方六仙子:“道友您傳授自己的功法不需要經過前輩們的同意嗎?許多宗門都是有門規的吧!如果私自傳授功法,恐怕是會被宗門的執法長老找上門,狠狠懲戒的,搞不好還會被強行抹除記憶,逐出宗門。如果是魔門的話,更是會經歷嚴厲的酷刑,甚至可能會直接處死。”
明月幾時有:“沒關系的,如果是其他的門派的話,的確是需要擔心這方面的問題,但我完全不需要擔心,我們的這一脈就算是有執法長老,那肯定也沒有人記得他的存在了,甚至執法長老自己可能都不記得自己是執法長老,也不記得門派之中有哪些弟子。”
醉月居士用最驕傲的語氣說出了最讓人心酸的話,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醉月居士選擇傳授自己的功法,還有另一方面的考量,那就是他們這一脈師傅不記得徒弟,徒弟不記得師傅,這樣下去傳承很容易斷絕,為了防止自己哪一天死在天劫之中,導致傳承斷絕,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把功法傳承下去。
他現在的存在感隨著修為的不斷提升越來越低,等到未來,存在感進一步降低。說不定他想要傳承自己的功法,他的徒弟也不記得他的存在,甚至聽完他講的東西直接就忘了,他覺得自己的這功法能夠傳承至今簡直就是個奇跡。
藍諾退出了聊天狀態,在現實之中用自己的視線,這才發現左手第三位的那個位置,居士正可憐巴巴的端著兩盤菜從后廚走過來,上菜的時候,服務生下意識的就忽略掉了他,以至于他只能去后廚自己端菜,而后廚的別雪仙姬也下意識的忽略掉了他,被端走了菜之后,竟然也沒有意識到菜少了,這種程度的存在感,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
“道友你終于看到我了,看來你并不是不受到我的功法影響,而是真的在努力的記憶我的名字,光是你有這份心,就值得我將功法傳承給你了。”
只要記得我的名字就有資格繼承我的功法,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醉月居士能提出這么卑微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