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297章和離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把這里恢復原樣,什么時候做完什么時候回去。
明天早上我起來時若是這里墻上缺了一塊磚,我就去拆你們的房子。”說著一掃在場的眾人道:“我已經把你的臉孔全都記憶下了,記住,你們只有一晚上的時間。
明天早上我來看的時候你們還沒恢復好的話,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不要以為露崇文回來了就可以給你們撐腰,我告訴你們,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露盈袖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露盈袖徑自朝山莊而去,只留下一眾驚呆了的露家族人。
“真倒霉,我們真要恢復原樣么?”一個小青年苦著臉道。
“還是恢復吧,盈袖那丫頭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年紀稍長的一個回答道。
眾人各自苦著臉相視一眼,然后又開始紛紛砌墻。
此時山莊內的客廳中,露崇文正坐在主人的位置上與大爺爺、二爺爺還有三爺爺他們交談著。
謝蘊如坐在他的下手邊,然后是露韶祖他們。反觀母親和哥哥卻是坐在客座!
露盈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直接闖進了小客廳。
露崇文看著直接闖進來的露盈袖眉頭一皺,當看清露盈袖模樣時不由驚呆了,他一眼認出了露盈袖正是放榜那天自己撞到的那個女孩。
“是你!”露崇文震驚的看著露盈袖。
“是我。”露盈袖冷冷的回道。
露崇文對露盈袖的回答感到一絲尷尬。然后故作鎮靜的道:“盈…盈袖,我剛才在本家族人說了一些關于你的事,你的作為太出格了,一會族中設宴的時候你跟族人道個歉。”
“露大人,這聲盈袖你是不是叫得很別扭?也是,在我的人生中你從沒出現過,我早當你不存在了,不光你別扭,現在連我也覺得別扭。”露盈袖寒著一張臉道。
“盈袖啊,別置氣,這是你爹。”二爺爺從旁勸道。
“二爺爺,我爹早在我未出生前已經死在外面了,我是我娘撫養大的。”露盈袖冷冷的道。
“放肆!難怪族人說你目無尊長,頂撞長輩,看來果真一點都沒冤枉你。”露崇文在經過了最開始的一絲愧疚后,如今被露盈袖的連番頂撞激得心頭怒火陡起。
“那又如何?你想教訓我請問你以什么身份?”露盈袖挑釁道。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是你爹!”露崇文怒聲說道。
“爹?天下有哪個當爹的,會狠心到連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都拋棄的?天下又有哪個當爹的,會十五年都對自己的孩子不聞不問的?
你今天把這個下賤的女人領進門,就是沒給我娘留情面!你把這一堆野種帶回來認祖歸宗,就是令我跟我哥難堪!
你都把事情做得這么絕了還想當我爹!露崇文,我呸。”露盈袖出語出刀,直扎得一旁看戲的謝蘊如和露韶祖等人面色大變。
露崇文更是氣得渾身發抖。
“孽障!她是你…”露崇文指著謝蘊如對露盈袖說著,可話說到一半卻不知如何再續。
“她是我誰?你說啊!你倒是說啊!”露盈袖冷笑連連:“她經過了三媒六聘嗎?有婚書嗎?婚書上有有司的官印嗎?什么都沒用不過就是一小妾。”露盈袖丟出小刀子,刀刀直戳謝蘊如的心窩子。
因為露崇文還沒與顧朝華和離,所以謝蘊如沒能和露崇文按娶妻儀式舉辦婚禮,這一直是謝蘊如心中的痛。
如今被露盈袖當眾揭了開來,謝蘊如只覺得自己隱藏傷口,被血淋淋的撕開了。
她明明很氣,卻偏又裝作一副哀婉凄迷的樣子朝露崇文叫道:“老爺。”
她假意抹淚,卻借著繡帕的掩飾,雙眼陰冷的盯著露盈袖。
若非親眼看到她眼中的恨意,露盈袖當真以為此時謝蘊如被自己罵得傷心難過。
“這個女人心機手段都有,不好對付。”露盈袖心中立即給謝蘊如下了定論。
而露韶祖他們,則一直被露盈袖連帶著罵,他們沒想到露盈袖的嘴這么厲害,直罵得他們都抬不起頭來。
若不是懼于露崇文威嚴,他們早就要上前與露盈袖理論一番了。
露崇文被謝蘊如叫得直心疼的安撫著她,這一幕落在顧朝華眼中則心中一痛,面色更顯蒼白。
露韶光好似覺察母親的傷心,握住了母親的手緊了緊,無聲的給母親安慰。
這時謝蘊如把顧朝華的反應看在了眼中,借著回身的機會偷偷朝露盈袖和顧朝華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一把年紀還茶里茶氣的,這種綠茶婊露盈袖前世在研究所里時就見多了,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綠茶了,豈能忍!
既然你要裝委屈那就讓你委屈個夠!露盈袖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踹翻謝蘊如坐的那張椅子。口中怒罵道:“這個位置是露家女主人坐的,你一個賤貨有什么資格坐。”
那謝蘊如正偷偷向露盈袖耀武揚威,沒曾想她會如此大膽,竟直接上手…呃,是上腳。
露盈袖一腳把椅子踹翻,謝蘊如身子朝后一仰,然后像個滾地葫蘆似的在地上滾了幾圈。
她雙眼震驚的看著露盈袖,都已經躺到地上了猶自不敢相信。
“你膽打我娘!”露韶祖見狀怒而沖了上來。
露盈袖心中正憋著一團火,露韶祖沖到她面前正要動手,露盈袖反手一耳光直接將他抽懵了:“小雜種,敢跟我動手!”
露韶宗見狀就要上前來幫忙,露盈袖抬腿又是一腳,直接將他踹得他倒飛出去,然后坐在地上呱呱大哭。
露盈袖連打三人,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露崇文都沒來得及阻止,直到露韶宗的哭聲這才把他從震憾中喚回神。
“你,簡直反了!”露崇文揚起手就要打露盈袖,露韶光一個箭步沖上前,擋在了露盈袖前面。
而顧朝華則直接沖到露崇文面前,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之大直令露崇文疼得皺起了眉頭。
可他畢竟是一男人,若被女人抓得吃痛豈非很丟人,是以拼命的忍住了。
“露崇文,我們和離吧。”顧朝華緊緊的盯著露崇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