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余澤山幾人吃過了飯,桑柏也沒有住,直接連夜往家趕,深夜才回到了家,進了屋子便聽到自家老五的哭聲。
“這小子,怎么又鬧騰了,過來讓我打屁股”桑柏笑瞇瞇的走進了自家的臥室里。
夏雁秋看到桑柏回來了,張口說道:“咦,你怎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呢”。
“瞧你這話說的,我不是說過了嘛,不回來給你打電話,電話沒打我自然的要回來的”桑柏說著坐到了床邊上,伸手在自己兒子肉嘟嘟的小屁股上伸出手戳著肉肉。
“別動”夏雁秋看了桑柏一眼,然后隨口問了一句:“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事情一般般,不過路上救了個人,最后還被人當槍使了一把”桑柏笑著說道。
夏雁秋聽了唔了一聲。
桑柏把經過一說,便又感嘆了一下。
夏雁秋打趣道:“心里賊美吧,幫助一個大美人兒?”
“瞧你說的,好像我沒見過女人似的,長的不錯不過我幫她主要不在美上,而是有過幾次一百之緣”桑柏胡扯道。
夏雁秋也沒有真打算問這事,她是了解自己丈夫的,也相信他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也就是調笑他一下。
桑柏伸手抓住了自己兒子肉嘟嘟的腿,一邊捏著一邊笑:“好家伙,又胖了一圈子”。
“行了,你這一路上坐車也辛苦,趕緊回去休息吧”夏雁秋說道。
桑柏道:“是畢開誠他們辛苦,我一個坐車的辛苦什么呀,在你這里呆一會兒。要不我今天晚上不走了,說不定還能接上老五的茬,生個老六出來”。
夏雁秋有點不好意思了,就算是老夫老妻了,夏雁秋在這個事情上也有點羞澀,兩人著實是不像一起過了二十年的兩口子。
“你看,還懷疑我的能力不成?”
“行了,行了,你能力很好,是我不成好了吧,趕緊出去吧,煩人!”夏雁秋伸出了腿,輕踹了桑柏一腳,桑柏抓住了腿,摩挲了一會兒,這才笑著放下,回了自己的書房里睡大頭覺去了。
回了書房,發了一會兒呆之后,桑柏洗漱好了躺到了床上,沒有一會兒小呼嚕就打了起來,沒有辦法,沾床就著就是這么好的睡眠質量。
桑柏這邊睡的呼呼的,但是桑家老三可沒有睡,不光是沒有睡,這小子還蹲在特別吵的環境中。
在帝都的四平街上,一片繁華的夜生活區,新開了一家號稱是頂級的酒吧,調酒師都是洋鬼子。
桑詡這小子不是過來看什么洋調酒師的,這么二的事情他可不會干,他是被人給叫來架式的,門口一水兒上千萬的跑車門口停車場排開,立馬就能把酒吧的檔次抬起來。
原本店主任派了一群‘公主‘進來陪著,不過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被桑詡這群人給趕了出去,一幫人的理由很奇葩,因為這幫女人太鬧騰了。
趕走了一幫‘公主‘之后,桑詡這群人便開始打牌。
“這酒質量也太次了吧?”桑詡喝了一口,威士忌的中國喝酒,酒配冰再加上雪碧,是當下流行的喝法。
“這你也喝的出來?”旁邊坐的一個小子笑著問道。
桑詡道:“我喝不出來?七八歲我哥就帶著我們偷我爸的酒喝了,而且這什么牌子,聽都沒有聽說過”。
“這牌子都沒有聽說過?”
“你覺得我土?我很自信的跟你說,只要是我爸酒窖里沒有的酒,都上不了臺面,就是這么自信!”桑詡一邊笑一邊站了起來。
“干什么去?”
其余人見桑詡把手中的牌一卡,于是齊聲問道。
“上廁所啊,你們也有要去的”桑詡問了一圈。
其余人道:“上你的廁所去,老牛上場屎尿多,還有幾張牌就出光了,你就不能忍一下?”
“吃飯放屁拉屎撒尿,這種事情還有得忍的?”桑詡說著人已經到了門口。
拉開了門,外面吵鬧的聲音一下子把桑詡弄的退了一步。
“以后這便宜不能占,好家伙,這叫一個吵啊”桑詡說道。
“酒吧就是這樣,一幫人過來買醉鬧騰的地方能不吵么”有人笑著來了一句。
硬著頭皮,桑詡走了出去。
到了廁所,放了水,桑詡往回走。
“哎!小帥哥,這邊!”
桑詡這邊一開始并沒有覺得叫自己,現在社會上的風氣變的不要臉了,是個男的就叫帥哥,是個女的就叫美女,讓桑詡覺得現在大眾的審美下滑的這么厲害了么?
聽到別人喊了幾句,桑詡這才知道人家是喊自己,于是一轉頭,發現一個半包圍的沙發坐著幾個男女,確切的說不是幾個男女,是兩個女人帶上四五個男人。
桑詡一看,心中不由樂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今天的打扮跟坐上的幾個男人差不多,怪不得這個女人叫自己呢。
這幾個男人只需一看,便知道是干什么,一個個長的油頭粉面的,酒吧里專來供給富婆們使喚的。
要說這些個男人長的也真不錯,不過比起桑詡來自然是差了一大截子,桑老三的顏值那足可以出道了,要不然二舅夏衛軍也不會和他說讓他拍電影去。
“什么事?”桑詡今天的心情好,走過去問了一下。
“剛才點臺的時候怎么沒有見過你?”當中的富婆沖著桑詡問了一句。
現在帝都人有個笑談,自從有了錢柜女人有了消費,說的就是這個玩意兒,有錢的富婆也有地方玩男人了,這地方也算是緊跟時尚潮流了。
“我不在啊”桑詡這小子一笑。心情一好桑老三就準備逗逗這人。
“不在?坐下來陪姐姐我喝酒,不要你白陪,一瓶酒給你這么些”胖胖的富婆隨手從自己手中的包里拎出來一沓子錢甩到了桌上。
桑詡一看,張口說道:“一萬?!”
“怎么嫌少?”富婆有點不滿意了。
“我喝酒,最少的時候也沒有下過五萬”桑詡笑道。
富婆一聽張口道:“就沒有這價的,不過今天姐姐我心情好,給你,但是一瓶你一滴不能剩!”
富婆一看,喲!這小白臉有點脾氣啊。
要說這人也夠賤的,一幫子上趕著陪笑奉承的,富婆反而是看不上眼,這英氣十足脾性又硬一些的,到是招了這位富婆喜歡。
說著從包里掏出了四扎子錢,啪的一聲就這么甩在桌子上。
這才什么年月,遠不是后世一平方就是十來萬的時候,錢貶的厲害,這時候的房子一平房就算是帝都也才將將過萬,房價飛升的時候還沒要有幾年才會正式來臨呢。
桌上的錢在帝都最少夠在一般的地方買上一個衛生間了。
桑詡看到錢人家都扔下來了,于是看了一下桌上的酒,擰開了之后,輕輕的嗅了一下,發現酒是真的。
一仰頭,咕咚咕咚的桑詡就把一瓶酒給喝了,一滴不剩,喝完了之后還把酒瓶子倒過來給富婆看了一眼。
桑詡的酒量好,不過桑柏并不知道,因為家里誰也不會讓孩子這么喝酒。
“小伙子可以啊”富婆的眼睛又亮了一些。
“好了!”
桑詡這邊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塑料袋,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兜里就揣著個塑料袋的,雙手抓著兩邊的拎繩啪的一抖,就把桌上的錢給裝了進去。
塑料袋一掏出來,別說是兩個女人了,就連原本坐在女人身邊幾個想要用眼神殺死桑詡的小子,也被桑詡的動作給弄癥住了。
“隨身帶個裝錢的塑料袋?姐姐玩了這么多的場子,今天頭一次見,你小子姐姐我喜歡,說個價,今天晚上姐姐包了你了”富婆一看臉上跟開了花似的。
“包我?”桑詡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嗯,一夜,你張口開個價,姐姐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女人張口說道,嘴里說出來的話帶著一股子自信。
甩手讓人一瓶酒五萬塊,富婆的確是有點底的。不過話說回來,來這里玩的人,能不在乎這五萬塊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的。
不過,桑詡這時沒有心情逗這女人了,張口笑道:“我說實話啊,不是小看你的錢,而是在我的眼里你那點錢真不叫錢!”
女人一聽立刻板起了臉:“你很有錢,你知道我是誰?”
“我需要知道你是誰么?有資格在我面前談錢的,我就算是沒有見過,也都聽說過。對不起,我爸和我那些叔伯聊天的時候,沒有聽過一個女人的名字”桑詡說完笑了笑,拎著自己手中的袋子便走了。
“我草,這也太囂張了”
一個小子頓時跳了起來,不過他也就擺個架子,至于把桑詡怎么樣他根本沒有想過,在帝都混場子的,哪個沒有這眼力勁兒,惹了不該惹的人,那下場他們做這行的人都知道。
富婆的臉色鐵青,回過神來再想找桑詡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人呢,往哪里去了”富婆回過神來問道。
其中有一人伸手指了一下那邊略微有點顯得隱蔽的過道。
桑詡拎著錢回了屋里。
眾人一看上了個廁所拎了個塑料袋回來了,而且塑料袋里還裝著五萬塊錢,于是都好奇了。
“怎么回事?”
桑詡笑道:“回來的時候遇到個富婆,人家說一瓶酒五萬,我想這錢不掙白不掙啊,于是就掙了!”
“我去,那可真是便宜她了,你這價格最少也得百八十萬的才成”一個小子笑呵呵的說道。
“百八十萬,當咱哥們沒有見過錢么,光就桑詡這長相去陪酒,也值百八十萬了吧,哈哈哈!”
“行了,別扯了,快點打牌,都等你老半天了,打了這一局我也要上廁所去了”有人開始催了起來。
這群人誰把五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