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收拾好了行李,把行李捆到了摩托車的斗上,然后抱著小四兒在院子是轉了幾圈,這才依依不舍的把孩子給放下了。
“我走啦”。
桑柏沖著夏雁秋說道。
夏雁秋抱著孩子,輕輕的拿起了小四兒的胳膊:“來,和爸爸說再見,爸爸要出去掙錢去嘍,掙了錢給咱們四兒買糖糖…”。
桑柏聽了笑道:“你在家里少生點氣,這幾個熊孩子都是順毛驢”。
“行了,我知道了,你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早點回來”夏雁秋說道。
桑柏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跨上了摩托車,發動了之后向著小鎮駛去,到了小鎮辦公室,畢開誠早就開著皇冠車在那里等著了。
除了畢開誠之外,還有另外三人,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但是這三位確是實打實的格斗高手,同時也是槍械高手,每人都是出自于軍中精悅部隊。
這就是桑柏的出行保鏢了。
上了車子,一路往魔都開,現在的路沒有幾十年后的好,一行整整走了差不多十個小時這才到了魔都。
到了包好了酒店下榻,桑柏僅睡了三個多小時便起來工作了,先是問問管理公司,也就是新成立的云都大廈管理公司的總經理,聽他說一說和魔都政府協商的情況,還有馬上招標的流程,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設計方案由哪一家事務所來出。
這時候國內的設計院所肯定是不行的,沒有幾個幾經驗的,甚至參與設計的經驗都沒有,這么高的大樓那肯定是要招國外的頂級設計事務所。
桑柏心中也有偏向的所,就是農菲現在學習的所,原本就是華人頂級的設計大師貝先生的事務所,可惜是的貝先生現在抽不出時間來設計魔都的云都大廈,所以桑柏只得招標,如果是貝先生的話自然不用招標的,但是別人,桑柏說真的對他來講并無不同。
這么大的項目自然是早就被盯上,頂級的事務所們幾乎都對此表現出了興趣,這是好事,一塊肉幾條狗搶,那才有意思嘛。
接下來中午的時候就是和領導們共進午餐,下午的時候見到了銀行的人,這些人你要是沒錢的時候一個找不到,你口袋里錢滿滿當當的,他們上門那叫一個勤快啊。找桑柏的事情就是貸款,可以說了哀求著讓桑柏貸款。
可是桑柏沒有讓他們如愿,自己口袋里的錢不用,用銀行的錢還要給他們利息,桑柏的腦子又不是有坑。
桑柏卻不知道,在別人看來他腦子才是有坑呢,金融杠桿不用,用自己的現金流。
第三天就是簽約的時間,云都管理公司和魔都的頭頭腦腦的簽下了合同,當然了這時候主要是給記者們看的,所有的事情幾乎都在下面做好了,這才擺到了臺面上。
小酒一開,小相一照,唉,這新聞就來了。
四百九十七米的云都大廈項目正式落地現在還沒有寸土寸金的陸家嘴。這時候的的魔都人還流傳著寧要河西一間房,不要河東一座樓。
而桑柏這邊大手一揮,先搶了最重要的位置,送給了大魔都一棟地標建筑。
在魔都呆上幾天,桑柏直接乘飛機飛往首都,同行的還有云都管理公司的一票人,大家還得去首都那邊,同樣是四百九十七米的云都大廈,又來了一遍。
到了首都這邊自然不用住酒店了,至少桑柏是不用住了,住進了四合院,當晚就有一些這些年桑柏交下來了老朋友過來拜訪,然后大家熱鬧了一下。
很快就有人傳了個意思過來,意思是帝都這邊最好高上一點,但桑柏全當沒有明白這意思,你們爭你們的,他自己這邊已經煩透了這事了,誰都想高一點,但是我這口袋受不了啊,要不你們爭出結果來,要不我就這樣了,一抹平的,誰也不高一米,誰也不低一米。
要不說這兩個城市都不怎么省心,都想壓對方一頭。從這方面來說還是鄴城好,和誰也不爭,桑柏這邊說子四百五十米,人家那邊一點意見沒有,都不問你什么時候建,直接把地給你先整起來了。
哪里像帝都魔都這邊那叫一個磨嘰。
桑柏裝聽不懂,這些人也就算了,桑柏雖然在國內生活,但是沒有人拿他當民營企業來看,這位可是有告狀的地方,而且人家也算是改革開放帶頭投資國內的人,別說應為這些小事沒法給小鞋穿,就算是大點的事情,只要是不涉及到原則,都會包容。
連舍國投英的李超人國內都沒有能拿他怎么樣,何況是桑柏這樣的。
而且現在的夢工廠和暴雪那可是巨無霸,更恐怖的是兩家公司的現金流,因為沒有上市,誰也猜不到這兩家公司到底有多少現金流。但是有門路的人都知道,這個數字肯定很多。
不說別的只看這些人年兩家公司的投資就知道了,投啥賺啥,雖然點股不多,但是筆筆都能獲利,最后也是十倍利潤,這知道多少人眼饞呢。
鬧心!
桑柏這邊事情一完,然后連夜坐著飛機溜回鄴城去了。
到了鄴城那舒服多了,大家游個園啊,吃個飯啊什么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領導們都走了,只有余澤山陪著桑柏聊了聊。
“對了,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仇文濤,仇文濤哪里去了?”桑柏好奇的問道。
余澤山這下臉上的表情尷尬了。
“怎么啦,有事就說嘛,怎么還整的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桑柏有點好奇。
“文濤出事了”。
好久之后,余澤山這才說道。
桑柏聽了愣了一下:“什么時候的事情?”
“都快三個月了”余澤山說道。
桑柏聽了有點生氣:“都快三個月了就沒有人給我一個消息?”
余澤山說道:“不是我們不想給,而是文濤那邊犯的事情還真不小”。
“貪污還是什么?”桑柏坐到了余澤山的旁邊說道。
余澤山思量了一下,沒有說,僅是沖著桑柏苦笑了一下。
桑柏沒有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不過他知道這事讓余澤山為難了,于是便閉口不提了。
過了一會兒,桑柏說道:“那這樣你幫我打聽個人,伍正林,現在可能是個警察”。
余澤山這邊問道:“桑老師,這人和你什么關系?”
桑柏說道:“以前幫過我的師傅,我師傅臨終前讓我找他,上次來沒有打聽到…”。
桑柏開始胡扯了起來。
余澤山可沒有多問,把名字記下來,然后這邊決定明天去找一找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找到了之后怎么辦?”余澤山問道。
桑柏道:“別驚動他,我想去看看”。
“好的!”
“另外,文濤家現在住在哪里?還是以前的地方么?”桑柏問道。
余澤山有點尷尬了。
“怎么這也不能說?”桑柏微皺了一下眉頭。
余澤山道:“不是我不能說,而是他們家現在搬到西水門那邊去了,以前省郵的老宿舍…”。
“哦,那你把門牌號碼給我“桑柏說道。
“好的”余澤山說道。
送走了余澤山,桑柏站在了窗戶的前面,思來想去的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于是給和自己常聯系的幾個英語課上的學生打了個電話。
很快通邊這些學生,桑柏了解了一下情況,原來是仇文濤這邊跟的領導出了狀況,他們也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是仇文濤的領導被查了,牽連到了仇文濤,仇文濤這邊又因為別的什么事情被雙規了,現在是判了差不多六年的有期。
知道了這些情況之后,桑柏頓時覺得心里有點堵,他并不是想要救什么仇文濤,如果是犯了事情違了國法,桑柏哪里會搭救他,而是仇文濤這邊都出事幾個月了,自己居然不知道,居然沒有一個學生想著給自己通個氣。
桑柏覺得這其中就有問題了。
想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理出其中的頭緒來,原本桑柏就不擅長這事,現在哪里會想的明白。
回到床上糾結了一會兒,一個多小時后睡著了,等著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桑柏便從余澤山那里得到了地址,于是帶著畢開誠等人坐上了小車子往地址上寫的地方而去。
小區是個老小區,原來是宿舍你想想這個小區得是個什么樣樣,前面三四幢是老樓,后面是三四排平房。
仇文濤的妻子現在就在倒數第二排的平房中住著。
車子是開不進去了,桑柏步行帶著畢開誠走進了院子里。
一路摸到了仇文濤的家,這下子把把桑柏給驚住了,仇文濤的家就是一間小平房,還沒院子的那種,平房的正對面建了一個小廚房。
因為剛下過雨,一些還人家還拿著盆把房間里的水往外舀。
而仇文濤的媳婦國在也正干著這活,一邊舀一邊時不時的還用自己的胳膊擦了一下額頭的汗。
女人一抬頭,看到站在門口的桑柏,很快便認出來了這是自家丈夫的老師,他們倆結婚的時候這位還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