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了飛禽走獸的肉,她想吃點水里游的。
上次她掉進河里的時候,有東西咬她了,似乎是魚來著。
只是她皮糙肉厚,當時還渾身冰冷冰冷的,它們被凍了嘴沒得逞而已。
說起來她也不是那么的壞,還挺好心的,也就是她在河里沒事,換成那群熊孩子可不好說。
特別是才幾歲的,說不準剛下河就被活吞。
胖梨手拿著抄網坐在河邊石頭上,死死地盯著河水看,不想看的時間長了就有點眼暈。
明明是坐著,卻感覺自己在移動。
好在她有理智在,沒有慌亂,不然得跟小時候一樣。
小時候家鄉發大水,將公路都淹沒了好長一段,她放學回家得淌著水過。老師都扯著嗓子喊看前方看前方,不要看水,她非要看,結果走著走著就偏了,一頭栽公路邊的田里,差點沒撈起來。
自那以后,她就有了教訓。
魚來了!
胖梨眼睛一亮,手上的網猛地一下抄下去,再往上一提。
唔,什么都沒有。
失敗了。
胖梨也不氣餒,手抄網就是這樣,技術不好的可能抄一百遍都抄不到一條,她就是個技術不好的。
想吃魚,得有耐心。
果然如她所料,耐心是個好東西,連抄了二十多次后,她終于抄上來一條魚。
魚看著不少,有三四斤重。
可胖梨看來看去,覺得它像小魚苗,就是剛出卵沒多久的那種。
-_-
要嗎?當然是要的。
胖梨默默將魚苗丟進大桶里,繼續抄。
仿佛從抄到的第一條魚開始,胖梨就如開了掛一般,后面接連又抄了幾條魚上來。
最大的一條有十多斤,她甚至還撈了四只大青蝦。
十多斤重的大青蝦,桶里頭已經放不下了,她干脆就捆了丟地上去。
大桶滿了,她卻意猶未盡。
看了看大桶,又看了看大青蝦,她決定抄最后一下,不管能不能抄上來東西,她都收拾回家。
最后一下了,胖梨輕易不下網。
咕嚕咕嚕~
不知是什么魚在冒泡,胖梨抬頭望去,只看到一抹若隱若現的紅影。
而這抹紅影正在靠近,胖梨立馬緊張起來。
大紅鯉?
大金龍?
還是紅大肚瓜子?
管它是什么,抄。
就在這紅影游到跟前時,已經盯得眼暈了的胖梨猛地一網抄了下去。
感覺手上的抄網猛地一沉,胖梨激動不已,使盡吃奶的力氣將抄網提了起來,朝岸邊猛地一丟。
緊接著整個人撲了過去,以免它蹦回河里頭去。
結果撲到一半,看清楚‘魚’的樣子,她差點一頭栽地上去。
怎么是個人?
呃,還是個熟人。
就算她當時再迷糊,也不可能忘了這張美妙絕倫臉,看起來是那么的張揚,那么的欠蹂~,讓人欺負了一次還想再欺負第二次,看他懟天懟地,看他原地爆炸。
當然胖梨只是想想,沒敢那么做。
這人給她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能躲遠點就躲遠點,以免被剁了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胖梨轉身便想跑,走了兩步又倒退了回去,盯著紅衣美男看了看,又看了看。
臉色不對,呈死色。
胖梨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蹲下去看了看。
沒有呼吸,心跳也沒。
w(?Д?)w死了?
美到人神共憤,讓天收了?
胖梨左右看了看,考慮著如果她把人就這么直接丟在這里,會不會惹上人命官司。
忽然一股肉香味傳來,胖梨下意識朝香味飄來的方向看去。
是那條腿。
看著這條無比碩壯的腿,胖梨只覺得莫名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又饞肉了。
胖梨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決定試著搶救一下,說不準能把人救回來呢?
不管成不成功,拿這只大烤腿當報酬,一點都不為過吧。
對溺水之人進行急救,除了要控水以外,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人工呼…自然不能少。
胖梨敢舉三根手指頭發誓,起先她真的沒有饞對方的美色,可見鬼的是她挨上對方后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Σ(°△° )︴仿佛是兩塊大磁鐵,正負相吸,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掰開。
胖梨以為又會看到黑霧,然而并沒有,只感覺到自己的丹田在瘋狂震動。
冰寒之氣拼命輸出,又不斷地從對方身上吸取著一股奇異的能量。
胖梨舒服得渾身直顫兒,渾身上下連每一根發絲,都透露著舒爽。
大補丸!
事到如今胖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壓根就沒有吃什么靈藥,而是‘吃’了人。
有了這種發現,讓胖梨想將對方打包帶回家。
別看她還是個未成年,但她確實缺個上門女婿,而且她不介意把對方打成呆子。
盛獻神智已經清醒,但他睜不開眼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雖控制不住,卻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似乎有人給他喂了東西,但這種方式他不喜歡,盡管他感覺對方的唇軟軟,像甜甜的果凍。
他敢肯定,對方在饞他的身子。
打著救他的幌子在輕薄他。
他需要被救嗎?
不需要。
不,不對,他在做什么?準確的說,是他的手在做什么?
盛獻雖看不到,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但能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手抬了起來,正粗暴地撕著對方的衣服。
(⊙﹏⊙)b
他連對方長什么鬼樣子都不知道,只能從重量上判斷對方是個250,就要這么輕易地把自己交出去?
不要,他寧愿當青頭鬼。
刺啦!
一道碎裂聲響起,不止盛獻懵了,連胖梨也懵了圈。
對方雖緊閉雙眼,但似乎已經活了過來,又仿佛在無意識中被她挑起了欲火,身體起了反應。
看對方的樣子,似乎比她還猴急。
這,這么饑渴的嗎?
也不睜眼看看她是誰,雖說已經不是520,可也是個250啊,這樣他也能啃得下?
胖梨就挺猶豫的,如此美男就在跟前,最重要的是對方是她治病的良藥,她是吃還是不吃?
屁話,她能控制身體嗎?
不能的,完全失控,宛若提線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