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的語氣帶著恨意,自己只是聽到就恨得不得了,那個孩子是親身經歷過的,雖然他那時不可能記事,但是他的三十多年病痛折磨時刻告訴他,他經歷過的是什么?
他這三十多年雖然恨錯了人?但是,他知道真相后,應該更恨的是岳家反而不是何家。
“他有沒有交代什么?”
“你指的是?”
“他沒說他丟了東西?”
“說了,玉佩不見了。”
前面凌然聽的糊里糊涂,到這里他卻明白了一點。
小丫頭拿著隱身衣不止干了兩件事,這不,現在就出來了一件。
怎么辦?能不能把她拴在身邊?無聲的嘆口氣,唉!不能不敢還沒資格。
“玉佩在我這里,就因為這個,我才發現那件事情的。”
周想去南屋,’拿’回來玉佩,交給岳老,“物歸原主。”
岳老接住玉佩,“不,不是,我不是來要這個的。我,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周想頓了一下,“你先等著,我要去問一下,他愿不愿意見你。”
岳老連連點頭,“好好好!我在這里等著,等著。”
周想穿上外套,去鍋屋跟自己媽媽說了一聲。
凌然跟著她一起出門。
“你們說的什么?哪個孩子?何春風完了這事我知道,難道是岳老搞的?”
周想點頭,曹曉松若真的是岳老的孫子,這事不僅瞞不住的,還會被高度關注。
“岳老剛出生的孫子交給了何家照顧,誰知道因為他兒子留下的錢財太多,何家起貪心,用了李代桃僵之計,并且把他親孫子給扔了。”
“這么說,是鎮上的人撿到了?”
“嗯!”
凌然在腦海里,快速的把鎮上有可能的家庭都過濾了一遍,“不會是曹大夫吧?就他小兒子年齡符合。”
周想點頭,這凌然去隊伍后,腦袋變的機靈了。
“那不是他親兒子嗎?真看不出來,他照顧的那么盡心盡力。”
“鎮上的老人都知道,我媽聽黃大媽她們說的。”
“于是,你從蔣姨那里聽到,然后結合從何家得到的消息,就把岳老引來,滅了何家?”
“是啊!”
何家注定倒在這 個冬天,提前一點點而已,那個小姑娘也不用再受到心靈的傷害了。
凌然敲響診所的門,里面傳來曹大夫的聲音,“誰呀?”
“我,周想。”
“等一下,馬上就開門。”
待曹大夫打開了門,周想問道:“你這是不打算接病人了?”
“不是,天太冷,關上暖和些。”
“曉松哥呢?”
“在屋里。”
當看到曹曉松時,凌然真的好想把小丫頭的眼遮住,一個大男人干嘛長成這模樣?
小丫頭到處叫人家姐姐,卻不輕易叫別的男人哥哥的,剛才叫曉松哥叫的那樣自然親切,讓自己嫉妒的不要不要的。
曹曉松雖然不接觸社會,但是凌然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模樣,又小心翼翼護著小姑娘的模樣,怎么會看不懂?
輕輕一笑,“進來坐。”
周想晃了一下神,這是引誘人犯罪啊!
凌然一側身,遮住了周想的目光,“沒事別笑,怪慎人的。”
曹曉松一頓,然后呵呵笑了起來,“好好!我不笑,我不笑!”
周想扒開身前的人,“你干嘛?一邊去。”
凌然自然乖乖的讓開。
曹曉松收了笑,問道:“今天怎么過來了?”
“岳家來人了,在我家,我先來問問你愿不愿意見。”
曹曉松身體繃緊,“見!為什么不見?”
“好!那我叫他們過來。”
曹曉松點頭,“謝謝你!”
“不客氣。”
回到周家,凌然讓周想安心寫作業,自己送岳老他們過去。
周想點頭,正好,自己懶得再跑一趟。
周父帶著周裊回來,笑容滿面,周想放心了,看來這趟會面應該不錯。
果然,自家爸爸開口了,“那個毛老師不錯,他家屬也挺客氣的,倆人直夸你大哥,我聽著心里舒坦,你大哥能有個出路,挺好的。”
“爸,你就放心吧!大哥很厲害的,以后,不愁!”
“好好!爸放心了,這一切都多虧了你。”
“行了,你能穩住,就是最好的。”
周父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低調才是真奢華。”
周想點頭,爸能懂得這個道理真不容易。
下午,凌然過來說,鎮上幾乎都知道了曹曉松是岳老的孫子。
周想明白,岳老 肯定是看到曹曉松的容顏,才把風聲放出去的,免得有不長眼的玩意兒。
“他這次能認出來了?”
“嗯!說曹曉松肖母,一見到人,就說是他親孫子。”
“行了,我也算做了好事一件。”
凌然但笑不語,在曹曉松事件上,她做的何止是一件好事?自己可是旁聽了很久的。
平靜兩天的日子,又被楊家打亂,周想看著院門口圍著的十幾口人,煩躁的看著這兩年,第一次出現在自家門口的楊錦。
“楊家大小姐,這是何意?”
楊錦沒開口,楊利卻搶先道:“你把我四姐藏哪兒了?”
周想好笑的看向楊錦,“你家人腦子都有病,包括你,該到精神病醫院看看了。”
周家人都站在周想身后,怒視著楊家人,包括李麗。
凌然站在周想身邊,聽到她這樣說,接話道:“精神病人只會以為她自己是正常的,別人是有病的。”
周想點頭,“也許吧!”
“周想。”楊錦開口,“你別扯廢話,我們就是想問問,我四妹楊吉在不在你家?”
周想臉色嚴肅,“楊錦,你可是一位人民教師,你身后的老農民不懂法,你難道不懂嗎?首先,你帶這么多人來,不像問楊吉在不在我家,反而像要來搜查來威脅的。
你,要考慮清楚后果,你敢踏進我家院子一步的話,我就敢讓你有一個你接受不了的后果,你信嗎?”
楊錦信,但是,四妹不但不見了,家里所有的現金也都不見了,自家媽媽取出來,打算進貨并且還賬的。
“我五妹說見到她找過你。”
“那又如何?她找過我,我就該負責她的行蹤?你到底是怎么考上師范的?我看你是去了縣城一段時間,得意的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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