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源宗神不能和福岡本地檢察有所接觸,男人與女人只能被押送到源氏集團內的兩間生物隔離室。
這原本是應對生物化學危機的密閉空間,即是可以在生化泄露時候讓科研人員在房間避險,也是可以進行危險實驗地區。
原本房間內就只有一張桌子,稍加布置,一個審訊室就完成了。
“姓名。”
“羽田敬介。”
“如月由奈。”
“年齡。”
一男一女由源宗神和九條玲子分別同時審訊。
“為什么家暴?”源宗神看著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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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喝多了…而且她生不了孩子…”男人低聲說到。
“所以,你知道她今年多少歲嗎?”源宗神詢問到。
“知道…”男人沉默的點點頭:“十八。”
“你們怎么認識的?”源宗神一邊記錄一邊問道。
“網絡求助平臺。”男人沉默到:“她的父母有嚴重的慢性病,需要一種昂貴治療藥。”
“然后呢?”源宗神在電腦上特地做了重點標記。
“我與她商量好,一次十五萬日元。”男人說到:“來回路費報銷。”
“這個價格比較高啊…”源宗神詢問到:“至于路費…這個女孩不是福岡本地人?”
“呦,長官很懂嘛,看來也沒少嫖啊。”男人很明顯比較隨意。
“嚴肅點!”源宗神皺起眉頭:“你們這些色情交易雖然在日本合法,但是我們也是有備案的。”
“是…”男人點了點頭。
“繼續。”源宗神擺擺手。
“這個交易從四年前開始。”男人說到:“女孩父母并不知道,他們一直以為女孩是外出打工的。”
“四年前?十四歲就開始了?”源宗神臉色越發嚴峻:“你可真是禽獸!那么小!”
“色情買賣嘛…”男人聳了聳肩:“如果不是幼女我也不會給出這么高的價格。”
“行了,你的罪名有加了兩條。”源宗神一邊打字一邊說到,對于這種畜牲級別的人源宗神只想快點完成工作。
“什么罪名啊?”犯人攤了攤手。
“非法嫖娼,強女。”源宗神說到。
“誒,長官!日本嫖娼貌似是合法的吧。”男人一臉無辜的看著源宗神:“我還是知道一些法律的。”
“還懂法?不錯。”源宗神點點頭:“但是呢…”源宗神笑了笑:“這條法律過時了。”
源宗神把筆記本電腦倒過來,屏幕沖向男人:“今年的日本刑法典修正案對強奸罪進行了一定改變。”
源宗神站了起來:“強奸婦女、奸淫幼女,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不可能!你別糊弄我我的律師可不是這么告訴我的!”男人慌了。
“哦?那他怎么說的?”源宗神笑了笑。
“他說是五年以上…”男人說到。
“那請問是什么時候問的呢?”源宗神循循善誘。
“一年前。”男人突然愣住了。
“那不就得了。”源宗神拍拍手:“這條刑法修正案是在三個月前施行的。”
源宗神看著男人的臉:“不用驚訝,并且推動立法的就是我和正在詢問你妻子那位女檢察官。”
“這…不,我錯了,長官,我錯了,我還不想死。”男人一下子就怕了。
“那就看你配合了。”源宗神會心的笑了起來:“你和她為什么結婚?”
“上多了嘛,有時候也會聊聊別的事,漸漸的就有了感情…”男人摸了摸臉。
“這…”源宗神頭一次見到如此騷操作,日出感情來了?這就是感情隨日而增嗎?
“而且我也有一定占有心,畢竟我也不想讓別的男的在我上過的女人上面耕種。”男人笑了笑:“然后我就和她做了交易。”
“什么交易?”源宗神皺起眉頭。
“她和我結婚,我支付她父母醫藥費。”男人說到。
“就這?”源宗神愣住了。
“對啊,要不然還能多復雜,搞一個凄慘離別案啊?”男人聳了聳肩:“窮是原罪嘛。”
“行,這個案子我知道了,筆錄記錄好了,你簽個字,等會我會和我同事那邊進行對比的。”源宗神從打印機里拿出來剛剛打印好的筆錄文件。
男人也很痛快,馬上簽完了文件。
“那么下面開始下一個案子。”源宗神把文件夾合上。
“長官,我可沒有其他事情沒有交代了。”男人緊張的說到。
“不是你的事情,是你鄰居二宮檢察官,她牽扯到一個案子,我們要提筆錄。”源宗神說到。
“所以并沒有報案?”男人愣住了。
“當然。”源宗神點點頭:“我們就是順道發現的。”
“我裂開了啊!”男人捂著頭。
“好了,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如果表現好的話我可以和你妻子協商一下。”源宗神無奈的說到。
“商量什么?”男人抬起頭。
“關于你減刑的事情。”源宗神說到:“雖然我們已經決定起訴,但是你的刑期實際上是我決定的。”
源宗神解釋到:“檢察官起訴書中是有要求法官進行處罰的刑期的,這個刑期是判決上線,一般來說從輕辯護都是在這個刑期之下進行的。”
“而且對于這種案子其實法院很不喜歡管,因為處理不好會引起極大的社會矛盾。”
“那最低可以多少?”男人激動的問道。
“如果有你妻子諒解書的話可能是最低刑。”源宗神笑瞇瞇的,從旁人眼中可能會很和善。
但如果九條玲子在這里一定會翻白眼,因為這種笑容正是源宗神吃定你的表情。
在九條玲子剛剛被調到源宗神名下的時候源宗神就用這種笑容看著她,看看現在,都快成他女朋友了。
“我一定配合。”男人激動的說到。
半個多小時后。
“如何?”源宗神走出隔離室,此時九條玲子已經站在外面等他了。
“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源宗神把筆錄交給九條玲子:“女孩那邊的口供如何?”
“她倒是給出了一個時間。”九條玲子摸著下巴:“她說上周二半夜的時候她在窗戶口看見了被害人二宮小夜子。”
“源先生,外面有一隊人找你,領頭人一男一女,男性自稱伊藤博文,女性自稱克麗絲·溫亞德。”
村上幸史突然走了進來,在源宗神的耳邊說到。
“誰啊?”九條玲子一臉奇怪。
“東京的支援。”源宗神笑了笑:“還有一位我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