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被害人二宮小夜子居住公寓的管理處。
源宗神和九條玲子被告知死者已經一個月沒有支付房租了,由于死者是檢察官,而外出原因又是出差這才沒有被趕出去。
“這筆錢我們可以出。”源宗神點了點頭:“請保證三個月內不會把房間居住給別人。”
“當然,只要付清了房租我會遵守我的合同。”房東點了點頭。
“這是三個月的房租。”源宗神從錢包中拿出了十五張嶄新的萬元紙幣和一張名片:“三個月后打這個電話。”
“好的。”房東一一辨別紙幣的真假,并收好:“你們需要收據嗎?”
“不用,這些事情已經錄像了。”源宗神指了指頭頂的攝像機。
“雖然你們出了錢,但是我想我依舊需要你們出示搜查令。”房東說到。
“我理解,法律程序。”源宗神從公文包中拿出了搜查令。
“日本最高檢察院?”房東皺褶眉頭:“二宮小姐不是在福岡高檢工作嗎?”
“是的,但是她的案件已經被轉移到我們最高檢了。”源宗神解釋到。
“她犯罪了嗎?”房東詢問到。
“抱歉,這點就是機密了,我們不能告知你,但是這個房間需要保持原樣。”源宗神從房東手中拿過了鑰匙。
“好的。”房東轉身準備離開。
“這間屋子有人來過嗎?”源宗神突然詢問到。
“沒有,二宮小姐離開后你們是第一批來到這里的。”房東搖了搖頭:“有什么問題嗎?”
“沒事,你可以離開了。”源宗神搖了搖頭。
“這里有人來搜查過。”源宗神戴上手套面色凝重:“手法還是比較專業,雖然比不過我們特搜和公安,但是應該也接受過訓練。”
“應該是本地的警察。”九條玲子看了看桌面:“警察搜查的時候有順手亂扔的習慣。”
“就憑這一個線索?”源宗神挑了挑眉。
“那個組織搜東西會像日本警察一樣把東西丟到燈上面嗎?”九條玲子打開抽屜詢問到。
“不會…”源宗神盯著吊燈上面的瓶子說到。
“公安搜查絕對不會讓我們看出痕跡,而檢察廳搜查也不會這么亂。”九條玲子說到。
“正常來說我們地檢搜查房間是形勢大于實質。”九條玲子介紹到:“其目的是為了營造一種掌握了你全部證據的心理。”
“看來他們沒有搜到什么東西。”九條玲子看著沙發上的凌亂以及桌子上的啤酒:“而且他們貌似在這塊喝了酒。”
“在搜查房間喝酒…”源宗神都無語了,這心得多大才能吃被搜查人員的東西啊。
“其實也不一定是心大。”九條玲子說到。
“你的意思是,他們其實是知道這里面發生了什么。”源宗神一下就明白了。
“是的。”九條玲子戴上手套,拿起一個抱枕:“而且他們什么都沒有搜著導致他們的心情很不好。”
“讓生物取樣組馬上來我這邊。”源宗神一個電話打到了源氏集團。
幾分鐘后一隊身穿白色隔離服的工作人員敲響了房門。
“源先生,源氏集團生物安全部第三取樣組。”為首的一人提著一個巨大的金屬箱子。
“對這個房間的所有生物痕跡進行提取,然后帶回源氏檢測。”源宗神命令到。
“是。”為首的人點點頭,馬上走入屋內,使用棉簽,試劑盒等用品對屋內一切可能提取到樣本的地方進行取樣。
同時生物取樣組使用了熒光涂料,對屋內的皮鞋紋理也進行了提取。
“看來這些人很不專業啊。”九條玲子笑著看著鞋印說到。
“麻煩你先專業一點。”源宗神笑著把頭套,口罩,鞋套遞給九條玲子:“不要讓自己的生物痕跡落在現場哦。”
“知道了。”九條玲子點點頭。
“你們先搜著…九條,你和我去周邊走訪一下。”源宗神說著走出了房門。
“好好好。”這邊一臉興趣觀摩源氏采樣組工作的九條玲子一臉無奈。
咚咚咚。
源宗神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
“你是?”房間內傳來了聲音,是一位女性,但是聲音貌似不太正常。
“你好,檢察廳,有些事情找你了解。”源宗神說到。
“我…我不太方便,你先找別人可以嗎?”女人的聲音頓了一下才回答,并且語氣更為慌亂。
這個語氣讓源宗神和九條玲子察覺到不。
源宗神用了一個手勢,讓九條玲子上窺鏡。
從窺鏡中可以看見,屋內是一個頭破血流的女人,身體不停的顫抖,旁邊還有一個兇神惡煞的男性。
九條玲子做了一個里面人被綁架的手勢。
源宗神馬上就了解了假裝回答到:“好的女士,那我們先去隔壁。”
回到屋子中,源宗神向勘察人員說明了情況,索要了兩根甩棍和一根安全繩。
源宗神把一根甩棍遞給九條玲子:“進屋后馬上控制男性,不要讓他得到刀具。”
“知道。”九條玲子一邊往身上系上安全繩一邊說到。
因為九條玲子身體靈活且小,更適合從空調外機之中來到隔壁陽臺上。
所以由九條玲子通過陽臺進入隔壁的陽臺,至于源宗神則使用萬能鑰匙從正門進入。
“三,二,一。”隨著源宗神倒數三秒,源宗神用萬能鑰匙打開門,而九條玲子直接一腳踹碎陽臺玻璃。
“日本檢察!”源宗神把女孩護在身后,而九條玲子直接使用甩棍猛擊男人手腕。
男人慘叫一聲,手中兇器掉落。
九條玲子順勢而為,直接反手把男人壓在身下,用膝蓋跪在男人的后背上。
“先生,您涉嫌干涉婚姻自由罪、虐待罪、故意傷害罪、侮辱罪,現根據日本刑法對你采取強制措施,你有權保持沉默。”九條玲子把檢察官證件放在男人面前。
“你沒事吧。”在拷牢男人之后,九條玲子也走到女人身邊詢問到。
“沒事的,十分感謝你們,但是能不能放了他。”女人指了指男人。
“為什么,你不是被他家暴嗎?”九條玲子很不解。
“我自愿的…”看著男人的眼睛,女人猶豫再三說到。
“看見沒有,你們兩個臭檢察,混蛋,給我解開,我要告你們!”男人聽見女人的話瞬間有了底氣。
“閉嘴。”源宗神一腳踹在了男人后背生氣。
“你有什么難處可以說…”源宗神把名片遞給女孩:“如果是經濟上的問題,我們源氏集團可以提供免息長期貸款。”
“你直接送女孩得了唄,非得貸款干什么?”九條玲子翻了一個白眼:“小姐,如果你需要錢,直接管他要,如果他不給來找我。”
“源先生,在這位嫌犯家中發現了毒品。”一名跟隨源宗神的檢測人員說到:“高純度可卡因,在20g左右。”
源宗神面色一邊,謹慎的接過“白面”
“抱歉,女士。”源宗神擼起女孩的袖子,女孩的手臂非常潔白。
那么,這個屋子里的敗類只能有一個了。
源宗神擼起男人的袖子,果然,密密麻麻的針孔啊。
“沒看出來你還是一個癮君子呢。”源宗神冷笑一聲。
“他會被判多少年…或者會不會無罪?”女人輕生說到。
“無罪?”源宗神冷笑一聲:“我們檢察廳對于家暴案件勝訴絕對是百分之百。”
“你放心,就是非法吃有毒品我們檢方就能指控判3年6個月。”九條玲子摸著女孩的頭安慰到。
“至于家暴,一般來說你這個傷勢我們還可以指控故意傷害,總共刑期在二十五年到三十年之間。”
“那就起訴吧。”女孩眼神暗淡了:“等他出獄后我就去別的國家。”
“其實沒關系的,你可以申請特別保護令。”源宗神解釋到。
“出獄開始之后你的保護令生效,只要他接近你三公里范圍內,電子腳銬會馬上報警,他也會被判處一年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