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可是你的損失。”
女子不為所動,江源也不強求。
“你來做什么?”
“來幫勾欄扭虧為盈。”
“白山已經等不及了嗎。”
“白山是誰?”
女子用看傻缺的目光看著江源。
“你…算了,反正找的不是你,等會跟你們老大說,也不知道小蛇要多久。”
江源要等小蛇爬過來,原本帶它一起飛的,但它有恐高,飛起來就咋咋呼呼,便絕了帶它飛的想法。
至于下滑板和小蛇一起走,也太看得起龜的走路速度了,筑基期已經脫離了龜的范疇,江源可以提高自己的走路速度,但他不愿意。
能走不跑能站不走能躺不坐,是這么個理。
所以讓小蛇指了地方,他先來報道了。
路也不遠,兩個拐彎。
他問小蛇為什么自己跑出來,小蛇說它在等主人。
小蛇的主人當時正在臺上演戲,小蛇沒了戲份就先下來了,正好被閑逛的江源碰上。
不能讓江源和自己一起等,小蛇就準備帶他到后堂等著,它的主人之后一定會去后堂的。
可江源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上面,問清后,他了然道:“書生被咬下之后果然有了艷遇。”
小蛇茫然。
江源笑笑也不解釋。
喝著丁蘭香茶,小蛇還沒到,江源打量面前的女子。
穿著戲服,臉上涂著妝容看不透原本模樣,但一定是個美人胚子。
原因…上凸下翹。
但再好看,也不如洛若曦的百分之一,圣女的美已經突破凡俗了,不然也不會被稱為天玄界第一美女。
成天與這樣的女子為伴,江源的眼光高了不止一籌。
平常人再難入他的眼。
如何幫勾欄崛起,他有了思路。
首先勾欄的戲要有新花樣,不能墨守成規,循規蹈矩。
梁山伯與祝英臺孟姜女哭長城牛郎織女竇娥冤…
這些經過中華歷史沉淀的戲劇都可以在這里綻放出新的光彩。
而經營方面就更簡單了,放大唬頭。
宣傳嘛,在沒有互聯網的這里,人傳人才是最有效的宣傳方式。
讓顧客自發的為戲曲宣傳,源源不斷的客源就來了。
但這個前提是有能夠拿的出手的戲,且讓顧客有那個主動性。
主動性營造也很簡單,宣傳的客戶可以免除勾欄的門票免費聽曲看戲,或者俗一點,銀白之物最是迷人。
甚至再進一步,現代化舞蹈也能在這個世界重現。
古裝小姐姐…咳咳…想遠了。
還是先解決眼下經營問題再說。
勾欄問題江源本可以離去不管,至于為什么要幫它,有兩個方面。
第一他想要錢,但只是個添頭,最重要的原因是第二點,洛若曦喜歡。
給那妮子點驚喜。
“江源。”
門口探出蛇頭,小蛇到了。
這一路可把它累的不輕,全程是跑著過來的,可依舊跟不上江源,都不知道等一等它。
江源跳上浮空滑板,一道身影快他一步。
臉上涂著戲妝的女子將小蛇擁入懷中,輕聲道:“你跑哪里去了,我出來后都沒見到你,不是讓你老老實實等我嗎。”
江源看著面前女子有了猜測:“她就是你主人?”
懷中的小蛇點頭道:“就是她。”
江源:“…”世界真小,事情真巧。
佘珊沒有獸語專精,她聽不懂小蛇說的話,卻能看出一龜一蛇在交流。
她道:“小蛇你是跟他跑走的?”
小蛇點點頭。
“他不是白家的?”
小蛇搖頭。
之前江源已經告訴了它自己的身份,來自京都外。
佘珊眉角一跳,誤會了。
這個動作在厚厚妝容之下,完全看不出來。
“你說的幫助勾欄扭虧為盈是怎么回事?”
先前江源所說,浮現佘珊腦海之中。
“我能幫勾欄扭虧為盈,就是字面意思。”
“真的?”
佘珊有點失態:“要怎么做?”
“我能給你們編出新的戲劇…”
佘珊瞳孔放大,希望來了。
“但是…”江源一頓:“商量事情之前難道不應該先自我介紹?還有不以真面目示人可是很不禮貌的。”
“等我一下。”
佘珊起身離開,一刻鐘后她回來了,不過臉上的妝容都被去下。
明媚皓齒,冰肌玉骨。
江源腦海冒出兩個詞匯,形容眼前人再合適不過。
你很美但不如洛若曦好看。
比對一波,有些得意。
“我叫佘珊,小蛇應該有跟你說過的。”
江源點頭:“江源。”
佘珊欠身示意,她道:“我有一惑,不知江…”
“叫我公子就好。”江源打斷。
佘珊:“…”
但還是如意道:“…江公子可否為小女解答。”
“你說。”
“小蛇是練氣的實力,您是如何和它交流的?”
“不告訴你。”
佘珊:“…”
跳過這里,佘珊道:“不知道江公子所言是否屬實?真的能讓勾欄從新盈利?”
“可以的。”
“不知道江公子的主人…”
佘珊停頓,看向江源。
江源道:“咱倆談就好。”
佘珊點頭。
江源繼續道:“我能保證勾欄盈利,并且在京都名氣大噪,但是有一點,我要勾欄盈利的五成!”
伸出一只爪子,江源臉色鄭重。
他可以幫勾欄崛起,但他不是慈善家,該有的報酬一個不能少。
佘珊托腮思考,良久她道:“如果真能如江公子所說,六成也無不可。”
現在勾欄已經成為佘珊的心病,所以她很是迫切。
“說五成就五成,這個數不變,你也不用迫切答應,聽我說完再考慮也不遲。”
“首先是勾欄的故事要改變。”
“你先聽兩個。”
“這個故事叫梁山伯與祝英臺…”
“一個叫晉的國家里,浙州祝家莊,玉水河邊,有個祝員外之女英臺,美麗聰穎,自幼隨兄習詩文,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學,恨家無良師,一心想往杭州訪師求學.祝員外拒絕了女兒的請求,祝英臺求學心切,便偽裝賣卜者…”
“…遠去杭州求學.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學的會稽書生梁山伯,一見如故,相讀甚歡,在草橋亭上撮土為香,義結金蘭…”
“…英臺被迫出嫁時,繞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臺哀慟感應下,風雨雷電大作,墳墓爆裂,英臺翩然躍入墳中,墓復合攏,風停雨霽,彩虹高懸,梁祝化為蝴蝶,在人間蹁躚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