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鑒定好字畫,接下來就是要角逐歸屬權了。
駱濤對此那是信心十足,現在的他更想知道那“畫中藏畫”藏了什么玄機,又能給自己帶來什么大驚喜。
“樂子,你們今晚就動手,記住了不要弄出人命,…我等你電話。”
隨著駱濤一番吩咐,這原本平靜的平江城,一下子就變得格外不平靜,起碼今夜是如此。
平江某住宅。
“膨!”
也不知道怎么的,窗戶上那好好的玻璃碎了一地。
這一聲多少有點殘暴,一下子就把此地轉化成為了一處戰場。
“啪!”燈亮。
“朋友,你這什么意思,咱們好像沒有過交際吧!”
“誰特么跟你是朋友,少特么廢話,你是叫江波吧。”還沒有等床上那人回話。
這人又嘮叨幾句,不過聽著都是大實話。
“嘖,你說對了,咱們是沒有過交際,不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兄弟對不住了。”
他說完話又退后了幾步,招了招手,示意他的小弟。
“揍,只要不揍死就行。”
這幫人也是不客氣,一擁而上。
“特么的,都別動,給老子往后退。”床上這位持刀環伺眾人。
他衣服穿的利利索索,這可不像睡覺的人。
“呵呵呵!有點意思,兄弟這刀可不好玩,到時候傷了人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
他輕笑了幾聲,抖了抖雙肩,活動一下筋骨。
他有恃無恐,就迎著這刀尖上去。
看樣子是位練家子,他也不是沒有準備,從背后拿出雙節棍。
這位應該是李小龍的粉絲。
還挑釁道:“試試?”
又招呼自己兄弟,“你們退后,我陪他玩兩下。”
他眼里放著兇光,殺氣騰騰。
上了床,這兩人也不多說,就開淦了。
你來我往,三分鐘后。
“嗷!!”
一聲慘叫。
雙節棍打在那人小腿上,看力道不殘也得落個重傷。
“哼,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出來顯擺。說江波哪里去了?”
兩人打斗之后,他才發現被自己虐的人不是江波,因為雇主說這江波會功夫。
可床上這位也就是能抗揍。
被打這人也怪硬氣,“想知道?哈哈哈,回去告訴你背后的人,晚了。”
這人要是駱濤在,一定能認出來他不是江波,而是宋笠。
這帶頭打宋笠的人,自然也不是徐樂本人,駱濤還沒有傻到讓自己人出面收拾這兩個貨。
這是通過劉浪的朋友的朋友花重金在滬海尋的老黑會打手。
這人被宋笠這么一說,一肚子火,這到嘴的鴨子又飛了。
二話不說,對著他的后背上去又是一棍子。
“嗷!!”
“留下幾個人,其他人跟我走。奶奶的,好不容易接了這么大的活,可不能讓他給跑了,追。”
滬海的郊外。
“跑啊!你不是能跑嗎?”徐樂拿著真家伙指著要再次潛逃的江波。
他看見那黑黑的真家伙,腿有點發抖,在這無人的郊外,他不敢賭徐樂敢不敢開槍。
壓著恐懼,努力微笑道:“兄弟,您說那駱濤給您多少錢?我都雙倍價錢給您,只要您今天放我一馬,怎么樣?”
“哼,我怕說出來,你給不了。你還是省省心吧!放心今兒個要不了你的命。”
徐樂玩膩的說道。
江波一聽不要他的命,這心一下子寬敞了一些。
此時他的衣服全都濕透,有這一路奔波累的,更多的是被那帶著黑洞洞的真家伙給嚇到了。
“說吧!什么條件。”
江波才不會以為他這次能輕輕松松離開。
“要你一條腿,不為過吧!”
徐樂看著他冷冷的說道,江波當有想害人之心時就該想到他自己會有今日。
江波咬緊牙關,道:“他就不怕我背后人的報復嗎?”
“呵呵!這事就不勞你費心了。胖子這人交給你了。”
徐樂就帶了一個最親近,嘴巴也是最嚴的胖子。
這胖子就是當初跟小賴毛碰瓷駱濤的家伙。
現在也被駱濤收入囊中,充當保鏢。
胖子這一年多可是沒少斗架,現在膽子也練出來了,這也不是要人命的活,他還是敢做。
江波見胖子手揮舞著鐵棍走了過來。
“你想干什么?兄弟別沖動,有話好好說,我有錢…爺…啊!”
解決好江波,胖子猛足了勁把鐵棍往水塘一扔。
“哥,接下來,我們做什么?”
“把他弄車上。”
徐樂說了一句,也不看,就往停車的地方走。
第二天,下午,平江某偏僻之地。
“喲!我說樂子,你怎么回事?臨走前我不是跟你說的好好的嗎?是要你去請江老板,看看你做的好事。”
駱濤見五花大綁的江波,嘴上還塞了一雙襪子,心里開心死了。
面上則是對他歉意滿滿,訓斥徐樂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趕忙走了上去,給他拿下防毒罩。
“江老板,真對不起,唉!這番受苦了。”
“哼,少特么假腥腥,要殺要剮任你處置。”江波也能猜出來,駱濤不會要了他的命,說話便硬上了許多。
“哈哈哈!江老板還是這么喜歡高高在上,實在讓人討厭。今兒個請你來,就是想讓你回香江帶個話給你背后的人。”
駱濤又看了看江波的那張又開始略有緊張的臉。
圍著他踱了幾步:“告訴他,在這兒我說了算。今日是小懲一下,再有下次我讓他陪魚睡。”
不等他反應,駱濤又對徐樂說:“把他和那個宋笠送回香江。”
“好,我這就去辦。”
徐樂抓起江波往車上拽,江波死死盯著駱濤的背影,直到被徐樂拖上了車。
“劉浪,那批字畫只要超過四十五萬,就不要管它了。”
處理好江波之后,駱濤也不出面參與這批字畫,而是由劉浪代為出面。
沒了江波那根攪屎棍,這平江的水就清澈不少。
“你真不買那些字畫了?”朱霖聽說之后,有點不敢相信。
這一天就這一句她問了不下八百遍。
“太貴了,不值當的,讓給他們吧!”
駱濤很隨意,翹著二郎腿,喝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