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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逆襲的月神

熊貓書庫    大秦明月開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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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家在行動的可不僅僅只是東君焱妃,還有月神。

  自東君與月神在南陽分別之后,東君過武關進入關中,而月神則是一路北上,直至燕都。

  論到修習陰陽術的天賦月神自然比不上東君焱妃,但若是因此就認為月神的實力不如東君焱妃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焱妃勝在天賦,也敗在天賦,而月神雖不及焱妃的天賦,但也因此成就了她謀定而后動的性格。

  因此,當焱妃在咸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充電娃娃的時候,月神已經進入了燕王宮,且成為了足以左右燕國政局的一股舉足輕重的力量。

  自燕王喜在朝堂上被刺中毒之后,不能親身處理朝政的他只能將國事交托與太子丹,如此使得燕國的朝堂上形成了兩元的格局,燕王喜固然根基深厚,但畢竟前景不妙時日無多,說不定那一天有不存在了,而燕丹卻正值一生中的巔峰歲月,因此,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燕國文武匯集在燕丹的門下。

  如果一切都朝著這個方向發展的話,不出三年,即使燕王喜不駕崩,燕國也終將被燕丹掌握在手中。

  但這只是假設,也只能是假設,因為月神出現了。

  這位精通陰陽術的女子,雖然戰力不如東君,但所學甚廣,有些醫家不能解決的病癥,在她這里卻能夠解決,比如,此時燕王喜體內的毒素,燕國上下的名醫無從著手,但月神的出現,卻給燕王喜送來了生機。

  隨著燕王喜狀態的轉好,一度安定下來的燕國政局再次出現了波瀾,雖然表面上依舊是風平浪靜,但在其下醞釀的風波卻遠遠不是上次的動亂能夠想比的。

  已經被燕丹掌握在手中的權力,他可愿意在自己的父王恢復健康之后,將這些權力交出去嗎?

  而燕王喜,他在不得不將權力交出的情況下作出的選擇,在他可以再次真正的掌握燕國之后,他可愿意有一個人與他共享燕國至高無上的權力嗎?哪怕這個人還是他的嫡長子。

  月神這個女人,如此輕易地就將燕國玩弄于股掌之間,若是遠在咸陽地東君焱妃知道這個情況的時候,她可會驚掉自己的下頜,可會后悔自己選了一個難度最高的任務?

  太子府。

  這段時間以來,位高且已經權重的燕丹可謂意氣風發,但這個時間卻未能持續多么長久,燕王喜,也就是他的父王,快要痊愈了。

  一旦燕王喜痊愈,他自己要面對一個什么樣的局面,燕丹心中很清楚。

  父子之情在尋常百姓家或許十分重要,但在王室之中可就要打上大大的折扣了,非是感情不真,只怪誘惑太大。

  若是嬴政面對此時的局面,他會怎么做?苦惱的燕丹不由想到了自己的那位朋友。

若是他,想來肯定就不會讓這樣的局面出現,若是他的話,當時的父王就已經死了  “可我終究不是你啊。”想到這里的燕丹不由長長的嘆息道。

  “太子,人來了。”在燕丹的嘆息中,一位侍衛打扮的胡人來到了燕丹的近前。

  “快請。”燕丹收回紛紛擾擾的心思,面帶微笑地說道。

  隨后一位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女子出現在燕丹的面前。

  “父王的身體怎么樣了?”燕丹將面前的女子引到座位上,關切道。

  “再有三天就可痊愈,其實現在已經差不多好了,無論是行動還是精神已經恢復,只不過對外宣稱的是還沒能恢復而已,至于大王為什么這樣做,我就不知道了,想來太子殿下能夠想明白其中的關鍵。”女子輕靈的聲音響起,告訴了燕丹關于燕王宮內的情況。

  “父王這是在防備我嗎?”聽到女子的陳述,燕丹瞬間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些就不是我能探聽得到的,不過,還請太子殿下早做防備,昨天夜里,大王秘密召見了相國,直到深夜大王才就寢,至于相國是什么時候離開王宮的,就沒有人知道了。”女子提醒道。

  “相國劇辛嗎?”燕丹自語道。

  難道終究要走上那條路了?劇辛在燕國可不僅僅只是丞相那么簡單,他就類似于于趙國的廉頗,出身于軍隊,但最終都登上了一國相國的位置。

  可文可武的劇辛,即使是現在大權在握的燕丹也不敢慢待,可他卻被燕王喜秘密召見,整個燕國上下,還有誰能夠值得,除了他自己之外,燕丹實在想不到還有別人。

  “我不能在此多留,還請太子早做準備,莫要事到臨頭,卻無從入手。”女子不再多話,起身說道。

  “我送送云姨吧。”燕丹起身相送道。

  “不必。”女子拒絕道,隨后慢慢消失在燕丹的視線中。

  我該如何做?先下手為強嗎?獨自留在大堂的燕丹遲疑道。

  “你可恢復了?”不同于在燕國攪動風云的月神,這位同出于陰陽家的東君焱妃此時卻拿著一支竹簡,面色凝重地盯著竹簡上的五個字。

  可看似是關心的言語卻讓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陰陽家二號人物的額頭上滲出了一滴汗珠。

  焱妃從這五個字中,感覺到了濃濃的惡意。

  恢復,什么恢復?自己和他沒有那份交情吧?

  焱妃盯著恢復兩字,渾身忍不住一顫,看到這兩個字的她只能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龍游之氣。

  他并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真的能將龍游之氣化為幾用,而且我還被他盯上了,而且他還想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無數次。

  他這是將我當成了什么?

  被赤裸裸地當成一件工具焱妃不由握緊了手,更是咬牙切齒地將竹簡拍在了桌子上。

  不行,我要離開這里。

  被即將被榨干的恐懼所支配的焱妃再也忍不住,跑到衣柜前拿出幾件新買的衣物,胡亂地包在一起,隨后干練地系在背后,走向房門。

  可在手已經摸到門閂的情況下,她卻遲疑了。

  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有這個打算,有為何要多此一舉給自己這根竹簡?是覺得自己逃得不夠快嗎?

  還是說,他故意如此?只為了戲耍我,看我現在的丑態嗎?

  自尊蓋過恐懼的焱妃不由退到了桌邊,雖有將包袱扔在了床上,整個人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猶如一條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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