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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⑨⑥章,什么都懂

熊貓書庫    以契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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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還能笑出來,你不覺得很詭異嗎?那個孩子可是內出血,內出血兩個半小時內是怎么過馬路選倉庫翻窗戶蓋紙箱的?那可是找了三天都沒找到的孩子,要不是倉庫老板報警尸體爛了臭了都不一定會被發現,還說不定會被當廢品賣給廢品回收站,這簡直就是細思極恐,我要記下來回家給我老爸當素材,這案子太可怕了,萬一再戲劇性點,孩子的奶奶剛好撿瓶子路過倉庫討口水喝,孫女在倉庫里面…”

  聽了單諺的話,問橙還在腦補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越說越害怕;姒長生和單諺本來還在抬杠,但在聽了問橙的腦補后同時看向問橙,問橙被他們盯的有些發毛,沒把自己的腦補全部說完就安靜的閉嘴了。

  “本來就夠詭異的了,你一腦補完根本無法想象了!這案子真是按意外墜樓結案的嗎?不會是和鬼神有關你硬扯成意外墜樓了吧。”

  姒長生還有些不信單諺的話,追問案件背后的隱情。

  “并不是所有案件都涉及怪力亂神的,普通人們也有自己的生活。”

  單諺否定了姒長生的猜測,他能得出這么離譜的結論可是認真考察過現場的。

  “我也有點不信,這事要不涉及鬼神,她為什么一定要去倉庫?躺在原地等待救援不行嗎?”問橙也很好奇單諺得出這結論的原因。

  “大概是具體細節沒跟你們說明白,女孩家租住的就是個廢舊倉庫改裝的房子,女孩墜樓后并未立即死亡,她害怕被父母罵,已經摔蒙了的她橫穿馬路想回家,發現了與家相似的倉庫,她的屋子床邊就有扇一模一樣的窗戶,讓她誤以為到家了,為了躲避家長所以才冒險翻窗,她尸體被發現的位置和她家里床的位置是一樣的,也許在她最后的意識里自己是回家躺床上蓋被子睡覺,不會被家長發現自己爬樓墜落的事。”

  “原來是這樣!”問橙終于明白了案子的經過,莫名的心酸心疼那個孩子。

  “還要再講故事嗎?我今天被借調過來剛發現了一個新案子。”

  單諺看問橙眼眶有些紅,馬上轉移話題問他們還要不要再聽故事。

  “這次無關人命了吧?”

  姒長生也被案情的結論震驚到根本笑不出來了,如果孩子墜樓后不是因為害怕跑走,也許還有生還的希望。

  “無關了,是個略帶搞笑的案子,這別墅區附近是理工大學新校區的女生宿舍,女生們的衣服頻繁丟失,我去看過了你們猜偷衣服的是什么?”

  單諺用略帶俏皮的聲音問著姒長生和問橙。

  “猴子?”問橙的回答完全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就卡的單諺無法回答。

  “這里雖然臨近郊區,但根本不是郊區,怎么可能會有猴子?”姒長生忍不住發笑,問橙的腦回路太過不正常了。

  “確實不是猴子,是無人機,因為失竊的陽臺附近無論是樹枝還是檻桿都發現了被整齊切斷或者刮劃的痕跡,只有可能是機身上的鉤子在刮著衣服逃走時,因為機身增加了重量飛的低了些,機翼沒避開障礙物。”

  “太鬼扯了吧,你每天面對的都是什么案子?腦子還正常嗎?你得心臟病該不會是因為天天想東想西的,心眼太多累出來的吧?”

  問橙的思維完全跟不上單諺的腦回路,他連無人機都能想到,要自己肯定覺得是偷竊的人帶著抓鉤兵器去的。

  “咚咚咚…”單諺剛準備開口回擊問橙,房門外傳來敲門聲,隨后一頭短發身著紅色運動服的谷長月推門而入。

  “長生,故事講完了嗎?天快黑了,要帶那群孩子們去吃飯了,我已經去看過野外營地了,馬上就可以帶他們過去野炊,五分鐘后別墅外面的廣場集合,五個大人十四個孩子一個都不許少!”

  谷長月干脆利落的安排著接下來的行程,不容姒長生有半點反駁。

  “好,我們馬上過去,姐,我問你個事,你可不能生氣啊。”

  姒長生馬上答應下來,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準備作死一下。

  “咱們雖然不是一個姓,但你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弟弟啊,我怎么會和自己的弟弟生氣呢?”

  谷長月說著不生氣,但已經想到姒長生的問題會是讓人生氣的事了,手已經伸進了口袋內握住鞭子。

  “姐,你是不是因為生理期剛才去廁所了?”

  姒長生的話剛問出口,問橙轉頭看他的一瞬間,“啪!”一聲清脆的鞭響隨著問橙的視線一起到達了姒長生身邊。

  問橙驚愕的看著姒長生委屈的捂住自己的右臉,眼淚汪汪的癟嘴說著:“都說好了不生氣,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

  “啪!”左臉上又多了一道鞭痕。

  “不好意思,我親愛的弟弟,姐姐我至今還記得你五歲的時候,為了吃我的生日蛋糕裝犯病昏厥,一個人獨占一個蛋糕的小人嘴臉!我本來就沒生氣,剛剛那一鞭子只是失手甩出去了而已,看來你的病是真的好了,一時沒忍住又多甩了一鞭子。

  我剛才確實是去洗手間了,要是沒有別的問題一分鐘后別墅外面的廣場上見!”

  谷長月微笑著跟姒長生解釋,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異常的恐怖。

  “太可怕了,剛才單諺說這話時若被你姐聽到,估計人已經被打殘廢了。”

  問橙看到谷長月離開才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谷長月又突然出現在了門口,嚇了問橙一跳,馬上躲到姒長生身后防止自己被抽。

  “差點忘記了,我需要確定一下,言家是換人了嗎?”

  谷長月站在門口手拿鞭子微笑著問單諺,她的聽覺被訓練的異常敏銳,早就聽到了問橙的話,也已經猜到了姒長生不可能問出這么蠢的問題,肯定是有一個什么契機才讓自己這個傻弟弟如此關心自己。

  “對,我是單幸好的哥哥,單諺,剛才咱們在走廊里碰到過。”

  單諺也害怕被抽,彬彬有禮的微笑著回答,想用自己的皮相迷惑一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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