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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⑨⑤章,不得其要領

熊貓書庫    以契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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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了單諺表情異常的問橙沒敢再追問下去,尷尬的環視四周發現屋內只剩下了自己和單諺外加一個姒長生了。

  “現在是什么情況?其他人呢?剛才同意講鬼故事的時候不是還有人嗎?怎么都跑了,難道是姒長生故事講的太爛了,谷長月和苗青禾寧愿去陪那群孩子也不愿意留在這?還是他們被…”

  問橙忍不住看向單諺,瞬間腦補出一個讓自己后背發涼覺的故事,面前的單諺是假冒的,他是魔!他的突然出現是為了滅口眾人,警告契管局!是他帶來了死亡的訊息!最后他會笑到最后一統天下!

  “你看我的眼神不太對,警惕害怕?還有一點意淫,是把我想成假想敵了嗎?”

  單諺毫不避諱的說出自己的推測,問橙瞬間尷尬到不好意思再看單諺,硬撐著擺出一個苦笑,變相的嘲諷著單諺:

  “心理學博士了不起啊!別人看你一眼你都能從對方眼睛里讀出那么多東西來,你真當我眼睛是萬花筒嗎?”“還真讓你說對了,會心理學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你的回避就證明我猜對了,你剛才不會是把我幻想成…”

  “咳咳…還剩三個人在,你們兩個聊起來算怎么回事?問橙,你要假想把我當假想對象我也是沒意見的。”

  姒長生打斷了單諺的話,主動要求被問橙當假想對象。

  “她是把我當假想敵,你也想被她敵對?”單諺明明是對姒長生說的話卻要看著問橙說,見姒長生沒搭話,單諺又繼續說:

  “我沒見過谷長月,但剛才進別墅的時候在走廊里與一個短發女生擦肩而過。

  這是私人別墅外人不能亂進,看她穿著也不像傭人,各家晚輩中的女生只有幸好,問橙,谷長月,所以她肯定是谷長月,她身上有微微的血腥味,應該是生理期去廁所了。

  至于苗青禾我對他略有耳聞,對所有的事都認真負責,是那種被作為榜樣參照的別人家的孩子,他大概是不想和你們一起偷懶,去照顧孩子們了吧。”

  問橙已經無法定義單諺了,說他聰明,他直來直去的毫不避諱的發表自己的猜測,連生理期都能毫不避諱的說出來;說他蠢,他又能注意到別人無法注意到細節。

  “喂,既然單幸好走了,就由你替單幸好講個鬼故事吧!”

  姒長生非常討厭單諺盯著問橙看,故意岔開話題為難單諺,讓他代替單幸好講下一個鬼故事。

  “我不會講鬼故事,只會講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你們要聽嗎?”

  單諺并沒有拒絕,一本正經的問著姒長生。

  “聽就聽,反正這里不僅沒有無線網絡連個電視機也沒有,有故事解悶你敢講我們就敢聽。”

  姒長生和單諺剛上了,只要單諺敢講自己就敢聽,真實的事能有多真實,他還能講兇殺案不成?

  “我進來時你講的那個故事其實就是一個案子,脫去鬼故事的外殼,真實的案件你們要聽嗎?故事背后的故事,這案子可是昨天剛結案的,結果還沒對外公布呢。”

  “你只要不怕泄露案情,隨便你講,還沒我怕的東西呢。”姒長生回憶了一下故事的內容沒覺得有什么可怕的地方,略有抬杠似的激單諺讓他講。

  “上個星期確實是有一群外來務工人員的孩子因為沒學可上,沒有監護人管教一時貪圖好玩,爬到了因資金鏈短缺停工了的爛尾樓別墅樓頂去玩,這群孩子中最大的九歲最小的五歲,總共六個人…”

  單諺說著從口袋中拿出筆和本子,將本子攤開放到地上用筆畫起了現場地形圖。

  問橙好奇的湊過去看,姒長生也跟著湊了過去。

  “這群孩子也確實玩了下午,在傍晚離開時其中一個七歲的女孩子因為沒看路,被鋼筋絆倒沒抓住外圍的竹竿護欄意外墜落,墜落點附近一街之隔是居民樓,底下是沿街商鋪。

  其余五個孩子全被嚇到了,根本沒敢去女孩墜落的地方看,馬上跑回家跟父母說有人墜樓了。

  因為孩子們怕被父母責備他們亂跑隱瞞了墜樓地點,只是含糊不清的說掉下去了,具體在哪里墜落的說不清,所以他們的父母根本不信以為是孩子們在開玩笑。

  直到女孩的奶奶撿瓶子回來真就沒找到自己的孫女,到處找孩子時,領頭的孩子王才說出了具體墜落地點,家長們繞到別墅樓的另一側去找人時,距離孩子墜樓已經過去兩個半小時了,別墅后側的疑似墜落點附近一點孩子墜落過的痕跡也沒有。”

  單諺繼續在紙上畫著跟他們講:“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別墅區的入口在南邊,墜落點東北邊這棟最邊緣別墅,附近的民警和警犬隊圍繞這一片找了三天,什么也沒找到。

  直到三天后女孩的尸體被發現在一街之隔,離墜落點三百米開外的貨物倉庫內,倉庫老板卸貨時搬運廢物發現了尸體,順便報了警,警方趕到時根據老板描述孩子身上還蓋著紙盒。

  尸體拉回警局被劉洋解剖后查明起因,高空墜落后肋骨骨折劃破內臟內出血而死,死亡時間是墜落當晚的二十三點到次日凌晨一點之間。”

  “你…你的意思是這是謀殺?”問橙看著圖,聽的有些害怕,磕巴的開口詢問案件結果。“我可沒說這是謀殺,昨天我和錢修去現場看過了,定案為意外墜樓。”

  單諺馬上和問橙的觀點撇清關系,說出了自己的定案結論。

  “噗…哈哈…你這編故事的水平絕了。”姒長生一時沒憋住突然大笑。

  “你是不是當我們傻?墜落后自己走過一條馬路又多走了三百米挑個好人家,跑別人家倉庫里給自己蓋了個紙箱子睡地上去了?”

  姒長生笑到口齒不清,質疑著單諺的結論。

  “糾正一下,她還順便翻了個窗戶,窗戶上有她的指紋血跡和皮膚組織留下,也在她手指上發現了翻窗時造成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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