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混亂了…雖然想好了大體的劇情走向,但是總覺得不太對。
少了些什么。
似乎感覺是少了某些靈魂。
所以搜集了下資料,再加上這倆天有突發事件(感情類的),很影響情緒的那種。
所以…當我沒說,反正不會太監。
今天到月底,連續日萬去補。
…嗯,盡量。
尷尬,十分尷尬。
夜鶯城南外。
就在此時,無數火焰從南城附近沖天而起,燃起十幾道巨大的通天火柱。
電光閃閃、雷聲轟鳴。
從皇城往南望去,數道幾十米寬的雷柱,從天上落到地面上。
那里已經是戰場。
氣浪卷著樹木、車輪、巨石從南方席卷向城池,被夜鶯城一道透明的薄膜所擋。
可溫度還在,渠良依舊能夠感到炙熱撲面。
城內百姓也紛紛叫嚷著驚呼起來。
聲音竟然在皇宮內也聽得到。
南城外竟然打起來了?
渠良公子康二人對視一眼,都在震驚著,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突變弄得渠良都是措手不及。
哪怕他事先推演了一番,也沒有想到會有戰斗發生。
他心急,一拍大腿急忙跑出浪蕩閣,可剛一邁出去,卻被昊天宗的弟子用武器死死攔住。
密密麻麻的人群直接堵住去路,眼前的所有人身披純色道袍,有男有女,武器上點點寒光,極為逼人。
身形個個挺拔如松,男的俊秀、女的柔美。
一名昊天宗弟子怒喝:“干什么?逢陛下口諭,你…哪都不能去,給我老實待著。”
渠良愣了一下,指著天邊急道:“你特么瞎啊?外面都打起來了,你們不管,卻來管我?”
一人冷冷地看著盯著他大笑:“昊天宗只管皇城內事,至于城外與我們無關,還有,你可比外面要刺激的多呢。”
渠良此刻惦念著唐文,雖不知這戰斗因何而起,但心中已經隱隱覺得不妙。
“打起來了你們也不管?”
那弟子毫不猶豫道:“不管,沒興趣。”
渠良望著眼前的宗門弟子,他們個個都是面無表情,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倒吸了口涼氣,別的不說,城外數萬難民,還有一個剛認識不久卻合得來的兄弟。
頓時心中焦急,順手掏出月刃,微微吐氣,冷聲道:“那就,得罪了。”
剛蓄力邁出第一步,眼前卻突然一花。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人影一閃,瞬間抓住月刃,運起一點靈氣打翻了他的手臂,又消失不見。
渠良踉蹌幾步,向后退去,手上再也沒有了力氣,月刃被別人奪了去。
渠良低下頭望著自己的手背,那里隱隱泛紅,手掌中空空蕩蕩。
不禁后背冒了冷汗。
剛剛那人若是想要殺掉自己,是輕而易舉的。
猛地一抬頭,距離他十步左右,一人手里拿著月刃端詳著。
那人身披紫袍,青年模樣,皮膚光潔帶有光暈,紫色的長發隨意散在腦后,一只手臂上盤著一圈核桃。
卻見他頭也不回地淡淡笑道:“嗯,呵呵,不錯不錯,月刃嗎?是把好法器,它…現在是我的了。”
渠良一愣,這人他見過。
宗門試煉的時候,這個身穿紫袍的青年,就在那個城中心冷眼旁觀。
不管玄靈門的人如何殺害百姓,他都沒有去管,一手沒伸。
向來心高氣傲的渠良那里忍得住這氣,從來只有他罵人,今天卻被別人欺負?
快跑兩步,單手用盡力氣握拳向那個紫袍胸口襲去。
一聲響,一枚核桃輕輕地放在渠良拳頭前,被輕輕地擊碎。
渠良呆愣在當場。
他破壞力驚人,可在今天的全力一擊,卻只打碎了一枚核桃。
核桃仁從空中滑下,紫袍穩穩接住。
伸手放到懷中。
漫不經心道:“謝啦。”
又去拿了另外一枚核桃。
“來,我這還有,你用點力。”
渠良呆滯片刻,極為憤怒,可他強制冷靜了下來。
他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
不必自取其辱。
咬咬牙,咆哮一聲,陰冷著臉望著紫袍青年。
“還我月刃。”
紫袍輕咦一聲:“它現在,是我的了。”
“你這是明搶了?”
紫袍咧開嘴笑道:“對啊,你實力不如我,我沒殺你就不錯了,怎么?想要啊?你好好修煉幾十年,再來找我就是。”
渠良面色變得凝重,攤開手,又重重的捏拳。
“你叫什么?”
紫袍大笑一聲,解開身上的紫袍,露出里面內襯,還是紫色。
搖了搖頭道:“我沒名字,不過整個昊天宗只有我一個人穿這個顏色,很好找的。”
渠良胸口如同火燒一般。
“好吧,為什么非得攔住我?”
“因為陛下口諭啊,畢竟外面那個大魔東方挽歌、魔尊劍鋒,可沒有你有意思。”
渠良身子猛地一抖,勉強維持著表情,后背上卻已經是大汗淋漓。
“你說什么?”
紫袍系上衣袍,略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
“你說呢?聽話,乖,回去老實待著。”
東方現出了魚肚白。
混亂的一夜終于過去,熱浪淡去,雷光消逝。
浪蕩閣的花園里,依舊青石鋪就,花草清香。
渠良枯坐了一夜,實在想不透紫袍的話,包括公子康在內,也不知道這人是誰。
“二百一十九、二百二十、…三百一十九人。”
數著門外的上三宗弟子。
共計三百一十九人。
此時門口大開。
上三宗弟子和渠良通過正門大眼瞪小眼。
那名紫袍已經離去。
昊天宗弟子好奇的打量著渠良。
“不明白啊,這家伙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閉嘴,遵守命令就是,他需要派整整一支隊伍來看管,就已經說明了這小子不可小噓。”
渠良頭戴面具,遮擋了容貌,顯得神神秘秘。
不過看體型和身材,很容易就能猜到,是一個俊秀少年。
渠良其實也在好奇,這些昊天宗弟子是從哪里出現的?
他其實一進入皇城,就用他強大的精神力,探查過這里,當時也覺得沒什么威脅,才敢在乾寧殿放肆。
可皇城內,人雖然多,這些昊天宗弟子卻是憑空出現的。
就感覺像是…空降,又或者是從虛空中躍遷而來。
“喂,他們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公子康瞅著坐在椅子上的渠良就像是看白癡,無奈道:“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只要皇帝身處皇宮內,他就是無敵的,要多少人保護他,就有多少人保護他。”
渠良一臉無語。
“無敵?”
不知道是不是太夸張了些,不過想想那個紫袍道士,別的不說,想必實力至少是接近大魔的存在吧。
他也知道,這皇帝背后肯定有昊天宗作為依仗,不然他也不會只是在皇宮內罵,而是打起來了。
而他就是仰仗著身份放肆,背后是一支渠家軍隊,就算罵了,那皇帝也不能輕易對自己下殺手。
氣氣他也就得了。
渠良很好奇:“那他出了皇宮呢?”
公子康聞言皺了皺眉,沉默半晌,最后才低聲回答:“夜鶯城內,有巡邏的弟子守護,夜鶯城外,就只有那四個上三宗的城門守衛了。”
說到這,他突然仰面朝著城南的天空望去,干凈的臉微微抽搐一下。
嘆氣道:“但愿那肝膽相照四兄弟別犯渾了啊!”
說完臉上出現頹然之意,南城外的戰斗,到底波及不波及他父皇,他心里也沒譜。
只能希望,目前他還沒有出去吧。
公子康明白,水幕明明可以在乾寧殿張開,他父皇卻非要跑出去親自觀察,歸根結底,是為了讓他體面的退出。
甚至他親自賑災,來消除皇長子德行不好的名聲。
不然,他會密令沙無痕去搗亂的。
人之將死,多多少少,也想為他這個疼愛,卻從來不被認可的皇長子,留一絲顏面。
渠良不由自主地向公子康看了一眼。
卻見他怔怔出神,一個大好年紀的青年,卻總是多愁善感。
搖了搖頭,不覺之間,這個皇子身上的人情味多了一些,也親切了一些。
見他可憐,感慨道:“都說皇家無親情,我看也未必如此,說不定把你留在這,是因為他很喜歡你,不舍得讓你去爭什么吧。”
公子康聞言又是一怔,想到小時病重被父皇親自帶到敵對的燕國醫治時,就忍不住淚光在眼眸里閃爍。
不過很快,又被他克制住了。
吸了口氣,緩慢說道:“其實,他們都說你長得是金玉其外,品行是敗絮其中,我看,他們都是瞎了。”
渠良:“啊?那你以為?”
這下就是出了個難題。
公子康猶豫了半天,卻不知如何回答。
“至少…你看的開啊!”
渠良:“…”
片刻后,也望向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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