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童打開通訊,一道三維光射出,然后就看到一個年輕人,非常帥氣,這家伙應該也是用的修改過的克隆體,一臉孤傲神情,大長腿就像是圓規一樣立著。
“童童!又到哪里搬來的救兵?”
“小龍龍!再比一場!”
張浩只聽了這么一句對話,就知道兩人關系不差,果然是小孩子在各自炫耀,很后悔進入自由星。
果然,堡二代玩的東西都那么奢侈,一尊機甲有多貴,一個機器人同樣非常昂貴,這些堡二代就用這些昂貴的機器人和機甲比拼。
“行啊,隨時奉陪,這次賭什么?先說好了,輸了可不許哭!”
“瑪德,這次誰輸誰孫子!小龍龍,這次如果你輸了…你的機甲歸我!”
“別做夢了,誰跟你賭機甲,賭圩幣!要么賭黃金!或者賭極品和田玉,一次一公斤!”
張浩還是有點好奇,不知道賭圩幣是賭多少?
悄悄問了一下洪光,張浩才知道,十萬圩幣,機甲格斗賭得很大,其他賭斗不會賭那么高,這是因為機甲,尤其是高階機甲在任何堡主手中都是戰略性武器,拿出來格斗,其后續要花費很多錢來維修,還要補充能量塊。
“童童,他是誰?”
三維光視頻是雙向的,昆童他們能夠看到龍俠,同樣的,龍俠也可以看到他們。
龍俠指的就是張浩。
“我是張浩。”
張浩看出來了,龍俠和昆童并不是敵對方,只不過雙方賭斗,越賭越大,各自不相讓,好像是敵對方一樣,但其本質還是朋友。
龍俠的機甲是和彌封換的,那么就證明了一點,他也不是彌封的敵人,甚至可能是朋友,僅此一點,張浩就不會露出任何敵意。
以張浩的為人,是不喜歡無辜樹敵的。
龍俠一愣:張浩?這個名字熟悉。
臥了個大槽的!
浩天堡的堡主?
張浩可不知道,他在很多時空流浪者中,名氣那是相當的高,大家都知道出了一個新的時空堡主,而且擁有極強的實力,這還是德宗堡傳出的消息。至于德宗堡,出現了一個末日星球,當真是讓眾多時空流浪者震驚的大事。
而且讓著名的紈绔子弟堡二代洪光,成了大名人,只不過這個大名人不是好名聲罷了,敗家子都算說得輕了。
時空流浪者是以實力為尊的另類世界,你是堡主,你擁有實力,那么你就擁有了極高的地位,這是時空流浪者群體們公認的地位,沒人敢小瞧,至于昆童幾人,其實也不敢對張浩無禮,就像是張浩去揉昆童的腦袋,換一個人去試試?打不死你!
“童童,你是不是請浩天堡堡主出手,你要不要臉啊!你讓長輩出手…”
張浩說道:“我可不是長輩哦,我叫她…童童姐。”
龍俠頓時直翻白眼,被噎得話都說不出來。
昆童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是機器人的程序可以扯出的最大笑模樣。
時空流浪者中,默認堡主是長輩,當然,你要有本事和堡主稱兄道弟,那就是本事了,那是羨慕不來的事情。
“別廢話,還賭不賭?”
“你當我傻啊,有本事你用自己的機甲和我賭,要不然…我可不打這種必輸的賭!”
昆童跳腳,秘密武器暴露了,這下就沒得玩了。
“龍龍!你魂淡啊!”
龍俠得意的哈哈大笑,他是肉身狀態,笑得特別歡暢。
張浩也忍不住搖頭,這群堡二代,還真是閑得慌。
“不賭了,那好…”
昆童大叫道:“等等,你可不能離開!”
張浩不解的看著昆童。
昆童立即反應過來,她口氣放緩道:“玩兩天唄,閑著也是閑著,急著回去干什么?”
龍俠在三維光中目瞪口呆,他第一次見到昆童用這樣的話留人。
張浩道:“事情很多,我可沒有閑著。”
楚云說道:“那就去看看別人的戰斗,這里的戰斗很有意思的。”
“天天都有?”
張浩難以置信的問道。
“每天都有!”
“各種比賽,有雙人格斗的,有團體對抗,有機器人戰斗,最精彩的就是機甲格斗,那個要碰運氣了,機甲格斗是最少的,一般都是四大勢力才有條件比斗。”
張浩其實也有點好奇,說道:“那就過去看看。”
三維光視頻關閉,張浩幾人各自帶著機器人護衛,乘坐懸浮車離開。
龍俠關閉視頻后,立即轉換成機器人,帶著手下也坐著懸浮車離開。機會難得,能認識一個堡主大佬,他當然不會傻乎乎坐在家里。
格斗場,面積達到十幾平方公里。
觀看的云臺,也即是反重力云臺,是懸浮在天空中,距離地面大約一百米到三百米之間,因為云臺有十幾座,大大小小,高低錯落,還有專門停放懸浮車的多層云臺。
昆童查詢了一下,目前有比賽的一共三場,一場是比真人用游戲鎧甲,那應該是一場賭斗,一場是時空流浪者套機器人的馬戰對決,一對一,也有三對三。
還有一場是機器人冷兵器戰斗,也是時空流浪者參與的戰斗,套機器人進行戰斗,這種戰斗也有危險,那就是不能破壞體內的靈魂居所。
這種比賽,看臺就是聚攏在一起的云臺。
云臺是可以移動的,一旦有什么大的戰斗,比如機甲格斗,所有的云臺都能聚集到一個地方來,非常的方便,這和張浩認知的比賽場地完全不同。
在云臺上,也可以帶眼窩鏡,當然,機器人就不用了,每具機器人,哪怕是最簡陋的機器人,本身就自帶探測裝備,看得比誰都清楚,真人的眼睛是比不過的。
張浩看著不遠處半透明狀的云臺,那形狀非常獨特,像是一片片玻璃疊加起來,泛著淡淡的藍色光。
沿著階梯向上,很快就上了云臺,當坐了一部分觀眾后,整個云臺就開始移動。
張浩扭頭問道:“這場比什么?”
昆童道:“騎士對戰,穿鎧甲那種,是真人打,意思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