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回少保,巡守的將士死去十人,還請少保為我將士報仇。”正當鐘文準備動手之際,李大亮騎著馬已是奔了過來。
李大亮他們去了巡守之地。
可打一眼望去,一個什的將士均被一劍斃命。
這可是他李大亮的兵士啊。
李大亮見到這十人死去后,悲從中來。
可是,他也知道,一個高手不是他能對付的,所以,他的希望全放在了鐘文的身上。
“好,好,好,好一個高人,連普通人都殺,看來真沒把唐國人放在眼中,今日,我誓必斬殺你這個老不死的,為我唐國將士報仇。”鐘文見李大亮過來回報,聽聞此事后,心中更是怒氣升騰。
就剛才,安仲隸的一句雜毛小兒,已是把他激怒了。
而再加之己方被此人連殺十人,這仇要是不報,他鐘文可就對不住這些死去了兵士了。
雖說,這些兵士不是他鐘文的人。
但來到這恰卡鹽湖的人必然也是因為他而起的。
鐘文手中之劍已是出了鞘,持劍縱身往著安仲隸直刺而去。
安仲隸見鐘文持劍殺來,只得回刀格檔。
“嗆嗆”聲起。
李大亮見兩個高了起來,趕緊縱馬遠離。
至于營地的將士們,也在遠處駐足戒備著,甚至,有不少的弓弩手已是搭箭準備了。
如果,此時李大亮大聲令下,那些弓弩手之中的箭矢必然會射向那西域之人。
隨著鐘文奮殺之起,試過了數招后。
鐘文心中已是知曉,眼前的這個西域之人的身法是如何了。
論境界,鐘文可以肯定此人的身手應該跟自己處在伯仲之間,也是先天之境十層左右。
兩個先天之境十層的高手博殺,拼的是身法,拼的是劍法,拼的是內氣。
三者如平等,那必然是勝負難分。
而此時,鐘文在確認了此西域人的境界后,手中的隕鐵寶劍開始不要命的施為了。
大招連發。
寒冰劍法不管用,那就出陰陽劍法。
縱身術不行,那就出踏雪無痕。
內氣在短時間之內消耗甚大,壓得安仲隸疲于應負。
“停手,停手,我有話要說。”安仲隸感受到了壓力,而且這股壓力使得他備感無助。
他雖聽聞,唐國出了一名年輕的先天之境高手,而且還與他同處在先天之境十層。
原本,他也沒放在心。
因為,他少有離開西域之地,更是少有進入唐國境地。
不過,在兩個月前,他卻是從先天之境十層突破到了先天之境十一層,這使得他信心倍增。
所以,此次聽聞唐國人入了土谷渾,這才選擇過來看一看,順便再去一趟唐國會一會那位年輕的先天之境高手去。
可沒想到,一切來的太快。
他這才入了土谷渾,就聽聞了恰卡鹽湖有著一大批的唐軍在此駐扎,索性,他就直奔恰卡而來了。
原本,他也只是查看一翻后就此離去,可隨著他的到來,到是驚起了一隊的將士發現。
而他卻是不希望自己的行蹤被人發現,直接一劍了結了那一什的將士。
接下來的事情,卻是開始有些超出了他的想法了。
他原打算前往唐國會一會唐國的那位年輕的先天之境高手之時,他也未曾想到,在這恰卡直接碰上了。
而隨著二人博殺開始,他也發現,自己的突破,在眼前的這個年輕高手手中,也只能疲于應付,連還手的機會都少的可憐。
這才使得他驚呼了起來。
一個成名已久的西域第二高手,竟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給壓得抬不起頭來,這著實讓他安仲隸驚恐連連。
先天之境十一層都打不過一個先天之境十層的,讓他心中倍感失落。
可是,在高手博殺之際,這種失落也只是稍縱即逝,根本沒有任何的時間讓他去多想。
為了保命,安仲隸不得不向著鐘文喊著停手。
因為,他不想死,而且還不想死在一個唐國人的手中。
“殺了我唐國的將士,還想讓我停手,受死吧!”鐘文根本不顧安仲隸的話,陰陽劍法齊出,封住了安仲隸的刀式。
鐘文怎么可能會罷手。
“嗆嗆”聲繼續響徹在這恰卡鹽湖。
安仲隸越打越是心寒。
五十招過后,他已是可以肯定自己再這么打下去必然會落敗。
安仲隸不想敗,也不想死。
隨即內氣一運轉,縱身而起,半空之中,再一次的施展大招砍向鐘文。
此時的鐘文,感受到了一股危險,側身讓位,手中隕鐵寶劍挑向安仲隸的左肋。
“咻”的一聲,鐘文的一片衣袂被削了下來。
而鐘文的那一劍平挑而過,安仲隸的左肋被鐘文挑中。
“撲”的一聲,中劍的安仲隸倒飛而去,他的左肋之下頓時出現一條幾寸之長的傷口來。
“停手,停手,我真的有話要說。”安仲隸見鐘文一劍刁鉆的劍式傷了自己,而且那劍式之中,還夾帶著一股讓他心震的威力。
他的左肋之下的傷口,沒有血跡,甚至連疼痛感都沒有,帶給他的是一種水份流失的感覺。
而這些,這才是他心震之因。
而此時,鐘文再一次的無視他的話,一個縱身欺身而至,揮劍就劈。
“嗆嗆”
安仲隸見鐘文不愿停手,只得再一次的持刀抵擋。
而他的心中,卻是在想著要趕緊逃了。
幾十招下來,他已是斷定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唐國高手身手要高于自己不少,甚至可以跟他西域第一人康帝都可以打個平手了。
原本以為自己達到了先天之境十一層,完全可以入唐國找鐘文比斗一翻,可最終的結果卻是這般模樣。
“嗆嗆…”
二人碰撞百招左右后,安仲隸終于是尋了一個機會,縱身往著后面急退而去。
隨即,一轉身之后,內氣不要命似的開始輸送至腿部,施展著縱身術往著西面逃遁竄走。
“想跑?問過我那些死去的將士沒有?”鐘文也沒想到,這西域人與自己拼了百招之數,卻是想要逃了。
而且,此人所尋得的機會還是鐘文回退幾丈之距之時逃遁的。
老奸巨滑,這詞閃現在鐘文的腦中,放在此西域人身上甚是匹配。
安仲隸此時已是運去十數丈之遠了,而鐘文也隨即施展起踏雪無痕來,往著安仲隸追了過去。
“快,射箭。”李大亮見那西域人逃遁,立馬大聲的向著所有的弓弩手下令。
“咻咻咻…”
上千支箭矢直奔安仲隸而去。
箭雖快,也雖多,但卻是全被安仲隸給格檔了下來,根本無法傷及此人。
而鐘文此時卻是停下了腳步。
箭太多,鐘文也不想自己鉆入到箭雨當中。
雖傷不到自己,但也不想做這些徒勞無功之事。
“李大亮,叫你的人停下。”鐘文出聲向著李大亮喊了一句。
“停止放箭。”李大亮得了鐘文的指示,趕緊向著弓弩手們喊道。
箭雨消失,安仲隸再一次的得了空當,縱身逃離。
而此時,鐘文再一次的追了過去。
一眨眼之間,二人就已是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當中了。
“李將軍,帶人跟我一起追過去。”程咬金騎著戰馬,向著李大亮喊道。
隨后,數百騎人馬快速整裝,奔向鐘文他們二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一刻鐘后,鐘文再一次的追上了安仲隸。
“跑,你能跑到哪里去?留下來吧!”鐘文話一出口,手中的隕鐵寶劍就揮了過去。
“嗆嗆”
“請停手,我真的有話要說。”安仲隸著實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唐國高手,縱身術卻是如此的高明。
自己放在西域,論縱身術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而今,自己的縱身術卻成了一個笑話一般,連一刻鐘都未逃得去,這哪里是有他驕傲的資本。
“廢話真多,受死吧!”鐘文不想聽安仲隸的廢話,揮劍就往著安仲隸的要害之處襲去。
“嗆嗆嗆”聲再起。
安仲隸見這個年輕高手不回話,這明顯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隨即,安仲隸也不再想著鐘文停手了,開始運轉起全身的內氣,與著鐘文對拼了。
“嗆嗆嗆…”
“撲”
數十招后,鐘文身在半空之中,再一次的一劍中了安仲隸的肩膀。
此傷口依然沒有血跡,依然帶著一股讓他安仲隸心震之驚。
平常的傷口,那必然是會崩出鮮血出來。
可今日,這一切卻是讓他想不明白。
但這兩處的傷口,越發的讓他感受到了水份的流失,更可以說是冰凍了一切,又不像是冰凍的感覺。
這不是普通的劍法,這是帶著劍氣的劍法。
此刻,安仲隸的心中,只有這么一個認知。
中了鐘文兩劍的安仲隸,神魂已是去了三魂,兩眼閃著一絲狡黠之光。
他自認為自己已是無法打下去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打下去的結果必死無疑。
一個縱身術高絕的高手,又是不下于他先天之境十一層的高手,想要殺他,那絕對是不難的。
而此時,當鐘文快要落下地來之時,安仲隸再一次的尋到了一個機會,雙腳一點地,倒飛而去。
“又想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鐘文身形快要落地之時,見那西域人再一次的倒飛,已是明白了他這是再一次的想逃遁了。
鐘文也不擔心此人真的能逃得去。
自己的輕功比那西域人高絕不少,想要追上,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況且,鐘文他自己還未盡全力。
真要是自己盡全力追緝的話,就憑那西域人的縱身術,根本逃不了多遠。
而此時,李大亮他們數百騎這才將將趕到。
“鐘少保,人呢?不見了嗎?”李大亮只見鐘文一人,四下望去,心急道。
“李大亮,你們回去好好守著營地,此人交給我就行。”鐘文見李大亮他們奔來,向著李大亮他們交待了一聲后,縱身往著安仲隸追去。
著實,李大亮他們就算是追到了又如何?
去了也只是送菜罷了,還不如安穩的守著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