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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汝妻,我養之汝子,我殺之

熊貓書庫    這個大明太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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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土敵國!

  滿清入寇的目標不也是為了糜爛北方,摧毀大明的戰爭潛力嗎?現在,所需要的不過只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在撤退的過程中,兩個原則——第一,盡量捕殺建奴!第二,盡量燒毀房屋!”

  對于世子爺的吩咐,眾人自然紛紛點頭稱是,現在是崇禎十二年,對于殺人放火,眾人自然沒有抵觸情緒,對于這個時代的人們來說,似乎這才是軍隊應該干的事情,那怕就是殺良冒功…如果殺的是敵國百姓,也不是不可以。

  “最后需要強調的是一點是——速度!”

  拿起鉛筆,朱國強在地圖上畫了一條線。

  “因為有大量的平民跟隨部隊撤退,而且還有大量的物資需要運輸,所以離開沈陽后,任務的重中之重,就是安全的撤到旅順去,想要安全的撤離。首先就要保證速度,畢竟大車速度太慢,還是要用雪橇,招集所有的工匠連夜制作雪橇,那玩意簡單,就是幾根木頭,造起來也簡單,就是馬…”

  那些百姓不一定家家都有馬吧!這倒是個問題。

  “世子爺,馬沒問題,即便是不算在沈陽城內外繳獲的千匹馬,而且沈陽城西不到二十里,就是建奴的馬場,這些年,建奴從蒙古人那里弄來了十數萬匹上等馬,雖然他們入寇時帶走了大多數馬,但是馬場里頭至少有上萬匹繁育的母馬以及小馬用來拉車倒也湊和…”

  盡管一直被軟禁那個所謂的“太廟”里,可張春倒也能從清虜達官顯貴那里得到一些消息,比如馬場之類的情報,就是朱國強等人沒能掌握的。

  “那就把馬場奪下來!”

  其實那里需要奪!馬場里的清軍知道盛京被明軍攻占后,生怕被漢人牧奴殺死,無不是紛紛逃離馬場,只需要派人過去取馬就行。

  在處置好了一切之后,離開了那座宮殿,走出所謂的“大清門”時,朱國強的眼角一瞥,忽然看到旁邊跪著幾百位神色頹廢的年齡不一人的,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一身厚實的皮草,瞧見他們身上的皮草,朱國強不禁哼了一聲。

  “這些東西是什么玩意?!”

  “回世子爺,都是為建奴效力的漢官,因為世子爺先前說,盡量不殺漢民,所以,暫時都把他們壓到了這!”

  李云喜急忙的答道。

  “世子爺饒命啊!”

  “世子爺,我等有軍情稟報!”

  “世子爺,我等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

  聽著的那些人的喊聲,朱國強的心里只覺得的一陣惡心。

  “命都拖出去砍了!”

  瞧著他們的那副模樣,朱國強壓根就沒有招降他們的意思,這些敗類絕對不是什么節義之士,甚至他們中的不少人,手中不知沾著多少同胞的血,這樣的人留都不需要留。在毫不猶豫的下令砍了他們的同時,朱國強又說道。

  “還有這些人的家人,女人掠入軍中,男子…殺!”

  自從攻進沈陽以來,朱國強整個人的情緒都處于某種緊崩之中,這種緊崩甚至直接左右了他的某些決定,他從來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但是在奪下沈陽之后,他說的最多的一個字眼就是“殺”!

  這一天,對于沈陽而言,注定是不平靜的,當一切都結束之后,官兵們殺掉了幾乎所有的耕牛,他們吃著大口的牛肉補充消耗的體力,而那些在刀劍中幸存的女人們,則向未知的命運默默祈禱。

  無論是草原上的,還是山林里的,女真人也好,蒙古人也罷,她們一直都有屈服于強者的傳統,無論強者是什么人。

  盡管自從登陸以來,一直都處于無眠無休中,這讓朱國強感覺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可是現在,即便是躺到了床上,望著床頂帳簾,他怎么也睡不著。腦海中總是會浮現出無數個問題。

  大都是于兵事有關。

  失眠的感覺,讓他的心情變得有些煩燥,想了想,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與“高爾夫球”似像非像的女人,便對門外的侍衛吩咐道。

  “把額爾德尼琪琪格帶過來!”

  過了一會,房門輕輕地打開,裹著披風的額爾德尼琪琪格輕輕地走了進來,進入房間后,知道會發生什么的她,并沒有任何不適。

  面對明軍的殺戮,她想了很多,盡管她從沒想過到有朝一日,她會被明軍掠去,成為明軍的戰利品,但是草原上的女兒,自然知道草原上的規矩,往后她就是另一個強者的附屬品了。

  她的命運、將來,都將由眼前的這個人左右!

  坐在床沿上,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朱國強冷冰冰地說道:

  “把披風脫掉!”

  聽了他的話,額爾德尼琪琪格便宜直接退了披風,披風下面只有單薄的中衣。

  看著只著單衣的她站在那里,因為室中的寒意微微顫抖的模樣,打量著那張與關姓女星似像非像的臉蛋,盡管她的的年歲稍長,但也許是因為多年養尊處優的關系,所以看起來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模樣。

  想到她有些特殊的身份,朱國強只覺得的心頭一熱。

  “到床上來!”

  接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然而言的,其實也就是男人與女人的那點事,唯一的不同之處是什么?

  恐怕就是其中帶著征服者對被征服者的絕對占有,這種特殊的感覺,不是其它人所能夠給予的,畢竟她是皇后…而且還是敵人的!

  一夜的肆意縱情,朱國強非但沒有絲毫體力不支的感覺,內心的焦慮之類的負面情緒,反而在這場的暢快淋漓的歡戲之中一掃而空了。

  第二天望著窗外,天已微明。經過幾個時辰的深度睡眠后,朱國強只覺身體的疲乏一掃而光。

  盯著床上的女人,朱國強想到鐵木真的那句話,在感嘆著“古人誠不欺我”之余,他的心里卻不由自主的想到另一副名畫——“熙陵幸小周后圖”。

  “要是依著葫蘆來一副的話,再傳給黃臺吉…”當然,這個念頭不過是一閃而過,畢竟,朱國強并沒有那么變態,但在內心深處卻頗為得意道。

  “汝妻,我睡之!汝子,我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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