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東泉這么長時間被發現,應該是和正常的昏睡癥的起因不同吧?”顧君柯看著睡睡中東泉皺了一下眉頭。
醫生點了一下頭:“我們剛才討論了一下,很有可能是有人提取了原液注射到了患者的身體靠里面,而且從患者這種特殊的并發癥狀況看來,很有可能在提取采蠅原液之后進行了進一步的研究配制藥劑。”
“所以,是故意的。”謝海音看著顧君柯,“現在是不是可以肯定,一定有人想要害東泉。”
“還有一種可能。”顧君柯看著窗戶輕聲地說道,“或許不是因為醫生發現的遲,而是在當初發現的時候,東泉根本就沒換上昏睡癥,這很有可能是最近的事情。”
“我真的很想要知道,東泉到底知道了什么,被這樣的針對。”謝海音皺著眉頭說道,“照這么看來,這藥的制作并不簡單,他們愿意花費這么多的功夫,就僅僅是為了一個小小的東泉?”
顧君柯搖搖頭,看著門口那個一臉迷惑卻是炯炯有神的看著東泉的女人說道:“不知道,但是或許那個女人可以給我們答案。”
“她不是失憶了么?”謝海音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說道,“你不會是,想要,將她放在東泉的身邊?”
顧君柯點點頭,已經想著那個女人走過去了。
女人看著顧君柯走過來,有些防備的往后走了幾步,靠在了墻面上面:“你要干什么?”
顧君柯笑了:“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啊,你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然你失憶了,但是我們也沒有收留你的義務啊,沒有報警抓你就不錯了,所以,你是不是應該自覺一點離開了。”
“我不走!”女人堅定地說道,但是面前的女人似乎一點也而不吃驚,好像是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一般。
“所以?”
女人猶豫了一下,最后堅定地說道:“我要留在他的是身邊。”
女人用手智者昏迷的東泉說到。
“你不是失憶了嗎?”謝海音走上前,靠在了一邊的門上面,“還留在我這里做什么?”
“我是失憶了。”女人看著東泉皺著眉頭,“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那個男人,對我很重要要。”
顧君柯和謝海音相視一笑。
“我想要留下來照顧她。”女人看著顧君柯,“希望你們可以答應,我知道你們對我的身份很好奇,我也很好奇,所以,留下來,我們的好奇的東西都可以得到解答。”
“你倒是有趣。”顧君柯笑了一下,“好,那你留下來照顧東泉,不過你叫什么,我們總是要有一個可以稱呼你的名字吧?”
女人看著床上面的東泉,搖了搖頭:“不知道,你們隨便叫好了。”
“我看啊,你就叫無憶好了,反正你也什么都不記得。”謝海音說到。
“可以。”無憶往里面走上一步,突然停了下來,看著顧君柯和謝海音說道,“謝謝你們,讓我留在他的身邊。”
說完,便是走到了里面醫生的身邊,開始詢問照顧病人應該注意一些什么事項。
顧君柯和謝海音一步散步到花園里面,而這個地方個正是東泉從樓上面掉下來的地方,當時出事之后已經徹底的查過,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正常的就像是這個人只不過是不小心失足從樓上面摔下來一般。
就連東泉的頭撞過的地方,當初也是只有小小的一點點的血跡,根本不像是可以形成這么長時間昏迷的血量和傷口,這件事情請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透露出著說不出來的詭異。
“你說,黑水碎玉的碎片是本來就在東泉身上的,還是那個人不小心遺留在東泉身上面的?”謝海音看著和顧君柯一樣的地方,但是不一樣的是,謝海音還在無憶昏迷的墻角的地方過多的停留了一些時候的額外目光。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顧君柯沉思道,“東泉本來就是要來找我的,那天晚上,他好像一直都想要和我說一些什么的,這黑水碎玉究竟是在那之前就在東泉的身上的,還是,別人的,遺漏在東泉身上的。”
“君君,你可知道,關于黑水碎玉最近在道上面已經傳得越來越厲害了,這件事情本來十幾年前已經銷聲匿跡了。”謝海音好像有一點點的站累了,也不管形象什么的,直接坐在了花園的一邊,大長腿搭在了一邊的花園的臺子上面。
顧君柯無奈的要要頭,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謝海音因的大長腿上面說到:“是啊,黑水碎玉本來就有著神乎其神的傳說,什么富可敵國的寶藏,踏平世界的軍隊,上古秘境,真當是在拍盜墓筆記嗎?這世上,哪來那么么多神乎其神的東西。”
看著顧君柯一臉的不屑和不相信,謝海音瞥了瞥嘴說到:“我爺爺曾經說過,黑水碎玉的傳說在幾大家族之間從古至今都流傳著,但是黑水碎玉的明確記載在酈朝之后就已經全部消失了,不像是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之中,倒是想是有人刻意為之的消失了。這件事情,就一直只存在于幾個家族的傳說之中,徒增了幾分的神秘性,但是十幾年前…”
“是啊,十幾年前,黑水碎玉突然重現江湖,這明明是幾百年前的寶物,不對,是古董,就這么堂而皇之的重新出現了。”
“對對對,爺爺說,一開始根本就沒有人相信,后來,大家漸漸發現,這是真的,黑水碎玉是真的重現江湖了,只不過很奇怪,黑水碎玉的發現地,竟然是蘭斯古國,和酈朝完全是地球的兩個地方啊…”
“是啊,多么奇怪的時間事情,但是更奇怪的是,黑水碎玉出現后,不過短短幾年時間,便是又再一次的消失了。”顧君柯笑了笑.
““是啊,君君…”謝海音抬起頭,看著顧君柯,“雖然我也也說過,這黑水碎玉是世間至寶,但是在我看來,它不過就是一塊死人坑里出來的古董吧,君君,死人坑里出來的東西,聽著就很不祥,你一定要和它有所牽扯么?”
顧君柯笑了坐在了謝海音的身邊,揉了一下謝海音金色的大卷,謝海音噘著嘴,躲開了顧君柯的手:“你干什么,我新做的頭發啊!”
音音啊,世人都覺得這是無上的至寶,只有你,覺得它為我帶來了災禍,這樣的你,我要怎么再繼續利用下去?
顧君柯收回了手,和謝海音并肩而坐,看著不遠處的夕陽一點點的落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是啊,黑水碎玉這明明就不是存在于平常人生活中的東西,為什么母親會有,為什么所有和當年的事情有所牽扯的人,都會和它扯上關系?
顧延一直在找的東西,會不會就是它?
母親,你究竟留下來一個怎樣的謎團給我啊…
你到底,還活著嗎?
“音音啊…”顧君柯的嘴角突然有一抹笑容,“你知道嗎?這段子,我突然常常會有意一種錯覺,我媽媽沒有死,她在等,等我將這些當年害了她的人全部都解決了,還有幕后那個真正的推手,那個時候,她就會出現,像是小的時候一樣,摸著我的頭,和我說,我的君君最厲害了…”
“君君…”謝海音看著顧君柯,夕陽之下,顧君柯的笑容竟然染上了幾分凄涼的模樣。
“我出不去了,音音。”顧君柯的笑容越來越深,“我被他們拉進了這個巨大的陰謀之中,既然如此,我便要他們全部都毀滅,我有一種預感,他們全部都毀滅了,或許,會迎來我的重生。”
“君君,我在呢,爺爺說過,王者是屬于贏的人的,在這之前,所有的阻礙,都可以不擇手段的鏟除,只要你贏了,沒有人會計較你是怎么當上王的!”
而另一邊,顧氏和安平娛樂公司的一系列合作十分的順利,顧氏看著似乎很快就要度過自己的難關了。
不管是和謝家的古鎮案子的合作,還是許家的注資,都讓顧氏看起來恢復春春了一般,好像以前那些負面的消息全部都消失不見了一般。
而由于顧君柯在之前的一系列的表現之中實在太過于與凸出,再加上和謝家的關系,顧君柯在最新一次的股東會上面,直接被生為了副總裁,位置僅僅次于顧延。
這件事情似乎并沒有什么得到過多的爭議,沈寶鈞甚至好像都沒有出來阻止。
在外人看來,顧君柯對于掌權顧氏好像只有一步之遙了。
只有顧君柯知道,顧氏,馬上就要被毀掉了。
在會議室里面對著顧延虛與委蛇的寒暄之后,最新的投資,顧氏和謝家合作的珠寶在市場上面的反響非常的熱烈,再加上安平娛樂公司的廣告推動,讓整個的顧氏看起來好像已經將重心完全的放在了珠寶這一塊上面。
而顧延的心似乎也越來越大,對于復古珠寶的投資越來越感興趣,甚至想要投資最新的考古事業,想要開始自己著手投資原石。
只要華商銀行愿意投資,顧氏最新的一批復古珠寶設計,就可以用最新考古新發現的原石。
只是當顧君柯從會議室離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從隔壁的打印室里面走出來的陸禪,陸禪已經在顧氏呆了很久了,沒有人知道在顧氏大樓里面,有一個男人已經秘密的隱藏了很久。
陸禪的手里里面拿的是顧言芝的照片,他的腦海中是賀橙心的話語:“陸禪,你知道芝芝死得多慘嗎?她還懷著你的孩子啊,你要知道,如果不是顧君柯,你根本不會這樣,你真的愿意放過顧君柯嗎?你要知道,芝芝,為了你,和自己的母親決裂,就是想要和你遠走高飛,離開這是非之地,可是,就這么一點點小小的愿望,顧君柯都不愿意給芝芝,她害怕,芝芝搶走她的顧氏,這下好了,再也沒有人會和顧君柯爭什么了,呵呵,陸禪,你可真是沒有用,連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護不了!”
陸禪想到這里,握著照片的手,緊了緊,照片被握成了褶皺的模樣,他臉上的傷還沒有好,脖子被高領的衣服遮蓋著,沒有人知道他為了離開,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甚至差點沒有了性命,可是當他從地獄爬出來的時候,卻是發現,原來,那個女孩,那個會笑著看著自己,叫自己陸哥哥的女孩,再也沒有了!
顧君柯!
陸禪從一開始接到任務保護顧言芝的時候,就看到顧言芝和顧君柯頻頻的較量,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女人竟然狠心至此,不管怎么樣,芝芝,都是她的親妹妹啊!
終究是因為自己大意了,芝芝,不管是你,還是我們的孩子,我都會討回一個公道的!
陸禪一路跟著顧君柯,直到那個女人走到了一樓的咖啡屋,才離開。
而顧君柯從顧氏大樓走下來的時候,安景崎坐在大廳的咖啡區里面看書。
顧君柯走過去,站在男人的身后,一把抽調了男人的書,笑著說道:“在看什么呢?我的美人”
顧君柯看著書上面的名字“殺人的一百種方法。”
像是燙手山芋一般的又扔回了安景崎的手里面:“你干什么,大白天看這么可怕的書。”
“可怕嗎?”安景崎聳聳肩膀,便是順手將這本書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面,“夫人覺得可怕的話,就不看了。”
“…”顧君柯坐了下來,“你怎么來了?也不說一聲,這是要給我驚喜嗎?”
“嗯,是不是要慶祝一下,夫人升官了,是不是要請我吃飯呢?”
“所以,你專門過來,是來討飯的?”
“可以這么說。”
顧君柯笑的深沉,甩了一下頭發,頭發長長了,顧君柯從包里面拿出來幾個皮筋,將自己的頭發隨意的扎在了后面。
這樣的顧君柯配上她那有一點圓圓的臉,像極了一個高中生。
顧君柯拉過來安景崎的手,將剩下的那一個粉色的皮筋綁在了安景崎的手腕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