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開車楊將坐在副駕駛 車子行駛在寬敞的馬路上,兩側是繁華的街鋪和來往喧鬧的人群。
后座上的男人,一雙深眸隱匿在軍帽之下,挺立的鼻子之下,是一張菲薄冰冷的唇瓣。
抿著唇,繃緊的唇線透著孤冷。
“將軍,斧頭幫的人應該很快就會找上這位許小姐,就算是許家,只怕也保不住她,我們真的不需要動手幫一把?”
不是他厚著臉皮再次詢問。
實在是他跟在將軍身邊整整三年了,卻從沒見將軍身邊出現過一個女人。
軍隊里甚至有傳言說,將軍不近女色,是因為喜好男人。
身為將軍的貼身護衛,一天24小時貼身保護將軍的他,就莫名其妙成為了那個被將軍“恩寵”的男人。
楊將心里那叫一個苦啊。
真的是倒不盡的苦水堵在心口,無處排放。
他可是鐵錚錚的漢子啊。
男人微闔著眼簾,看似熟睡了一般。
楊將不敢多問,便扭過頭去。
“你們應該擔心的是斧頭幫,而不是她。”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驚的陳平和楊將滿臉震住。
擔心斧頭幫干什么?
人家可是有五萬教眾的大幫派,魔都乃至長三角一帶的大小軍閥,都在極力拉攏的對象。
杜萬三會怕一個小姑娘?
白淺沫回到許家 剛走到內院,路過小花園時,迎面遇上了許錦薇和孔伶兒坐在涼亭里。
白淺沫本想裝作沒看到她們,突然想到什么。
頓住腳步,眸底閃過一絲算計。
許錦薇和孔伶兒這時已經看到了白淺沫。
“錦恩!”孔伶兒笑著打招呼。
白淺沫轉身,朝她們二人看去。
許錦薇冷著一張臉,和孔伶兒并肩走向她。
“你這一天又跑去做什么壞事了?竟然還穿著男裝出去,許錦恩,你是不是已經忘記自己是許家四小姐的身份了?不男不女的成什么樣子?”
白淺沫垂眸,掃了一眼自己的這身打扮。
一只手慵懶的插入褲兜里,透著一絲輕狂。
如果不是已經知道許錦恩是女兒身,孔伶兒竟然覺得眼前的少年神采飛揚、光彩奪目,攝心心魂。
“這身打扮不帥嗎?”白淺沫揚眉輕笑,一雙電眼眨了眨。
一旁的孔伶兒呆呆點頭,臉上竟然有一絲羞怯。
“你這身打扮很帥。”
“伶兒,你…哼,真沒骨氣。”
許錦薇生氣好友是根墻頭草,她一只手插著腰,擺出當姐姐的架勢。
“既然回到許家,就要有身為許家四小姐的樣子,別整日里穿的不倫不類的出門溜達,不知道也便罷了,若被人傳出去,丟的還是我們許家人的面子。”
“二姐,想不想賺錢?”
“賺…賺錢?”許錦薇申請一怔。
“恩,我手上眼下有一筆好買賣,保證穩賺不賠。”
許錦薇眼睛里放出一道溢彩。
語氣都變得柔軟下來。
“快說說,賺什么錢?”許家雖然是魔都首富不假,但財政大權一直在大姑母手中,每個月的月利就那么一點,根本不夠她買衣服和胭脂水粉的。”
許錦薇身為許家女兒,骨子里就有著對賺錢的渴望。
“去涼亭談吧。”
白淺沫見魚兒上鉤了,便邀請她們坐下慢慢詳談。
三人落座 白淺沫很主動的為二人各自斟了一杯茶,隨后為自己倒了一杯。
呷了一口茶,在許錦薇和孔伶兒的注視下,緩緩道。
“我把蘭陵茶樓買下來了。”
“噗!”許錦薇剛喝到嘴里的茶水,一下子全都噴了出來。
她強咳了兩聲,一臉愕然的轉過身看向白淺沫。
“你說的是哪里?”
是她耳朵幻聽了嗎?
“蘭陵茶館!”
再次聽到這個地方,許錦薇露出震驚的表情。
“你確定是魔都的蘭陵茶樓?這個地方許家之前動用過不少手段,但始終拿不下來,你一個小丫頭,憑什么能拿下蘭陵茶樓的?”
白淺沫自然不能把自己在茶樓殺了斧頭幫的人說給二人聽。
“茶樓老板要回鄉下養老,急于轉手,我恰巧得知消息,就從他手里買下了茶樓。”
“你多少錢買下的?”
“一萬大洋!”
孔伶兒一臉疑惑:“蘭陵茶樓可是百年老店,就算老板急于轉手,也不會這么便宜就賣給你,錦恩,你是不是被騙子騙了啊?”
白淺沫將轉賣契約拿出來,許錦薇和孔伶兒仔細查看。
“這真的是蘭陵茶樓老板和你簽訂的?”
“如假包換!”
許錦薇從震驚中回過神兒,狂喜。
“那好啊,你是想拉我們入股嗎?還需要多少大洋?”
白淺沫仔細算了一下,許錦恩手里最多也就幾百大洋,想要湊齊一萬大洋就需要借助外力。
眼下許錦薇和孔伶兒就是現成的股東。
“還差一萬大洋。”
桌椅被砸了,還需要重新裝修,這又是一筆開支。
所以,她手里那幾百大洋剛好夠用。
許錦薇狠狠瞪了白淺沫一眼。
“你這丫頭賊的很啊,合著找我們當出錢的冤大頭?身無分文還敢和人家簽訂這么大的一筆單子,你真是吃了了熊心豹子膽了。”
白淺沫輕曬:“一萬大洋而已,你們不出,我有的是辦法。拉你們入股,只是看在大家姐妹一場,有錢賺,自然想著你。”
許錦薇瞥嘴,我信你個鬼啊。
你這丫頭,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