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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你和鄞諾就是小情侶,不要騙人了

熊貓書庫    神捕大人又打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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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丕三下五除二的將鹿銜草吃了個干干凈凈,最后胡亂一抹嘴,這才滿意的笑了。

  他抬手拍了拍肚皮,打了個飽嗝,笑瞇瞇的說道:“哎呀呀,這神仙藥草就是不一樣啊。吃完了周身通泰,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兒,用不完的精力吶。”

  聽到這里,溫小筠頓時想起了鹿后銜來那株藥草原本的用途,不覺默默的又后退了一步。

  能叫渣浪到死的鹿王直接煥發人生的第二春,那藥叫人吃了,怎么可能會沒力氣,沒精神?

  鄞諾一面將溫小筠護的更嚴實,一面微笑著對佘丕說道:“前輩,既然您吃的很受用,吃的很滿意,那咱們這就動身去兗州,如何?”

  佘丕拂了拂雙手上的灰塵和仙草汁水,呵呵笑了一聲,而后就痛快的答應了,“好!老夫從來都是個說話講理,言出必行的人。你們小夫妻兩個,也真真是一對妙人,老夫這就跟你們走這一趟。”

  聽到這一句,溫小筠心頭巨石終于落地,她轉過頭興奮的看著鄞諾,眼睛一眨一眨的滿是幸福的光輝,最后她還用沒有意識的攥了下鄞諾的手。

  鄞諾表面雖然沉穩,心里其實也是十分開心,尤其是溫小筠這一次是主動攥住他的手。

  他忽然覺得溫小筠的手又細又軟,又鮮嫩,手骨也精巧的有些過分,無論從哪一點看來,溫小筠都是個女的。

  這時站在對面佘丕左看看鄞諾,右看看溫小筠,中間再看看他們拉在一起,慢慢攥緊的手,嘴角忍不住的瘋狂上揚。

  他就喜歡看小年輕兒們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樣子。

  他就喜歡看兩個小年輕兒談請說愛。

  那畫面簡直不要太甜美太養眼。

  尤其是鄞諾和溫小筠這樣男帥俏,女美貌的一對兒璧人。看他們濃情蜜蜜的談情說愛,簡直比他自己談請說愛更叫人興奮,更加人覺得甜蜜。

  不過他心里雖然看得十分開心,面上還是勉強忍住了。

  他還要逗逗這對小夫妻呢,不逗逗就不好玩了。

  于是佘丕輕咳了一聲,板下臉來,挑眉斜眼瞥望著鄞諾和溫小筠,后撤半步,環抱著雙臂故作嗔怒的嫌棄道:“我說你們小夫妻兩個能不能注意點。雖說老夫不拘泥什么俗禮長輩就在你們面前,黏黏糊糊的成何體統啊?!”

  聽到這句話,溫小筠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有多么曖昧不雅。她的臉騰地就紅了,拉著鄞諾的手也猛地抽了回來,有點慌亂的跟佘丕解釋著,“前輩,您誤會了,我們兩個根本不是夫妻,我的的確確就是個——”

  “弟弟!”鄞諾立刻接口,他微笑著的拉回溫小筠的手,擺在佘丕面前,“前輩,您看我們兩個都是男裝。那我就是哥哥,他就是弟弟。什么夫妻情侶的,我們可沒有承認呢,也不能輕易承認的。晚輩想,佘前輩您見多識廣,這種小場面一定不會放在心上。”

  在佘丕聽來,這兩個人分明就是承認了他們小夫妻的身份,只是由于在外辦事,帶著一個女孩不方便,才偽裝成哥哥弟弟。

  別說,這種小花招,還是挺有情調的。

  佘丕立刻會意的點點頭,再望向鄞諾和溫小筠的目光都變得晶亮起來,“嗯嗯,老夫知道,你們在外偽裝一些身份查案,也是沒辦法的事。老夫都知道”

  溫小筠都要被氣哭了,佘丕這個表情分明還是認為她和鄞諾是小夫妻。

  不知道為啥,溫小筠就是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兒,她是不是又被鄞諾暗暗給坑了一把?

  這一次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急急對佘丕解釋道:“不是的,佘前輩,在下真的是個男孩子,跟鄞諾真的只是兄弟關系。”

  看到溫小筠竟然扭捏著矯情起來了,佘丕頓時感覺有些不太高興。

  什么事都要有個度,遮掩一次也就罷了,要是三番兩次的總是遮掩,就會叫人開始煩了。

  想到這里,佘丕不覺高高的揚起下巴,故意裝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他嘁著鼻子,環抱著雙臂姿態做作的朝溫小筠翻了白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轉頭就向前方走去,“得了得了,莫要欺負老夫上了年紀,眼神不濟,你們這些小年輕兒借口說辭,老夫早就摸得透透的了。”

  鄞諾一把拉住溫小筠,盯住她皮笑肉不笑的說,“佘前輩那是什么人物?經過的橋比咱們咱們走的路還多,你就不要再扭捏了。”說著他又轉頭望向佘丕,“佘前輩,我們有馬,您要是沒有其他什么要帶的,現在就去兗州。”

  佘丕一聽有馬,立刻停下步子,彎腰捶了捶后背,“老夫上了年紀,經不起顛簸,你們可要把最快最穩當的馬兒讓給我坐才行啊。”

  鄞諾微微一笑,“前輩放心,我們的馬可是世上第一等的好馬,保準又快又穩。”

  說著,鄞諾側眸朝著溫小筠使了個眼色。

  溫小筠立時把剛才的不愉快忘了個干凈,從衣襟里拽出白鶩給的哨子,放在嘴邊倏然吹響,樹林深處立時響起一陣駿馬嘶鳴聲。

  只在眨眼的功夫,隱藏在樹林之中的絳珠和皎月便穿過層疊的樹木,身形矯健的奔躍而來。

  等到它們奔至近前,佘丕左右看了看,最后挑了汗血馬絳珠。他一手拉住韁繩,一手撫著絳珠油亮華順的鬃毛,笑嘻嘻的說,“好馬,真是好馬!就這一匹馬,怕是就得幾千兩銀子。”

  鄞諾笑著牽過皎月,轉身雙手掐住溫小筠的腰身,先把她遞了上去,“前輩真是好眼力,這兩匹寶馬都是特別跟人借來的,有了它們,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一點問題都沒有。”

  說著他將馬背上的溫小筠扶正,自己一拽鞍轡,左腳一踩腳蹬,一個利落的翻身就上了馬。

  溫小筠悄悄看了一眼佘丕,坐上絳珠馬背的佘丕正愛不釋手的摸摸駿馬這里,又摸摸那里,滿眼的歡喜。

  溫小筠暗暗松了一口氣。

  雖然與絳珠皎月沒有相處幾天,但是憑著那兩匹駿馬的靈性,對于溫小筠的命令,都能執行得非常完美。

  現在佘丕騎上了他們的馬,只要溫小筠能夠盯得及時,絳珠就不會再把佘丕輕易放下,也就能有效的防備佘丕半路逃跑。

  一路上再無其他意外,鄞諾環抱著溫小筠騎著皎月在前帶路,后面佘丕騎著絳珠安分老實的跟在后面。

  來的時候因為要步行仔細找路,拖延了很多時間。現在回去就快省得多了。

  只用了早上三分之一的時間,鄞諾三人就來到了一條寬闊的長河岸邊。

  河岸上到處都是半人多高的蘆葦,雖然到了深秋時節,蘆葦都開始干枯發黃了,可是濃密的排列還是將人的視線遮得了一個嚴嚴實實。

  佘丕拉著韁繩,減緩了速度,一面抹著絳珠的鬢毛,一面放遠視線,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面,“這條河道倒是直通兗州方向,只是此地人煙稀少,幾乎就沒有船。”

  鄞諾笑了笑,“前輩不要擔心,我們自有辦法。”

  說著他將食指和拇指彎曲放在唇邊,打了一聲響亮的呼哨。

  此時河岸邊的蘆葦蕩里,船夫小哥兒正坐在船頭吃饃饃。聽到清亮的哨音,立刻興奮的蹦了起來。他高高的揮起手朝著呼哨傳來的方向,大聲呼喊著,“鄞頭兒,溫刑房!這邊!”

  坐在前面的溫小筠看到蘆葦蕩里忽然蹦出來一個人,正是之前的船夫小哥兒,臉上立刻現出笑來,她直起身子揮動著雙手,朝著他回應道:“小哥兒,我們這就來!”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受佘丕“夫妻說法”的影響,這會兒突然聽到溫小筠用甜甜的嗓音,甜甜的叫別人小哥哥,鄞諾的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

  一旁佘丕斜眼瞟見了,忍不住捋著胡子的呵呵笑了起來,“小丫頭,你可不不能見人就叫小哥哥,這樣子不分親疏遠近的,你家俊相公可要吃醋了呢。”

  “嗯···啊?”溫小筠茫然回頭,一時間沒能明白佘丕到底在說啥。

  她哪里叫別人小哥哥了?她叫的不是船夫小哥兒嗎?之前鄞諾也是這么叫的啊。

  后面鄞諾卻像是被人直接戳中心中最隱秘的事情似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他立刻勒緊韁繩,轉移話題的說道:“時不我待,咱們先上船吧。”

  說完,他便帶著溫小筠朝著船夫小哥兒奔去。

  等到了木船近前,鄞諾、溫小筠、佘丕紛紛下馬。鄞諾接過佘手中韁繩,擺手指向木船,禮讓著說道:“前輩,您先請。”

  聽到鄞諾的話,船夫小哥立刻把手中的饃饃塞進懷里,又胡亂的抹了把嘴,上前探身伸手,就要先拉白發白須的佘丕上船。

  誰知佘丕卻退后了一步,擺著兩只手,笑瞇瞇的說道:“哎呀呀,老夫眼神兒雖然不好,眼力見兒卻還是有的。小鄞吶,你媳婦兒畢竟是個女兒家,年紀又小,你該多照顧多照顧她才好。

  你先扶你媳婦兒上船,一兩匹馬,老夫還是牽得動的。”

  這話一出,差點把船上的船夫小哥兒嚇得直接跌進水里。

  他驚愕的瞪大眼睛,滿臉懵逼的盯著鄞諾。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們才出去不過半天光景,怎么就到處跟人說他們兩個大男人是夫妻情侶了?

  是他耳朵不好聽錯了,還是他剛才饃饃吃的太干,噎傻了出現了什么幻覺?

  這樣想著,他不自覺的干咽了一下,不想卻叫嘴里殘留的饃饃渣真的噎了一下。

  他立刻躬下了身,揮手捶著胸口,猛烈的咳嗽起來。

  原本溫小筠和鄞諾聽了佘丕的調侃,也都黑了臉。

  溫小筠一直都不喜歡這個說法,尤其還當著別人的面,萬一要是外傳了出去,以后又叫她這個大男人的臉往哪放,往哪放?!

  另一方面,雖然對于溫小筠被誤認為是女人這件事,鄞諾是真的打心眼里高興開心。

  對于他們兩個是夫妻的誤會,他的內心深處也忍不住的有些小雀躍,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現在多了一個船夫小哥兒。

  憑著他對船夫小哥兒們的了解,今天他們知道了,整個河道就知道了;后天半個兗州江湖就知道了;大后天整個兗州公門衙役們也就都知道了。

  這樣下去,他可真要丟人死了。

  不行,絕對不能叫誤會跟著船夫小哥兒回到兗州城。

  這樣想著,鄞諾立刻皺起眉,鄭重其事的向佘丕解釋著說道:“佘前輩,后面那位雖然經常扮女裝查案,可的的確確是個如假包換的男子漢。我和女裝的他在外假扮夫妻,完全是我下屬貓耳朵出的餿主意。說是這樣出去查案走訪,才不會引人注意,叫人防備。所以,我們哥倆的關系,跟您看到的其實完全不一樣。”

  說著他從佘丕手中拿走韁繩,轉手交給后面的溫小筠,“你負責牽馬。”又對佘丕用著不容分說的語氣說道,“佘前輩,您是我們這里年紀最大的,晚輩攙著您上船那是理所應當的事。”

  后面溫小筠聽了,也跟著一起附和,“鄞諾說得對,佘前輩,您就別客氣了,您那么高的身份,晚輩們敬讓著您,都是應當應分的。”

  她知道,佘丕忽然謙讓起來,其實并不是真的要謙讓。

  佘丕身上的變數太大,還是要親眼看著他先上船,鄞諾和她才能真的放心。

  而這時的船夫小哥兒還陷在剛才的震驚里沒回過味來。

  直等到白發老翁佘丕在鄞諾的攙扶下上了船,走到他的近前,他才回過神兒來的將客人引薦到船艙里休息。

  又幫著溫小筠牽上兩匹馬,船夫小哥兒這才本本分分的拿起船櫓,用力一點河岸泥石,將船身推進了寬闊的河水中。

  這一邊船夫小哥兒內心的疑惑暫且不表,視線回到船艙里。

  鄞諾和溫小筠已經坐到了佘丕的對面。鄞諾拎起茶壺,拿起茶杯,為佘丕斟了一杯茶。恭敬的端到佘丕近前。

  溫小筠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略略前探了下身子,恭敬的問道:“佘前輩,之前所有案子都是你設計的,晚輩還有一事不明,特想請教。請問您是怎么把整屋子的銀錢都變成殺傷力極強的銀火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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