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白鶩那美麗的鳳眸,白皙的皮膚,優美的脖頸線條,粉潤誘人的唇,
更加上他那修長纖白,線條有力又不失優美的雙手,溫柔又細致的為自己一點點清理傷口,涂抹藥水,對溫小筠的殺傷力實在太大。
這場面就如同自己的本命愛豆忽然從屏幕里走下來,溫柔的笑著對自己伸出手,說他一樣愛自己。
溫小筠覺得只要再多看幾眼,自己就要被白鶩的美貌徹底收伏。
不行!
她一定不能被這些美色迷惑。
她只想談一場正常健康的戀愛,堅決不要沉淪在虐戀里迷失自我。
即便殺傷力再強的美色,也休想叫她放棄原則。
于是她果斷出手,高舉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大旗,自己的傷自己上藥。
鄞諾看到白鶩厚顏無恥搶占先機的行為,本來想要上前跟他杠一杠。沒成想溫小筠主動拒絕了白鶩的親密行為。
剛才還氣得不行的鄞諾,心情瞬間多云轉晴。
看來之前警告溫小筠的那些話,她全都聽進去了。
再看看她現在果斷拒絕白鶩的樣子,就知道她現在一定很在意坐在最角落的自己。
現在想想,也是他自己太多心,人家白鶩錯過那么多案情細節,溫小筠上來先給他解說下前情,再正常不過。
最重要的是,溫小筠雖然一直在和白鶩講情況,她的心卻還是有注意自己的。
想到這里,鄞諾心情十分大好。
對于溫小筠的拒絕,白鶩只是頓了一下,隨即坦然一笑,“好,筠卿有需要幫忙的,再隨時喚鶩。”
溫小筠小心的擦著藥水,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頭望向鄞諾,“對了,鄞諾,銷金窟跟菱藕香的聯系很深嗎?”
突然聽到溫小筠叫自己,鄞諾立時坐直了身子,雙手抱臂,皺著眉思量著說道:“這兩家雖然在明面上沒什么聯系,但是會有很多業務往來。
銷金窟不是一般的賭坊,可以說比一般的賭坊金貴很多,也高雅很多。菱藕香也是一樣,無論是美感,還是琴師藝伎的水平,都不是尋常青樓能夠相比的。”
聽到這里,白鶩也忍不住的跟著一起分析起來,“一個妓館,一個賭坊,兩個行當,都是最下作的行當。要想在這兩個行當里獨樹一幟,并不容易。想來這兩家一定有著過人的手段。”
鄞諾點點頭,“不錯,這兩個之所以能奪得兩個行業的頭把交椅,全賴他們搜索來的各種消息情報。
其中很多都涉及官員秘聞。有的可以叫人心甘情愿的和他們合作。有的則是能直接拿捏住那些官員,叫他們任憑擺布。”
溫小筠一手扯著繃帶,又用牙齒扥著繃帶另一端,將手上傷口包扎系好后,才沉吟著說道:“一個小小的菱藕香都那么厲害了,按理說銷金窟的勢力應該更強才對。
能叫他們插手進這樁兇案,背后一定不會簡單。”
白鶩與鄞諾不覺對視一眼,溫小筠這個猜測,是非常有道理的。
三人正在分析著案件的各種可能,車外忽然傳來秦奇的聲音,“公子,銷金窟已經到了。”
白鶩輕輕嗯了一聲,又望向溫小筠,“筠卿,你才下過水,不如現在車上休息下,鶩與鄞兄先下去打探下情況。”
這一次對于白鶩的提議,鄞諾也罕見的同意了。
溫小筠嘴角牽出一抹苦澀笑容。
如果可以的話,她根本就不想下車,最好能蓋著被子躺下瞇一覺。
可是她不能。
既然她放棄了和白鶩的感情線,在事業線這邊就要加緊時間,爭取超額完成任務。用來應付時空系統苛刻的檢驗。
“沒事噠,白兄,怎么說小筠都是個男子漢,這一點點小傷又算得了什么?況且這次案件十分棘手,時限又短,所以還是咱們三個一起上,早點完成任務,早點回家睡覺。”
白鶩望著溫小筠堅定的樣子,不覺微微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也罷,鶩就知道只要一有案子,筠卿便什么都顧不得,什么都等不得。”
說著他伸出手,就要扶著溫小筠下馬車。
鄞諾眉梢狠狠一抽。
這個白鶩還真不浪費任何機會獻殷勤啊。
不過破案最重要,鄞諾沒就暫時沒理會溫小筠和白鶩,率先跳下馬車。
可是還沒等他落地站穩,眼前景象就嚇得他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察覺到鄞諾的反常,后面的白鶩與溫小筠也跟著警惕起來。
溫小筠的心也不覺跟著一沉,銷金窟不會出了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