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系列的事情結合在一起的話,也不難推測。或許他的病已經到了無法轉圜的余地。”
江阮語調輕緩而平靜。
尤重重卻眨了眨眼:“不一定吧。我總覺得他好像有另外一種目的。從之前在組織里面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太對。他似乎一直在尋找什么人,這個組織的源頭應該和那個人有關系。”
“哦?”
“這事兒我也是道聽途說,好像是他的至親,他母親是在生產之后死亡的,但是這些年一直沒有聽說過樓家有另外一位小姐或少爺。這么一來的話……”
尤重重摸了摸下巴:“或許就是因為這事兒吧。”
江阮卻頗為譏諷的冷笑一聲:“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是他做這種傷天害理事情的理由。說白了,只是自己心中的貪念罷了。”
況且。
他們之間也算是不共戴天之仇。
他那個寶貝妹妹,親手殺了她的爸媽。
這事還沒完呢。
總是要有一個結果的。
她不僅要樓星月的命,也要徹底的顛覆TBI。
“另外一件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東西,你現在身體的狀況,光有你男人那一身醫術和技能也不行,還缺一味藥材。不過,這藥材估計也只有樓律川知道在哪兒了。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阻止他的行動。毀掉他的核心科研計劃。如果你愿意的話……”
“自然要做。具體位置在什么地方?”
江阮明白了尤重重的意思,便也沒有多說什么彎彎繞繞,直白的開口。
她自己的命是命,但是她也不想繼續讓樓律川生靈涂炭。
連對生命最基本的敬畏都不存在了的話,這個人也只剩下一個空殼,行尸走肉罷了。
況且現在,陸一嶼說不定也在那邊,左右她都得去一趟。
不管結果如何。
“好歹我也是在總部待過一段時間的人。但是不得不說那個地方位置很刁鉆,很難進得去,不僅是全方位的監控系統,而且……要走過一段毒氣很強的紅木林。尋常人沒有他們特制的解藥是進不去的,但是你行。”
江阮歪頭舔了舔唇:“所以只有我一個人能去?”
尤重重猶豫了一下,但是最終也只能點頭。
“不可能。”
最先反對的便是柏清郁。
他極為陰郁的眼眸看向尤重重,語氣已經變得格外的凜冽:“或許在你們這些虛偽的人眼里,不管誰的命,對于你們來說都重于千斤。但是我不同,誰的死活都跟我沒關系。我只要江阮活。”
“想讓我家寶貝兒賠上命去跟你們玩兒?你是腦子注入膠水了嗎?”
說到現在他也聽明白了,這是要拿江阮的命去搏。
既然這樣的話,也沒必要繼續說下去了。
別人是死是活,又如何?
與他們有屁個關系?
尤重重對于柏清郁還是有幾分畏懼的,這小年輕年紀不大,但是那氣場簡直是煞人。
他忍不住往宋言身后縮了縮,嘟囔著說:“樓律川現在已經回到了總部基地,不出意外的話,他近期已經不打算再出來了,如果不進去。江阮在外面干等也是一個死…”
他最后一個字只說了半個音,還未說完整,迎面便飛來了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