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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裝逼很累的

熊貓書庫    民國之遠東巨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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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韓懷義今天的行為確實很殘暴。

  葉若夫不知道的是,被關押在隔壁的倉庫內的其他國家的間諜很快被帶到槍響之地。

  當他們看到現場,所有人都恐懼了。

  “查理親手擊斃的,這就是冒犯他尊嚴的代價。”

  馬莫耶的大檐帽遮擋著眼睛,雨水從上面滴落,也碰不到他高高的鼻尖。

  他挺括的黑色警服在濕潤的空氣里顯得更為的黝黑。

  如果韓懷義看到,一定覺得他很像一位未來的“黨衛軍”。

  實際上瓦坎達是沒有偏激民粹的生存土壤的。

  首先這里富裕,另外這里法制健全,陽光照耀到大部分角落。

  尤其這里遍布各地移民,各種族的人都安居樂業。

  而主導民族漢族偏偏是個包容性極強的民族,除了五胡亂華時代,漢人從未曾對哪個敵人進行過真正意義上的斬盡殺絕過。

  和契丹,匈奴,都未曾那樣。

  這是農業民族基因里的東西,我要吃飯,別碰我的飯碗,不然我干完你回來繼續吃飯。

  就是這樣的。

  尤其韓懷義并不提倡個人崇拜,神特么個人崇拜,如果他是當世之人或者還會陷入權力的迷霧。

  但他兩世為人,見過多少膨脹獨夫的下場。

  再說他都和ET等人吹過多少牛逼了,哦,志向在星辰大海的家伙居然在瓦坎達處處樹立雕像,你特么的逼格在哪里?你有這錢,為毛不拿來造反曲率發動機呢。

  所以,瓦坎達是如今世間最富有最安逸也最積極向上的國家。

  沒有之一。

  美國?呵呵,局內人都知道,鄙視鏈其實無處不在。

  白人之中,都存在這種鄙視。

  英國后裔占據主導地位,其次是其他族裔的白人再其次。。。。

  如果某個人身上有英國皇室血統。

  哦,你是貴族!你可以看不起我們。

  這種骨子里的東西遍布社會方方面面,加上南北至今沒有痊愈的傷口,導致聯邦各州和整個國家其實都有種散裝感覺。

  他們的帝國夢,在二戰后才算凝聚呢。

  但瓦坎達的出現已經給他們增添了某些不穩定因素,韓懷義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但是他無動于衷。

  就好像他親手殺了十幾個間諜那樣的無動于衷。

  言歸正傳。

  葉若夫和科涅庫娃坐上了餐桌之前,都被帶去洗刷,打扮得體后才來到韓懷義的面前。

  一張長方形的餐桌,韓懷義在最前端,兩人坐在兩側。

  葉若夫忽然覺得這里很想斯大林的餐廳布置。

  其實他想錯了。

  但又不算全部猜測錯誤。

  韓懷義確實故意營造著自己“骨子里的獨夫”形象。

  充斥白俄的瓦坎達有點沙皇風格的建筑很正常。

  而獨夫的餐廳逼格,韓懷義見過太多。

  兩者疊加和他身上猶自濃烈的血腥氣,讓葉若夫自然而然的這么認定。

  他還認清楚一點。

  斯大林的逼格和他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

  時年,斯大林還是五人組之一,雖然已經掌權但還沒有唯我獨尊。

  韓懷義卻是名傳四海的人物。

  是個人物,都曉得他的過往。這是偉大的成功光環,是斯大林無法具備的。

  “叮。”

  韓懷義舉起杯子輕輕敲了下餐盤,葉若夫慌忙捧著杯子起身,科涅庫娃也同樣如此。

  一男一女手足無措惶恐的樣子,讓這里的宮廷味道很加的濃烈。

  韓懷義喝了口紅酒:“坐。”

  “敬您。”葉若夫趕緊喝酒,然后坐下,那娘們有樣學樣。

  “理智的君王會用溫柔的手段對內,而用殘酷的手段對敵。”

  “偉大如凱撒,偉大如拿破侖,偉大如葉卡捷蓮娜二世,偉大如我維克多一世!”

  韓懷義的聲音在拱頂餐廳里回響。

  他緩慢的道:“都是如此。”

  “是的。”葉若夫忙舔道。

  “我開創海上立體作戰方式,讓人類正是翱翔天空,讓距離不再成為交流的障礙,讓品質食品走進千家萬戶和每道戰壕。”

  “我讓人們能夠觀看電視,利用冰箱,享受空調,配以上好的咖啡和雪茄。”

  “我讓印第安人歸順為偉業的助力,而不是屠殺。”

  “我尊重人才,給予重金和尊重。”

  “我麾下的軍隊戰編所有稱為強國的國家,未曾失敗。”

  “我的敵人們甚至追捧我們制造的武器,我的敵人甚至追求一輛我研制的戰車!”

  這貨十足神經病的將杯子砸在桌上:“但是竟然還有人膽敢挑釁我的尊嚴。你告訴我,葉若夫,你準備為我怎么做!”

  紅酒在大理石桌面流淌。

  葉若夫直接跪在了邊上:“我聽從您的安排。”

  1926年的葉若夫成長于沙皇時代,他骨子里的奴性與生俱來。

  韓懷義冷冷的看著他:“回去后,找借口將殺死末代沙皇全家的兇手們處置。”

  “是。”

  “這是我欠他的人情。另外安葬好妖僧拉斯普京。”

  “是。”

  “保持對約瑟夫的尊重,但警惕他卸磨殺驢,以你的方式好好保全所有的在蘇俄的中國人。理由你自己去想。”

  “是。”

  “制造借口加大對中國的支持。”

  “是。”

  “找機會讓一個叫貝利亞的家伙過來一趟,然后聽從我的命令,選擇重用還是殺了他。”

  “是。”

  “你信神嗎?”

  “信。”

  “十三確實是個不好的數字。1939年來臨時。”韓懷義沒頭沒腦的說完就去吃東西了。

  半響后他抬頭:“建立個通訊渠道,去找馬莫耶商議。未來當貝利亞帶話給你,說維克多三個字,你就用他,不然,就不必留他了。”

  “是。”

  “女人留下。”

  “是。”

  等葉若夫走后,韓懷義看著科涅庫娃:“確實很漂亮。但是很愚蠢,你的意志不堅定,任何恐嚇都會讓你泄密,那么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你?”

  “求求您,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愿意,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需要用阿爾伯特碰過的女人嗎?”

  “。。。。我還有些地方是干凈的。”

  “夠了。”韓懷義將刀叉丟在桌上:“列西科。”

  “到。”

  “這個女人歸你了,幫助她做個安分守己的老實人,送去間諜中心好好培訓。”

  “是。”

  等他們都走了,韓懷義靠在椅子上,心想,裝逼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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