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按摩的科爾森在隔壁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正當他用手抹去臉上水珠的時候,感到額頭的觸感不太一樣。想到加勒特的改變,科爾森意識到了什么,興奮的低下頭并把眼珠子使勁往上翻,只見以往日漸光潔的腦門如今多了一抹灰色,他愈發用力地翻著白眼,把抬頭紋擠得更深了,就這樣欣賞著泛灰的頭皮。
幾分鐘過后,科爾森心滿意足地站起來,拿出儲物柜里的衣服換到身上,左手搭著按摩店贈送的超薄T恤,掛著明顯的笑容往大門走去,路過前臺時還要了一張寫著預約電話和服務項目的宣傳卡。
兩周后的下午,神盾局。
“科爾森特工,接下來我有一項絕密任務要交給你。”一名有著光潔腦殼的黑人大漢背對著科爾森命令道。
“請吩咐,局長。”剛來到局長辦公室的科爾森平淡而簡練地回答道,同時看著局長的背影,懶得點頭。
“你將和希爾特工共同負責管理一處研究新能源的基地。”黑人大漢轉過身用僅剩的右眼瞥了一下科爾森的頭皮嚴肅地說道,接著轉向科爾森身邊的希爾點點頭,“此次任務由希爾特工主導,她負責基地管理研究進度及人員物資調配,你負責安保方面,尤其是突發情況的應對預案。基地的具體資料以及發到你們的工位上,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們了吧!”
“是的,長官!”科爾森和希爾異口同聲地答到。
“完事了!”黑人換了一副輕松的口吻,同時雙手對著兩名得力干將略微下壓,“都坐,科爾森你的氣色看起來很棒!”說著用下巴朝著科爾森腦門位置示意了一下 “沒錯!弗瑞。”正在思考任務安排的科爾森聞言來了精神,露出了炫耀式的笑容,“我敢打賭你們根本不會相信我這上星期經歷了什么。”
于是科爾森介紹了自己的遭遇,并低下頭把新生的嬌嫩毛發露給同事和上司看。
“那么,等會兒下班后你是否愿意帶我一同去見識見識呢?”尼克弗瑞的右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希爾想到了一個人,也有些異動,但是沒說表現出什么。
“我的榮幸,局長閣下。”科爾森賣弄了一個標準的英國紳士的禮節。
“那就這么定了。”弗瑞聞言頷首做輕松狀,下午三四點的陽光照射在尼克弗瑞的后腦上,映出了五彩斑斕的黑。
晚上7點23分3秒~~
科爾森帶著尼克弗瑞來到常青樹按摩店,還沒等前臺小姑娘問話,便微笑著開口說道,我們預約過的, 6號技師和9號技師——因為1號技師易松先生身兼管理層,并不參與普通預約。
“好的,先生們。”達茜說著,用靈活的手指打字發信息給休息室的易松,“請跟我來。”
六分鐘后,易松一手托著兩杯“養生酒”,來到按摩室大門前。還沒進門,易松就看到了一黑半白兩顆腦袋從毛毯內伸出來,側臉貼床板的軟墊上,嘴對嘴…隔著過道神色輕松地聊著天。
易松擺擺手示意六、九兩位齜牙咧嘴工作地滿頭大汗的技師先休息一下,滿臉笑容地說道:“先生們,這是本店贈送養生酒。”
“當心燙。”科爾森雙手撐著自己坐起來,提醒了弗瑞一句,自己卻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哈…”
弗瑞看到科爾森一臉回味的表情,起身接過酒杯學著他的動作一飲而盡,緊接著神色一僵,黝黑的臉變得更加有光澤。
憑借多年練就的堅韌意志,尼克弗瑞硬生生地把差點咳出來的酒咽下去,隨后忍不住長長地噴出令口腔都感到灼熱的酒氣。他挑著眉頭瞥向科爾森,心道你小子居然能把熱酒精喝出82年拉菲的神態來。
科爾森注意到局長的神情,回憶起自己初次嘗試時的心態,笑著說道:“別急弗瑞,你一會兒就能感受到了。”
弗瑞自然不缺這點耐心,聞言靜下心等著、等著…到了約莫五分鐘,他依舊什么也沒感受到。因為易松一進門就認出來和科爾森聊天的人是神盾局現任局長尼克弗瑞,至于他為什么會和科爾森共同出現在這里…易松眨了眨緩解了一下被因為強光照射而有些酸脹的眼球。坐在床上的尼克弗瑞渾身微微出汗,仿佛裹上了一層包漿的腦殼正反射出的刺眼亮光。
易松理所當然地沒有刷治療術,畢竟這已經不是禿瓢的問題了,要知道尼克弗瑞可是瞎了一只眼睛的,萬一治療術糊上去治好了,那可就是黃泥掉褲襠——有屎說不清了。至于治好后有被尼克看上、出任九級特工、走上神盾巔峰的可能性,年輕陽光的華夏租戶易先生表示——根本不在意。
尼克弗瑞心知這就是普通的酒精,唔,枸杞倒是提醒自己了,可以拿經費買幾罐枸杞泡一泡,畢竟年紀也大了…還有這按摩手法也是一般,可能還是處于行業內中下水平,服務人員和老板的態度倒是不錯,雖然不痛不癢,但是兩位技師臉上的汗水已經證明了他們的賣力程度。
看來這里的氛圍對于菲爾和約翰來說可能很容易放松,想到科爾森最近的健康狀況確實有所改善,加勒特也是如此,尼克弗瑞便沒有拆穿老板把戲的意思,終歸他也是一個關心下屬的領導,尤其是得力下屬,這地方的實際效果比單位里每月的心理評估強多了。
尼克弗瑞看著享受的科爾森,露出了長輩般的笑容。
華夏浙省里水市。
34歲的張春琴最近很慌,差不多上個月的時候,她隔壁那間空了好久出租房總算被房東大媽租出去了。那天房東帶人來認門的時候,自己也在窗戶里看到了,是個年輕的帥小伙,自己當時還慶幸說不定能揩點油,嗯,到時候孩子要有一個姓張,男的叫張鷹,女的叫張瑛。直到那天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