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
經常發生稀里糊涂的各種事情,你以為是你自己的,其實卻是別人的,但卻陰差陽錯之下,變成了你自己的。
就如眼前的黃金。
這原本是人家王二賴皮走了狗屎運,注定要發財偶遇到的黃金,但卻被賈貴給誤會了,再然后發生了眼前這一幕奇怪的事情。
等于是賈貴仗著自己的勢力,強硬性的把黃金蟲王二賴皮手中給搶了過來。
惡霸?
不是。
這是正義的手段。
賈貴處在了道義的最高點。
這事情。
還真是巧合的厲害。
“我腦子有些懵,得緩一緩,喘口氣,好好的消化消化眼前的這一幕。”賈貴喃喃了一聲,說了一句大實話。
“別說是你,就是我,腦子也是泛懵逼的。”李向陽苦笑了一下。
可不是說笑。
而是李向陽真的泛起了懵逼。
黃金找到了,但卻不是財神所留的黃金,他猜測這批黃金應該是齊家老輩藏起來的一批黃金,給后代應急的一批黃金。
只不過不曉得什么原因,齊家后輩之人沒有得到這批黃金,甚至還有可能發生了兇案,畢竟黃金藏在齊家老店,而齊家老店卻又傳出了鬧鬼的傳言,這兩者之間,未必沒有一定的聯系。
“這黃金,不是咱們要找的那批黃金?”喘息了一下的賈貴,還有些不怎么相信,關鍵眼前這一幕,給了賈貴最大限度的震撼。
狗屎運也不是這么走的啊。
“對頭。”李向陽很是鄭重的朝著賈貴回答了一個答案。
“咱們的黃金,不曉得在什么地方,還的繼續尋找,眼前這批黃金,不是咱們的黃金,是人家王二賴皮的黃金,被我給發現了?”賈貴繼續發問道。
可不是賈貴傻。
而是賈貴想要從李向陽嘴里得到確切的數據。
有些事情它做不得。
必須得有理由。
“對頭。”李向陽二次重復了一個他說過的答案。
“我怎么還有些轉不過彎來啊。”
“你必須要轉過彎來。”
賈貴沒有言語,他將目光放到了黃金上面,長時間氧化態勢下,金元寶縱然保持著元寶的外形,但是這個色澤,真的不怎么好看,黑不溜秋的。
遺漏了。
賈貴心中暗暗警醒了一下。
財神的黃金,是新鑄成的黃金,成分復雜,色澤不可能變成這種黑不溜秋的色澤,眼前這批黃金的色澤,說明它存在的時間極長。
這一點。
怎么沒有想到。
單單以色澤而論,這批黃金它就不是賈貴他們要找的那批黃金。
“那咱們現在怎么弄?”賈貴愣頭愣腦的朝著李向陽發問了一句。
事實上。
賈貴就是在多此一舉,多問這個一看就是廢話的問題。
這個情況下。
他們還能怎么做?
自然是運走這批黃金了。
入寶山,豈有空手而歸的道理,再說了賊不走空的道理,賈貴也曉得。
財神所留黃金的用途,賈貴可是清楚的很,那批黃金是用來購買珍惜藥品的,是救無數戰士們性命的東西。縱然眼前這批黃金,不是財神所留的那批黃金,可貴在數量差不多,算是賈貴他們暫時找到了財神的黃金。
可以應急一下。
賈貴他們可以等。
那些與小鬼子戰斗,負傷躺在病床上面的戰士們等不得。
財神的黃金,他們還的加倍的努力去尋找,眼前的這批黃金,卻也的適時的進行轉移。
夜長夢多。
再則這是人家王二賴皮找到的黃金。
王二賴皮拿到黃金,貌似除了揮霍,也就揮霍了,還不如我賈貴大爺替他做些利國利民的大事情。
賈貴心中這么琢磨著,他給自己慣了一個大義的名頭。
如此一來。
賈貴的心,一下子好多了。
可是不長時間,賈貴的眉頭,便又皺了起來。
黃金找到了,但卻需要轉移,如何轉移?往什么地方轉移?無疑成了擺在賈貴和李向陽面前的難題。
這也是賈貴皺眉的一個原因。
一個問題解決了,往往另一個問題會涌來。
“得轉移。”李向陽和賈貴,齊齊說了得轉移三個字,轉移什么,他們兩個人心知肚明,除了眼前的這堆黃金外,還能轉移什么。
其實也可以不轉移,但卻需要少一個人知道。
賈貴清楚。
李向陽明白。
王二賴皮。
只要王二賴皮這個轉移過黃金的人從世界上消失,這批藏在齊家老店枯井內的黃金,就暫時是安全的。
賈貴的目光,看向了李向陽,他眼神中泛起了一絲很是奇怪的態勢。
要是李向陽沒有看錯的話,賈貴的眼神中,分明暗含著一股子殺意。
可不是沖著李向陽,而是朝著那個還被賈貴關在偵緝隊大牢內,沒有被放出來的王二賴皮。
李向陽沒有言語,而是搖了搖頭。
意思很明顯,他不同意賈貴的這個決定,王二賴皮是青城市有名的混蛋,坑蒙拐騙等事情常常做,但卻不是漢奸,所以他有權利活著。
就是活著。
“你呀。”賈貴不曉得自己說什么了。
“王二賴皮不能放,最起碼在我們將黃金轉運出青城市之前,他是不能被放出來的。”不同意滅殺王二賴皮的李向陽,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算是賈貴讓王二賴皮消失的另一個版本。
殺不能。
關大牢里面可以。
只要將王二賴皮關在大牢內,這批黃金就暫時是安全的。
消息穿不出去,外人不曉得,黃金自然是安全的。
“嗯。”賈貴嗯了一聲,他同意李向陽提出的這個辦法,在沒有想到其他辦法之前,李向陽提出的把王二賴皮暫時關大牢的辦法,未嘗不是一個值得可行的好辦法。
只要不放,黃金的秘密就不會被外人所知曉。
恍然間。
一股麻酥酥的,類似極其危險的感覺,瞬間涌在了賈貴的腦海深處,使得賈貴的頭皮,當時就是一麻,頭上的頭發,也都一根根的豎立了起來,他整個人好像被一只食人的猛獸給盯上了似的。
危險。
賈貴麻溜的將別在腰間的駁殼槍給掏了出來,打開機頭的同時,也把手槍的槍口指向了地洞唯一的出口方向。
他動作快。
李向陽動作也不慢。
賈貴掏槍的時候,李向陽也應該感覺到了危險,也把自己的手槍掏了出來。
兩個人,兩把槍,指向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