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團子,既然你以后要考清北大學,同在京師,有什么事,記得來找你超哥哥!”
他拍著胸脯站了起來,腿都像是虛的,“超哥哥離你的學校近,超哥哥不罩你,誰罩你?”
這下不僅是卓錦初一臉似笑非笑,眼里帶著騰騰的殺氣。
就連卓然都驀地擱了筷子,恨不得nen死他。
這是以為小團子的三個哥哥拿不動刀了?
啊啊啊,劉博超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嫌。
好在他們還沒出手,馮嬸嬸就一巴掌把劉博超給拍了下來,這一巴掌好大力氣,好似把劉博超半截身子都給摁進了土里,她咬牙切齒的,“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晚上,卓然憋不住,給二哥打了電話,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堆。
卓陽聽了,也是冷笑,“京師科技大學,計算機系是吧?”
同在京師,說起來,他這個前輩可一次還沒去找過劉博超呢?
改天挑個周末的時候,去會會?
卓陽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里的枕頭,眼里的涼氣比太平間的空調還足。
周一,小團子專注的研究著手里的那張紙,新概念作文大賽?
她嘴角彎了彎,或許她可以去試一試。
雖然現在還是第一屆,名氣也不響,壓根比不上其他比賽,但她卻知道,在以后這大賽會很有影響力,而且帶紅很多人。
參加這個,有益無害,姑且試試嘛。
這時,突然有人喊,“校花來了!”
而后班上突然好些男孩子望了過去,目光灼灼的盯著窗戶那走過去的兩個女孩兒。
其中有一個就是校花,叫丁莉。
長得也算是很不錯,但就像是一朵小白花,還算清新,但沒什么特色。
對,你沒看錯,校花并不是小團子,而是另有其人。
這女孩子剛走遠,潘秀秀就禁不住替小團子抱不平,“小團子,明明你比她長得好看多了,為什么她是校花啊?唉,也不知道是誰帶起來的,非說她是校花,后來又傳言有校草好像是在追求她,她便越來越風光了,其實怎么算,也該是你啊。”
潘秀秀這會兒的心情就跟吃了只蒼蠅一樣。
做個比喻,那就是,她支持的偶像明明有顏值又有實力,但偏偏因為莫名其妙的內幕,沒能拿到第一,她氣憤不過。
不過當事人小團子則是一臉無謂,“當校花有什么好?打錢嗎?那些都是浮云。”
潘秀秀都被她的話給逗笑了,“好啦好啦,我知道是皇帝不急,急死我這個小太監。”
她話音剛落,班上就有人疾步沖進來,高聲喊話,“小團子,這次聯考,你考了年級第一!”
“是嗎?”小團子托著腮,笑瞇瞇的,意料之中。
有大哥給她補課嘛,大哥就是她的王牌后盾。
潘秀秀聽了,也覺得小團子之前的話說得很對,什么校花,那就是浮云,小團子不知道比那校花厲害多少倍,可是第一名,年級第一哦!這才是實打實的實力。
潘秀秀真心為好友高興。
“你這次可不是普通的第一哦。”
“哦?”小團子洗耳恭聽。
“你這次足足甩了第二名言諾二十分!”
這下,大家都投來膜拜學神的赤誠視線,一下子將小團子團團籠罩了。
之前的考試吧,小團子也不是穩坐第一寶座,和第二名的言諾,也就是本校校草,那個傳言中在追求校花丁莉的男孩子平分秋色。
不是小團子第一,就是言諾第一,兩人分數咬得很緊,往往總分就三五分之差。
沒想到這次,小團子竟一舉甩了他二十分,打了一場漂亮的仗!
說起言諾,那可真真是符合校園片男主角的審美,作為小團子這么一個以前深入研究過演藝圈的人,都覺得他不去演那種青蔥校園劇算是可惜了。
白色T恤,卡其色長褲,一身休閑裝,閑適之中卻能傳出貴公子的優雅,甚至能看出來他家境不俗,舉手投足間也透著良好的教養。
據班里的八卦之王透露,學校里有九成的女生都或明戀或暗戀著言諾。
他這個校草真是名至實歸,當得半點不虛。
所以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小團子都禁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人總是貪戀美好事物的,更何況小團子以后的事業需要各種不同風格的帥哥美女。
而她盯著他看的時候,對方也正好看到了過來,耳朵里戴著一只耳機,像是聽到了什么很不錯的音樂,眼里劃過一抹驚艷。
小團子充滿禮節性的微笑了下,算是打個招呼。
少年頷首,算是回禮。
高三以后,張榜都是貼在整個年級組最顯眼的位置,對學霸來說,這是昭告天下,對學渣來說,則是公開處刑。
一時間,大家都擠過去看。
小團子被潘秀秀拽著,也跑過去看。
秀秀還不知道她的年級名次,更何況她也想知道她的各科成績,看看還有沒有哪個科目有進步空間。
“哇,我進步了兩分。”
“草,又退步了,我媽的念經真的是受不了。”
“這次的家長會怎么辦喲,哭了哭了。”
來看名次的人很多,擠來擠去,小團子在人群里,不知道是誰推了她一把。
“小心。”帶著檸檬般清新的氣息縈繞,少年清朗的聲音落定。
與此同時,一只很干凈的大手伸了出來,作勢就要扶住小團子。
小團子杏眸一閃,朝旁邊側了側,并沒有和男生接觸,但還是堪堪站穩了。
大哥的教育雖然很古板,但“男女授受不親”那套還是深入人心了的,就像是當初他對劉博超的洗腦,小團子已經本能的汲取了這些,而后下意識的按照這種方式嚴格管控自己。
她抬起頭來,仍舊朝著男生溫婉一笑,“謝謝你呀。”
但瞳仁微縮,倒是沒想到居然是那位赫赫大名的校草——言諾。
長相出眾,又高又瘦,身高一八六,以至于他站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個分明。
言諾盯著自己的手,似是沒什么情緒的扯了扯唇,嗓音淡然,“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