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強!
這確實是一件值得提得上日程的事情,只是心里擔心著大哥的生死,再加上就算現在開始修煉,那波橘云詭的天都城怕也掀不起任何風浪,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想想下一步該作何選擇。
楚衡將決定告訴了歸海一幻,對此歸海一幻很不爽。
“你要想明白哦,勢單力薄的你在天都城連個屁都算不上,現在就算是一頭扎了進去怕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若是一個不小心再被敵人抓住,反而讓你的大哥投鼠忌器。其實在老夫看來,你最好的選擇其實是找個隱秘的地方閉關修煉,不說成為九環那種絕頂高手,只要你上了七環,花國皇帝見了你就得高看一眼的!”
楚衡將身子靠在貨船欄桿上,用掌心馱著下巴好似百無聊賴的抬頭賞月,嗯,圓月之期已經過了,如今的月亮已經沒有那么美了。
“閉關,修煉,出來報仇!這個套路雖然安全,但怕是等我出來親人也都死光了吧,呵呵,說不定連仇人都死光了。若真如此的話,倒不如跟他們一起死好了,我對于做一個復仇者沒有什么興趣。”
歸海一幻大急,這小孩兒怎么說不聽呢,想了想繼續誘惑道:“不會用那么久的,我出云山絕學強的令人發指,再加上你天賦優秀,最多只需三…五年的時間就能夠到達七環實力的!”他本來想要說三年的,但想想這話怕是連那沒修煉過的小丫頭都騙不了,所以就整了個五年的時間。
楚衡挑了挑眉頭,有些好笑道:“五年?這么說本少爺是天才?那真是夠快的了,不過我這個人懶散慣了,讓我時時刻刻修煉簡直殘忍,而且…你們出云山啥功法這么強啊!”
歸海一幻暗自冷笑,他就知道會這樣,人都是有野心的,就沒有人能夠拒絕出云山的絕學誘惑!
“我出云山絕學眾多,但最強的還要屬各種符經了。我出云山的修行方式與其他門派不同,無論是修煉初期還是后期都很強。而且后期還自帶神通呢!”歸海一幻得意。
楚衡歪著腦袋好像在看河水似的,“神通是什么?”
“神通是一種只有七環以上才有資格修煉的能力,你只要知道很強就是。我出云山的修煉方式是將一枚枚符咒印入自身符陣之中,從最開始一層層的打基礎,但九環圓滿時所有符咒融合唯一,神通自成!你說厲不厲害?”歸海一幻聲調高昂震得楚衡腦海一陣鬧騰,好像在叫‘快夸我!快夸我!’
楚衡臉皮抽了抽,毫不給面子的懟回去,“我特么剛三環,你跟我談九環的神通,你說尼瑪呢!”
歸海一幻哽了一下,又道:“九環只是圓滿狀態,其實當每一環巔峰時都需要將符咒彼此融合,其也是一種強大的手段,正因如此,我才說出云山的弟子是從前期強到后期的。”
楚衡眼皮一耷拉,“這么說我不光要刻苦修煉,還要同時修符道以及將符咒刻入自身符陣,然后在每一環巔峰的時候,還要花費精力去融合符咒嘍?”
嘶!這熊孩子咋這么機靈,一瞬間就抓住了知識點啊!
歸海一幻干笑幾聲又道:“這想要快速提升修為又要獲得強悍的戰斗能力,少許時間的付出總是必不可少的嘛。當然,以你的資質,這都不叫事,再說有我幫助,別人要一年做到的事,你一個月就成了!”
“那不還是要一個月!嗯,你先說說,都有什么名堂吧!”
歸海一幻再次陰笑,只要你肯了解,就不擔心你不下套!
“我出云山中有許多絕學,其中最強的當屬七寶符經與五行符經了。七寶符經自成神通之后能夠克制天下一切法寶,以后跟人打架的時候就相當于你拿兵器欺負人家赤手空拳!輕輕一刷連人家的衣服都化作灰灰了,嘿嘿!”
楚衡聞言似乎來了點興趣,“哦,欺負人啊,這么無恥?我喜歡!那另一個呢?”
歸海一幻得意接著道:“五行符經自成神通之后專克天下一切神通法術,只要敵人的能力在五行之列,那就只有給你跪舔的份!”
楚衡眨眨眼,“這么說練了這兩個絕學之后,可以先剝去敵人兵器衣物,然后再封住對手能力,接著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這個…每個人的符陣面積有限,沒法同修…”
“嘁!沒勁!”
歸海一幻有種想撞墻的沖動,他低估了這小子的頑劣,嗯,以前浪蕩子的稱號有一半是因為搜捕和國間諜而來,但也并不都算錯,這貨確實賤!
歸海一幻僅僅沉默片刻就再次說道:“這兩個你不喜歡我們還有別的,比如六欲符經和七魔符經,這兩個絕學也與之前兩個同級,但所精擅方向不同。六欲符經自成神通之后可以影響對手的眼耳口鼻身意,類似幻術卻遠比幻術更加博大精深。七魔符經自成神通之后可以引發對手的嫉妒、暴怒、**、貪婪等情緒使敵人走火入魔為你所控。這兩種絕學雖然沒有之前那兩種簡單直接粗暴,但是卻更加詭異難防,練到精深處,一個眼神就能讓無數仙子給你跪舔!你有沒有興趣?”
哼!不就是一個頑劣的小子嘛,老夫我對癥下藥還對付不了你?
楚衡果然眼睛一亮,“這個可以啊,嗯,等我將大哥的事情解決了就修煉。”
歸海一幻:“…”全特么白說了,老人家有點自閉。不過讓楚衡對其的功法產生了興趣也不算白用功。
其實這都是為之后的奪舍做準備,屬于提前為自己打基礎,最好的選擇當然就是之前提到的七寶符經和五行符經,不過六欲符經和七魔符經倒也可以,大不了改變一下攻擊風格,這對于他這種級別的高手來說算不得什么。而且在楚衡對這兩種絕學感興趣的同時,歸海一幻也想到了一條毒計。
這種絕學既然有此種功效那就應該充分利用上,讓楚青雪修煉其它絕學,然后再從精神上控制她收做爐鼎。到時候因為楚家兄妹血脈相連,說不定還能借機修煉一些特殊的法寶,嘿嘿嘿!
“對了,我記得你說過出云山的絕學包括符道和雷法,怎么說來說去都是符道,那雷法呢?”楚衡突然間又問。
歸海一幻笑道:“雷法絕學最強的當屬紫霄符經,對,其實說白了這也是符道。只是外人不懂,以為這是一種特殊的法術。其實我出云山弟子凡擅使雷法者多是修煉了這紫霄符經。只是與之前的絕學不同,這紫霄符經雖能自成神通,但卻會根據修煉者自身的感悟而變化。也就是說你形成的到底是什么神雷得看你在修士階段領悟了什么意境,隨機性有點大。”
楚衡好笑,“這種拼運氣的事情我喜歡,我一向運氣都不錯,對了,你們出云山有史以來隨機到的最強神雷是什么?”
歸海一幻頓了一下聲音突然變得有些蕭索,“就是我,領悟的是諸天秘魔滅絕神雷,嗯,雖然威力強悍,但我并不敢說這是紫霄符經能夠領悟的最強神雷。”只可惜,這么強的雷法終究打不贏她。
“諸天秘魔滅絕神雷?這名字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雷法,又是秘魔又是滅絕的,不光邪惡,殺氣還重,看來你以前的經歷很陰暗啊!”
楚衡好似玩笑似的評語卻是讓歸海一幻心中突了一下,我去!這小子怕不是在試探我?
兩人就此都不再說話了,歸海一幻靜靜觀察這楚衡,而楚衡則靜靜望著江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同樣的一艘船,在另一邊卻同樣進行著一場對話。只不過與他們的暗中交鋒不同,這場對話一方顯得有點苦口婆心,而另一方,卻…
“大叔,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大半夜的將人家拉出來,會讓人誤會哦!”墨九撇嘴哼道,手上用力撓了撓懷里的兔子。
海大富有些哭笑不得道:“放心吧,沒有人會在意的,楚衡那小子心事重重不知道算計著什么。而少羽現在眼里怕是已經沒有我這老爹了,切!”
墨九挑了挑眉頭,顯得很是古靈精怪,“人家少男少女自然會相互吸引,你都這一大把年紀了還吃什么醋。”
海大富聞言卻是有點詫異,“你還懂得吃醋的意思?”
“懂啊,師傅說過,戀愛會散發一種難聞的酸臭味,就像是干吃了一壇醋一樣。”墨九抬頭,師傅說的肯定沒錯,之所以自己還沒有聞到都因為海少羽那貨其實是在單相思,人家楚青雪根本就沒有那意思。
海大富似乎已經習慣了墨九師傅的論調,很明智的沒有在這種事情上糾纏,而是直接嘆道:“其實你不該跟著去天都城的,那里有很多飽學之士,只需要聽聽你的名字怕是就能看穿你的身份了,太危險。”
墨九懵逼,這么厲害的嗎?難道這名字曾經被師傅昭告天下了!那我豈不是很有牌面?“我有點沒聽懂你的意思。”
海大見墨九還在裝傻只得繼續道:“寒冰巨國已經滅亡了快二十年,世上已經很少有人記得當年寒冰巨國皇室是姓赤的。”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墨九懵逼。
“由于某些力量傳承的問題,寒冰巨國皇室非常注重血統,皇室成員雖然姓赤,但那是指的嫡系子弟,例如皇子公主之類。可無論哪個國家的皇室往往私生活都很混亂,嫡庶有別不說,光是私生子私生女就多不勝數。只是在注重皇室血統的國家,這些私生子女可沒有什么好待遇,有些甚至只能做嫡系的書童或者護衛。更有那倫理混亂的嫡系,因為覬覦庶女美色而將其強納為通房。而這些庶子庶女和私生子女則統一姓墨!”海大富說著眼中還多了一絲同情,腦海中甚至自動腦補著墨九過去那慘淡的生活。國家沒了,自己又是庶女或私生女,那真是舉世無親無依無靠啊!
墨九嘴唇形成一個O型,原來自己這姓氏還有這么個說法嗎?師傅以前只說自己是什么亡國皇子,卻沒講還是個庶子,嗯,既然這么沒有地位,那是不是代表著以后遇到熊武國的人也不用報什么亡國之仇了?這好事啊!
“海伯怎么對這種事了解的這么清楚?而且寒冰巨國都滅亡許久了,你還這么關注做什么。”
海大富長長一嘆,只覺得這一夜想起的難過往事比以前一年都多,苦澀道:“支援寒冰巨國是我們玄甲精銳執行的最后一個任務,也是唯一失敗的一次任務,心里難免有些執念吧。”
“這樣啊,那你介意告訴我你的真名嗎?海大富這個名字應該是假的吧,是為了躲誰?”墨九眼睛一轉想到了一些事情,她現在其實對于自己亡國皇子的身份并不是那么在意,畢竟師傅雖然沒有說過自己是什么庶出或私生子,但確實曾說過,自己并不欠生父任何事情,也沒有什么天生的責任,即便此刻身上的重任也是自己找的。如果自己這亡國皇子身份能夠惹來麻煩,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可以給楚衡引來更多磨練的機會?呵呵,讓你偷懶,老子坑死你!
海大富頓了一下坦言道:“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倒不是什么敵人,只是有些人比我更加執著。總是想要執著的追尋‘真相’,我不想理他,索性就改個名字。至于我的真名,文渤。”
“文渤?嗯,這個名字要比海大富講究一些,嘿,文伯文伯,令尊令堂優秀,這是直接占人便宜的節奏啊!”
“這么說,我其實應該叫做文少羽嘍?”一個有些別扭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
海大富和墨九有些驚訝的回頭,“嘶!你在偷聽?”
“沒有!你們和楚衡一前一后占據了船的兩邊,我能去哪?這船就這么大,我又不能去打擾楚衡,只能來找你們了,再說誰讓你們說話不小聲點。”海少羽理直氣壯。
“所以你聽多少了?”
“都聽到了!”
“你還真耿直啊!”海大富捂臉。
“所以我以后真的要叫文少羽了?老實說我還是覺得海大富這個名字好,話說我是不是也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世?否則你這老頭怎么會隨便收養我。”
文渤嘴角抽了抽,凡是覺得海大富這名字好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什么純潔的人,“很遺憾,并沒有!而且你還是姓海吧,我還真不太愿意你跟著我姓文。嗯,隨意更改姓名已經有些對不起祖宗了,再多了你這么個不孝子孫,我怕是再無顏面對二老。”
海少羽故作傷心,抹了把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你這樣太傷人家的心了!”
“得了吧,你跟我出去碰瓷的時候就從來沒有成功過,那演技還演什么哭戲啊!”文渤毫不猶豫的打擊。
“我不管,你不讓我姓文我偏要姓。”接著轉頭望向墨九,“記住,以后哥就叫文少羽了,你叫我一聲哥,我就得幫你到底,放心!哥一定保護你,嗯,就像保護楚青雪一樣,不是為了什么同情,而是出于道義!”
墨九呵呵,“我沒有叫過哥吧,而且怎么聽起來保護我并不是這個句子的中心思想呢?”
“都一樣啦,某些細節什么就不要在意了。”海少羽隨手揮揮好像真能將這個話題滑過去似的。
不過文渤卻是眉頭深皺,提醒道:“以前也沒見你對哪個女人這般花癡,怎么碰上楚青雪就這么不堪,她給你下了什么藥?還是說你玩膩了庸脂俗粉想要嘗試一下大家閨秀?”
海少羽嚴肅起來,“這是愛啊,怎么能用‘玩’這個字。”
“屁!你就是饞她的身子,你下賤!”
“老頭!我現在決定了,我不姓文了,我的爹爹海大富已經死了,我好傷心啊!”
“你是皮癢了吧,我要讓你感受一下愛的毆打!”文渤捏著拳頭慢慢逼近過去。
海少羽眼珠子一瞪就要跑路,卻猛然見到身后一個黑影站在那,頓住笑道:“哎呦,少爺也來了,你不是在另一邊自言自語嗎?”
“是啊,但你們太吵了,我怕你們吵醒好不容易睡著的青雪。”楚衡淡淡的說道,接著看了看海少羽,“另外,你現在還配不上青雪,我妹妹這種純潔的小姑娘已經很難找到了,堪稱極品!你連饞她身子的資格都沒有。”
海少羽驚為天人,大舅哥這么說自己妹妹是不是不太好?不過他喜歡,這么說的話就是有的商量嘍!“那你覺得我要怎么做才有資格饞她的身子呢?唉,不對,都讓你們繞進去了,我是喜歡她,真心的。”
楚衡不在意怎么說,反正兩人要真在一起身子早晚要給的,“至少也得達到六環的實力吧,否則你怎么保護她?”
“六環?這個夸張了吧?”
“一點都不夸張,現在可是有著某個能偽裝皇命的人在追殺我們哦!”
海少羽一聽還真有道理,“唉?對了,你剛剛在偷聽?”
“是你們太吵。”
“那聽了多少?”
“就從你下賤開始。”
“…”海少羽無奈,“咱能不提這事嗎?”
楚衡輕笑卻是不再搭理他了,望向文渤笑道:“文伯,介意讓我跟小九談談嗎?”
文渤張張嘴卻還是點點頭,拉上一臉受了委屈的海少羽進入船艙,而楚衡則幾步來到墨九身邊再次擺出了一個倚欄望江水的姿勢,“有些事你是不是也該解釋一下?”
墨九不解,“你指哪些?”
“比如你是亡國公主的事。”
“哦,你果然在偷聽!”
楚衡笑了,“船不大,且整艘船上雖然文伯的攻擊力最高,但單純論修為還是我最強。”
墨九聳聳肩,學著楚衡的姿勢也開始望江,“這好像也沒有什么可說的吧,畢竟身份你知道了,你也不用擔心我給你惹來什么麻煩,因為并沒有誰在追殺我,何況,也沒有誰會刻意問一個丫鬟的姓氏吧!”
楚衡點點頭倒是認可了這種說法,接著從懷里將一個卷軸遞給墨九,“這個你看看能不能修煉?”
墨九好奇的接過,打開一看,“這是什么?”
楚衡張張嘴卻是皺眉提醒,“你拿倒了!”
墨九不爽,重新將卷軸合上,“我又不認字,再說無論是什么都沒有意義,從小基礎符陣就被人毀了,什么都修煉不了。”
楚衡哭笑不得,“等局勢穩定下來后,少爺我教你習字。至于修煉,符陣毀了只是留不住靈氣,不代表吸收不了靈氣。這卷軸是從楚府偷襲的那兩個四環刺客身上搜來的,很有可能是他們在天恩時得到的東西。不是功法而是一種法寶的煉制方法,名字叫做龍蛇起陸!”
“龍蛇起陸?”
“對,其實就是兩類法寶的煉制方法,一種是‘龍’,一種是‘蛇’,不過顯然那個和國刺客條件有限,練出了一個四不像的具現化地龍。”楚衡咧嘴鄙視,那刺客能夠被幻術符咒震懾又能強到哪去。
“地龍也算龍?”墨九驚了,這個說法聞所未聞啊。
楚衡也跟著調侃道:“鬼知道,那地龍虛影不像蛇卻有蛇的吞噬能力,不像龍又…好像也沒有什么跟龍有關的能力,反正不靠譜。”
墨九聞言猛的反應過來,“我去!你這是想要利用我幫你煉制法寶啊,話說連我這么個不能修煉的小姑娘都不放過,這么兇殘的嗎?再說我連一環實力都沒有,就算能夠吸收靈氣,這吸收速度也慢的令人發指了,你確定?”
楚衡不在意,“反正少爺我不著急用,你慢慢練就是了。”
墨九眨眨眼也跟著笑起來,隨手將卷軸塞進包袱里,她哪里不明白,這是給了她一種能夠稍稍自保的本領。雖然不一定能夠煉制出來,但至少算是個態度。
“所以,你這是信任我啦?”
楚衡悠悠道:“之前沒有,不過知道你的身份之后倒也想明白了,至少你對我們沒有惡意,不是嗎?”
墨九突然對楚衡的感觀好了些,這貨表面不靠譜,但只要你對他沒有威脅,他其實還是有真誠一面的。
想著低頭看看楚衡的手,“你沒有帶那個指環?”
楚衡張開手指看了看,隨意道:“剛剛去看青雪的時候摘掉了,嗯,還沒有習慣帶指環。”
墨九聞言點點頭,看似要進入沉默環節了,突然間開口:“出云山的符道和雷法都很強,但修煉起來也非常費事,據我所知,出云山有史以來就沒有人將那幾個絕學練到自成神通的地步。”
“呃,你聽到…”
“我聽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