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下落不明的璽寶,霍庭尊又是一陣揪心。
霍家財勢在帝國排得上號,他更是法律界的專家,頂級私家偵探信手拈來,可偏偏,沒人能找得到璽寶的下落。
若是璽寶真的被綁架,為何綁匪遲遲不出面勒索錢財?
可若是璽寶被蕭白露那個女人帶走了,她又有什么本事,能把璽寶藏得這么密不透風?
霍庭尊心頭疑慮越來越濃。
曾經他以為蕭白露不過是從鄉下來的,可她今天能出現在納蘭帝少和秦小姐的婚禮上,這很不簡單。
他是不是一直,小看了這個女人?
一直以為她不過是他律所里的小跟班,實習生,卻不知道,她的背景多復雜!
霍庭尊捏了捏眉心,又在樓梯間里,抽了一根,戒了很久的煙。
這才返回宴會廳。
宴會廳里。
納蘭夜爵和秦心已經離開多時。
賓客們自娛自樂玩得倒是很high。
不過,也有幾個家伙,喝酒喝得很兇,已經醉了,歪在沙發上你一言我一語的——
胡壹閉著眼睛咕噥:“我心姐真的不回來上學了么,我還是接受不了,唉,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一眼望到頭的無聊…”
敖星皓又灌了一口紅酒:“呵呵,你這就無聊了?我還沒說呢。以后心不帶著我們玩,我一身本事都無處發揮了,只能沒事吹吹龍卷風,給學校清一清垃圾…”
風系異能,在都市里一般也不敢隨便發揮啊。
白池也湊過來,一臉郁悶:“你們就知足吧,至少小嫂子對你們還有革命友情,對我只想著把我嫁出去!今天她結婚還不忘讓我相親!唉,我這一身本事也閑的蛋疼無處使勁啊。我總不能沒事給妹紙表演胸肌碎大石吧?”
他的鋼系異能,對追妹子并不友好啊,也不知道小傾心喜不喜歡看,好像每次在冷庫表演,小傾心也沒什么特別反應啊。
反倒是司墨御比較冷靜,他篤定納蘭夜爵和秦心的七年之癢,就是他的機會:“瞧你們那點熊樣。他們倆結婚有什么好顧慮的?難道你們不知道,結婚了還可能離婚,沒有幾對夫妻真正一心一意走到白頭。但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們可是一輩子的同學,同學情是拆散不了的,也沒有離情一說。”
敖星皓醉眼朦朧,點了點頭:“以后每年我們都要組織同學會。”
白池更正:“不,每個月多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哎呦我們仨同學到時候可以來個風系水系鋼系大滿貫表演…”
尋常人理解不了他們的異能。
只有和秦心在一塊的時候才能相互理解嘛。
誰知。
敖星皓瞇了瞇狐貍眼:“不,隨時。”
既是一輩子不離不散的同學情,隨時可以相見,相聚。
她不來學校找他們,他們也可以主動找她啊。
他忽然感覺,秦心嫁給納蘭夜爵,帶給他的打擊沒有那么大了。
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殊不知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路甲乙丙丁…七兄弟在宴會廳里穿行,照顧著賓客們,聽到這幾個男人的議論,簡直快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