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要什么?”
秦心隱隱意識到不對。
可好像為時已晚。
只聽男人道:“只要我和小太太早日圓房,并且能保證每天都行夫妻之實,為夫的問題,自然會無藥而愈。”
秦心張了張唇。
她從事醫學研究這么多年,不管是學術水平還是臨床經驗,可以說都是世界頂尖的。
從未聽說過什么,圓房能治病的道理。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嘛。
可男人沉沉的呼吸就在耳畔:“小太太,你也在懷疑這個藥方是么?老實說,為夫也是將信將疑。不過,好在藥效對癥與否,試試便知。如果真的有效,為夫此生的命就是你的…”
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
男人的語氣溫柔,動作可是一如既往地強勢:“小太太,你真的見死不救么?”
秦心:“…”
她能說不救么?
啊——!
宴會廳走廊外。
消防樓梯上。
霍庭尊一臉怒火地,把蕭白露壓在臺階上:“蕭白露,這是你自找的!你挑起火,可別怪我…”
蕭白露似笑非笑,一點都沒怕他。
反而,瞇著眼道:“霍庭尊,你的寶貝丟了,還敢對我這么囂張。你要知道,惹我不高興的話,萬一我知道了什么線索,可不會告訴你喲。”
蕭白露這個女人,妖嬈的時候是真的妖嬈。
氣人的時候是十二萬分的氣人。
特別是,當她用無比妖嬈的語氣,說出氣人的話時,簡直能把人氣得七竅生煙。
此刻,霍庭尊就結結實實地,被她氣到了。
“所以,是你偷的,對不對!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終于說漏嘴了!”
蕭白露卻狡黠地勾了勾唇:“我有說漏嘴什么嘛?我說的是,可能有線索。我可沒說是我偷的。”
霍庭尊:“…”
這個女人簡直每分每秒都在氣炸他。
偏偏,蕭白露的大招還沒放呢。
看到男人氣得臉色鐵青,卻遲遲沒有對她動手的樣子,她玩心忽起,撐著身子,一只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另一只手的食指,在霍庭尊的喉結處,上下輕撫。
聲線,更是不要命的慵懶又嫵媚:“怎么,剛才不是說要給我點顏色瞧瞧么?到底要我瞧瞧什么顏色?是向日葵的顏色么?呵呵,怎么現在又不行了?還是需要我幫幫你?聽說親男人的喉結,男人會比較有反應,要我幫你試試,嗯?”
作死的女人!
又在試探他的底限。
霍庭尊呼吸深重,眼中的火幾乎要燒到她小臉上:“蕭白露,我再說一遍,把我兒子交出來!否則我以綁架罪起訴你!”
蕭白露嗤笑一聲:“哦,原來你丟的是兒子啊。我還以為是什么呢,你一直說東西東西的。抱歉,不知道!”
霍庭尊臉一僵:“少揣著明白當糊涂。吳菲菲最后一次見到璽寶,就是和你在一起。你脫不了干系。”
蕭白露臉色轉冷,有點嘲諷的意味:“原來是你的吳小姐告的狀哦。沒想到后媽還挺心疼孩子的。那你怎么不問問,這后媽是不是覺得,沒了拖油瓶她其實更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