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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星皓:“心不需要我霸占啊,她自始自終最關心的就是我,出地牢的時候還抱我了,獨一份哦。”
胡壹:“才不是,才沒有,心姐也抱我了,你才不是獨一份。哼,早知道你這么自戀,在地牢里我該先把你供出來,說你是!你男扮女裝!”
敖星皓:“謝謝,那樣他們就能第一時間發掘你是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傻子,斷的不是你的手而是頭了。”
胡壹:“…你!小真真快來幫我評評理。”
敖星皓:“小真真你不用理他。他就是那種能共患難不能共享福的憨批。”
霍真安靜地躺著,沒有搭理兩個拌嘴的家伙 真是兩只傻瓜,他才懶得去爭論,心姐就在他心里,誰也搶不走。
總統府。
君如意沖著電話里的人,疾言厲色:
“在帝國大學校園那么好的動手時機,你抓不住她?”
“不是都讓建筑隊配合你,放你進去了?”
“那么多鏟土機挖掘機,隨便一個都能把她砸死,還不留后患,說機器失靈不就行了嗎?”
“給你的錢是喂狗的嗎?這點事都辦不好?”
一連串的激烈質問,讓電話另一頭的殺手汗顏:“大小姐,話不是這么說,暗殺不是這么簡單的事。”
當時秦心身邊多少人?
一開始是一大堆工程師。
還鉆進地下通道,誰敢跟進去?
后面,納蘭夜爵帶著數不清的精銳保鏢護著,連一只蚊子都無法靠近她。
君如意:“我不管,你必須給我做掉她。上次的價格,再加十倍。”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殺手眼神亮了:“大小姐,要干掉她,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今天雖然沒有下手,但一路都在跟蹤她,她送那三個男生進了一間實驗室,天黑才出來。但三個男生沒出來,這說明她明天肯定還會返回實驗室探望。我只要守株待兔,就一定能…”
君如意不耐煩地打斷他:“我不想聽過程,只要結果!”
殺手:“…行,明天我提著她頭來見你。”
納蘭夜爵載秦心回星河灣。
許是乏了,她一路都微瞇著眼眸。
只在中間幾處,車子拐彎的時候,掀起眸子,朝倒后鏡里深深凝視了幾眼,似在觀察什么。
納蘭夜爵敏銳地察覺:“怎么?”
秦心:“沒什么。慢慢開吧,別太快。”
太快了,那蠢笨的跟蹤者都跟不上,真替他捉急。
納蘭夜爵:“明天你幾點去實驗室?”
秦心:“越早越好。”
納蘭夜爵:“我送你。”
秦心:“不用吧,你明天要開會呢。”
納蘭夜爵:“…”
路乙這個八卦的家伙,怎么把他行程都匯報給她了,害得他很難臨時撒謊。
想了想,他退步:“送你到了我再走,中午去接你吃飯,嗯?”
秦心:“那行吧。”
納蘭夜爵果然遵守約定。
第二天一早把秦心送到實驗室門口,才開車離去。
車子駛離才幾十米。
他就聽到,實驗室門口一聲槍響:“嘭——!”
他心頭猛地一揪。
車子一個急剎車。
從倒后鏡里,他看到秦心倒在血泊中。
好大一泊鮮血,如盛開的花,暈染了整片漢白玉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