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什么都不想干???
蕭白露沒被浴缸的水淹死,這一瞬要被男人欠揍的話給憋死了。
狗男人狗男人真是狗得很啊啊啊。
她深吸一口氣,攏了攏滿是水、冰涼涼的浴袍,不服輸地回懟了一句:“我想,這應該不是我的問題,可能是霍總裁你某方面不大行的問題。”
霍庭尊臉色更臭了:“你再說一遍?”
蕭白露氣定神閑:“女人都穿成這樣了,你還說自己沒反應,那不就證明你不是男人么?或者是個不行的男人,真讓人有點同情呢…唔!你,干,什么…”
蕭白露正不緊不慢地,想要針尖對麥芒把霍庭尊這個狗男人給不吐臟字地罵回去。
誰知道。
男人居然不打招呼,直接扣住了她的后頸,擒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來!
世界都好像停擺了。
時鐘不能走動。
空氣不能流通。
她,大腦當機,不能呼吸了…
那么熟悉,那么親近的氣息,他的吻還是和當年一樣,又急躁又強勢又有侵略感。
這一瞬蕭白露仿佛隨著時光倒流回了三年前。
他還是那個把她寵在心尖上的男人,她要星星他絕不會錯摘月亮,她想飛上天他絕對第一時間化作大鵬展翅。
不知不覺,一抹淚珠,從她眼角劃過。
她承認,她是多么的思念,三年前那個寵她寵上天的霍庭尊啊。
而不是現在這個,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快要結婚的狗男人。
淚珠,順著她的香腮,滑落到了男人的唇邊。
男人停頓了一下。
舌抵著她的腮,嘗到了這一顆眼淚的滋味。
咸咸的,苦苦的,涼涼的。
他似猛然驚醒般,推開了她,轉身背對著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亂的外套 他剛才竟然親了她。
他是著了什么魔法,怎么會忽然親她?
縱然這個蠢女人說出那么欠揍的瘋話,可他明明能夠當做沒聽見,置之不理的。
他為什么,那一瞬身體不受大腦指揮,自發地做出了那個俯身親她的動作?
霍庭尊覺得自己失控了。
他深吸一口氣,一句話沒說,轉身邁出了浴室門。
以至于蕭白露在后面沖他扔毛巾、扔肥皂、扔沐浴露,砸了他一背,一陣一陣疼,他都沒哼一聲。
他真的要好好反省自己。
今晚是怎么失控到,同意和這個蠢女人住一個總統套房,又鬼使神差來到她浴室,還親自救她,還氣不過親了她?
明明,他可以把她趕去走廊睡覺。
明明,他還有另外四個浴室可以用。
明明,他根本不用救她,打電話讓酒店服務員來便好。
明明…他不該親她,他是快要結婚的男人啊。
霍庭尊捏著眉心,整個人都透著說不出的郁燥。
自從半夜被霍庭尊闖進浴室看光光,還被莫名其妙親了一通之后,蕭白露就不搭理男人了。
早餐是酒店廚房送來的。
兩人分別在各自房間吃的。
上午霍庭尊一直在打電話談事情,蕭白露便關在房間里數天花板上的羊。
中午酒店又是送餐來。
到了晚上。
第三頓酒店快餐送來的時候,霍庭尊終于忍無可忍敲開了她的房門:“你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