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嚇出問題了,要不要現在去醫院檢查?”一旁的警察說了句。
“沒事沒事,我馬上讓人送餐過來,很快的,一會兒就到了。”
簫執連忙安撫她,拿出手機找起了附近自己家的餐廳酒店,要他們快速出餐,有什么能吃的都立馬送過來。
他又趕緊打電話給某醫院院長,連翻催促正往這邊趕來的醫生,擔心陸聽晚的精神狀況,又讓院長多派來了兩個醫生。
怕她餓著,簫執讓下屬去廚房找到了兩個唯一能夠即食的小面包和牛奶給她墊肚子。
看著她狼吞虎咽像是餓了好幾天的樣子,簫執心態也有些崩了。
下屬把水打過來了。
簫執給她洗臉。
韓/廳長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他人已經抓到了,問他這么處理。
“我一會兒派人去接,我自己處置。”
醫生急急忙忙趕來了,開始給陸聽晚檢查傷勢。
一開始見陸聽晚身上沾了不少血,情況也看著特別糟糕,醫生還以為多大的傷,沒想到只是手掌被割…
“還好,再深一點就要縫針了。”醫生說了句,開始給她清理傷口。
餐也在這時候送來了。
簫執想給她喂飯,陸聽晚卻等不及他喂,自己拿著勺子大口吃了起來。
簫執看著她抖得厲害的手,心疼到不行。
“慢點兒。”
簫執一邊照顧她吃飯,一邊盯著醫生給她處理傷口。
“你輕點。”
陸聽晚就像感覺不到手上的疼一樣,大口大口地吃著飯。
終于等她吃撐,醫生也給她把手上的傷包扎好了。
簫執讓她休息了一會兒,等水龍頭也修好了,就讓人給她放了一浴缸的水,然后讓她去洗澡。
再不把身上的衣服換掉,明天非感冒不可。
“自己可以嗎?用不用我叫人過來。”
“不用。”陸聽晚情緒看著穩定了下來。
浴室的門關上,簫執站在客廳,心情卻無法平靜下來。
“我記得這種小區是不允許送餐員進來的,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簫執質問小區的保安和前不久趕來的物業。
“抱歉,是我們的失職,我們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進來的。”
小區確實不允許送餐員進來,平時碰到住戶點餐,都是保安攔下然后代送上來的。
簫執揮了揮手,讓他們走了。
現在追究他們的責任有什么用。
門口那些散落的湯粉和血跡,還有廚房都已經收拾干凈了。
但是簫執沒想讓陸聽晚繼續住了。
等到陸聽晚洗完澡出來,看到客廳多了兩個醫生,簫執正和他們說著什么。
見陸聽晚出來,簫執走過去將她拉了過來,坐到了沙發上。
拿起準備好的新毯子,給陸聽晚裹上,然后讓醫生開始給她檢查。
兩個醫生來到她面前,先是觀察陸聽晚的神情,然后詢問她現在的情況。
“別緊張,放松下來,先讓大腦放松。”
“我剛剛聽簫先生說了,你受到了很大驚嚇,現在呢?感覺怎么樣了?身體有哪里不適嗎?”
那問的話和語氣,像極了在醫治心理和精神有問題的人。
陸聽晚當即站起了身,心里莫名反感和排斥。
“我沒事,我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