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簫執說了句,心里對陸延修很是不滿,語氣就更別提有什么可高興的了。
當初他都跟陸延修說了,說陸聽晚年紀還小,讓他再等兩年,嘴上正人君子答應得好好的,他也以為以他坐懷不亂又古板的性子,肯定會等到兩人正式成婚后。
結果他丫的,直接就讓人懷了。
悄無聲息的就當了爹,還真TM能干!
終究是他單純了,這人再坐懷不亂再古板,到底還是個禁欲三十年的男人啊。
血氣方剛的,能忍得住才怪。
這要不是看陸延修還躺在病床上,他肯定跟他沒完。
摸著自己的肚子,漸漸反應過來的陸聽晚忍不住熱了眼眶,感到驚喜。
這是她和陸延修的孩子。
他知道了,一定會特別開心的。
這突如其來的孩子,將她心里的陰郁沖去了不少,一下子有了責任的她,又找到了生活的希望。
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半死不活甚至有心求死的狀態,還有在游輪上的事,陸聽晚心有余悸,好在,孩子還在。
要不然,她更對不起陸延修了。
“我要去找陸延修,他人在哪兒?”她著急地問向簫執,迫切地想見到陸延修。
“就在隔壁,我帶你過去。”簫執地上的鞋子拿起,給她穿上。
“他怎么樣了?江獄說藥劑送回來了。”
“嗯,讓小五先送回來的,找那些研究人員看過了,藥劑沒什么問題,前天的時候就已經注射了。”
簫執應著,又給身穿病號服的陸聽晚披上外套,這才帶她下床。
“那、那他人呢?”陸聽晚感到不安。
前天就注射了,人還沒好起來嗎?
他如果好了,自己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應該是他啊,還是說,他在生自己的氣?
氣自己跟江獄走了?
簫執帶著她往外走,見她一臉自責擔心的樣,簫執安撫道:“你別著急,你懷著孩子呢,別動了氣,對自己和孩子都不好。”
簫執得知陸聽晚有孕的事,也就剛在昨天,因為她一路上昏睡不醒,加上之前落了水,他從機場帶著她直接來到醫院后就讓醫生給她看了,才知道她懷孕的事。
醫生說她胎象很不穩,一定要特別小心才行,這話,簫執不敢直接告訴她。
只能小心地把她照顧好。
出了病房,走了沒幾步,就到了另一個病房門口,門口站著幾個保鏢。
保鏢見到兩人,直接開了病房的門。
陸聽晚等不及地走進病房。
守在病床邊的是小五,見到陸聽晚,他暗暗松了口氣:“您醒了。”
陸聽晚一顆心一雙眼全在病床上昏迷的陸延修身上,沒來得及回應小五。
看著面容憔悴,昏迷不醒的陸延修,陸聽晚心頭一哽,有些不敢走近。
“他…”她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樣了。
“醫生說,雖然注射了應對藥劑,但是有點遲,想他日后完全康復得不少時間,還得慢慢調理,現在只要等他醒過來,大體就沒事了。”簫執盡可能委婉地告訴她。
陸聽晚立馬問:“那、他什么時候醒?”
簫執微搖了搖頭:“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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