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修:“說什么了?”
朝九搖搖頭:“倒是沒說什么,就是說聯系不上您,問我您去哪兒了。”
“我知道了。”
網上陸聽晚都被黑得發臭了,陸家那么在意名譽,怕是都要急得跳腳了,尤其他那母親。
要不是礙于盛青遠,陸家肯定早親自出手處理了。
礙于盛青遠,陸家澄清不是,公開也不是,所以一直沒有動作,應該是想看盛青遠會怎么做吧。
但他們沒想到盛青遠根本還不知道網上那些事。
“那個、晚晚小姐還好吧?”朝九問。
陸延修看他一眼,說了句:這是你該關心的嗎?”
然后就退回了房間,將門一關。
臥槽、無情!
罵歸罵,朝九還是忍不住想感嘆:先生這體力,是真夠恐怖的。
整整三天四夜,直接把晚晚小姐弄到都找李醫生了,自己不但看著一點事沒有,還精神十足。
這體力和耐力…這還是人嘛?
朝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素了三十一年的老男人真可怕,看來晚晚小姐以后有得受了。
陸延修來到床邊坐下,摸了摸陸聽晚的額頭,有些燙手。
“陸聽晚?”
“陸聽晚?”
他嘗試叫了她幾聲,卻不能將她叫醒。
他只能起身去浴室準備擰塊濕毛巾來,開門一踏進去,地面都是積水和濕毛巾濕衣服、浴巾和浴袍,還有不知道是沐浴露還是什么東西打起的泡泡,亂到根本沒眼看。
兩人這三天,把浴室和洗手間的不少設施都給玩壞了。
陸延修先去把堵著排水口的一條毛巾拿了開來,讓水排掉。
然后擰了塊濕毛巾,回到房間,敷到陸聽晚的額頭上。
接著他去沖了包藥粉,捏開陸聽晚的嘴后,一點一點喂她喝了下去。
他將陸聽晚身上的被子拉下來了一點,露出了慘到有些嚇人的脖子。
原本白嫩干凈的脖子,這會兒全是紅印子,深的淺的,找不出幾塊完整的皮膚。
她又重新給陸聽晚量了體溫,然后就拿起李醫生給的那兩小瓶藥膏看了起來。
一瓶是擦在里面的,一瓶是擦在外面的…
看完用途、效果和使用方法后,陸延修神色微微不太自然…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知道有這種藥。
李醫生表示他也是第一次拿出這種藥。
陸延修把藥膏先放下,然后去打了盆熱水、拿了條毛巾過來。
兩人是昨晚半夜結束后直接睡了的,還沒來得及清洗,所以陸延修得先給她清洗一下,那藥膏用之前也得先清洗干凈。
陸延修將被子掀開,小心將陸聽晚身上的睡裙給脫了下來。
她身上這睡裙,是他發現她發燒昏迷給李醫生打了電話后給她套上的。
除了這睡裙,她其它什么也沒穿。
看著她身上自己的杰作,陸延修自己都嚇了一跳,根本沒注意自己把人給弄成了這樣…真是禽獸。
一時間自責和心疼暴風雨般襲來。
他收斂思緒,趕緊給陸聽晚擦洗干凈身子,這可是個艱巨任務,對陸延修來說。
尤其是需要擦藥膏的地方,直接把他折騰出了一身汗,才總算清洗完畢。。
因為還要擦藥,所以沒著急給她穿上衣服,只是去拿了床新被子給她蓋上。